杨敛病好了之后,江雪先前丢下工作去照看他的福报统统袭来,连着四五日忙得脚不沾地,晚上睡觉都恨不得和衣而眠,更别提去和杨敛温存了。杨敛睡得早,自从他把杨敛吵醒过一次,见到杨敛打着呵欠出来迎他,他就再也没在加班后去找过杨敛了。
杨敛倒是适应良好,他甚至还觉得这难得清闲的日子不错,每日出门去花园里遛弯,在假山里转来转去,又不许人跟着,一会儿就不见人影,急得被派来看着他的侍女团团转,才慢悠悠地从不知什么地方钻出来,手上还握着一朵开得正好的花,他也不留着,顺手塞给那小姑娘,权当吓到她的赔礼,又转头去别处悠游。
也亏得这宅子够大,容得下他连着逛了许多日,江雪终于腾出手去找他时,却扑了个空。
江雪原本就是想来抱着杨敛小憩一会儿,见人不在,也不想去打搅他,说了句让人不必去寻,就自己换了衣服到杨敛床上睡下了。
杨敛终于云游回来时,身后跟着个捧了一束花的小侍女,配色清雅,束的也好看,是杨敛见她捧了一堆花枝子不敢扔,于是坐下来给她扎的。见门口有几个江雪那边的人守着,还觉得奇怪:“怎么了?”
“主人在里面休息。”
杨敛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哎?那我能进吗?”
侍卫不知该说什么,连忙让开:“请。”
杨敛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里,江雪虽然察觉到了,只假装未醒,侧过脸向床内,好奇杨敛会想做什么。
杨敛向里探了探身子,好奇地看江雪睡觉时什么样。
仔细想想,他好像从来没见过江雪睡着的样子,他身子弱,精神不济,晚上闹着闹着就要先睡,早上起身又迟,多数时候身旁已经冷了,偶尔还有人的时候,也是江雪支着身子笑着看他。
江雪被自家小妈灼灼的眼神看得心里有点发痒,有心想动两下,又怕把人给羞跑,只好接着装,顺便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随后,他就感觉到脸颊被轻轻戳了两下。
还挺软的诶……
杨敛忍不住又戳了两下,这才转过身,解开衣服,换掉鞋袜,准备爬到床上。
江雪还是没醒。杨敛有些奇怪,平日里江雪都敏锐得很,今日他一个大活人在这儿待了许久,江雪还没醒吗?
他转念一想,江雪眼底带着一圈青黑色,大约是最近太累了,没休息好,才睡得这样沉吧。
江雪也确凿是没休息好,可能是最近大脑太活跃,好容易闲下来也一时没睡着,这才来找杨敛,说来也怪,他在杨敛的床上,却是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杨敛一边换衣服一边思考,是穿那件透得什么也遮不住的纱衣,还是上回江雪特意定做的肚兜,还是两个一齐穿?
他纠结了又纠结,索性一同套在身上,腿上还绑了长长的一条带子,沿着脚踝一直爬到了腿根处才停下。
他羞红着脸在心里替自己辩解,只是想让阿雪放松一下,才把自己打扮成这样的,才不是因为有日子没做,自己想念阿雪和那根东西。
他转过身时,才发觉江雪不知何时翻了个身,此刻仰躺在床上,衣领大开,露出那线条流畅的肌肉来,胯下虽然还没硬起来,却也能看出鼓囊囊的一大团。
杨敛小心翼翼地越过江雪,双手解开他的裤子,没忍住用脸在上面轻轻蹭了一下。
江雪有点抓瞎:睡着的人会硬起来吗?可是他们家小妈这么勾引,他不硬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了?
杨敛倒是没想太多,见那处有硬起来的迹象,只当是江雪做了什么梦,左右是方便了他的动作,他低下头,扶着半硬的阳物努力含到了嘴里。
他现在做口活比过去适应多了,或许是因为喜欢江雪,愿意替他做这些事,又或许是因为江雪没少这么帮他,都长着一样的东西,两相比较之下,杨敛也就渐渐掌握了些技巧。
江雪闭着眼睛,很是受用,下意识地想把手搭到杨敛后脑,杨敛一惊,连吐出来都忘了,急忙抬眼去看,却见江雪仍然是一副熟睡的样子。
大概是习惯了?阿雪是很喜欢在他用嘴帮忙的时候这么碰他。
杨敛于是又把注意力放回了眼前的事,江雪生得实在天赋异禀,就算是他尽了全力,被顶得喘不上气,也还剩了一部分在外面,杨敛只好一边小心翼翼地挪着舌头舔柱身环绕的青筋,一边用手去揉着囊袋,尽量地照顾到整根阳物。
因为不是江雪逼着,他含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正要坐起身的时候,却感觉落在自己身上那只手的力气陡然变大,随后便听到江雪刚睡醒有些嘶哑、却含着浓浓笑意的声音:“这是哪里来的馋猫儿在偷吃东西呢?”
“呜!”杨敛挣扎了一下,发觉自己被江雪按住,也就乖乖地接着给他含,只是嗓子里挤出一声呜咽来,要表明自己是被逼的。
“最近是……哈……是饿着母亲了?”江雪把刚睡醒的样子装了个十成十,此时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才张口问道,虽然杨敛此时根本回不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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