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要投降的颤栗引诱出来。
最极致的时刻,我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很软,头骨也长得极好,小时候母亲常说头骨好的小孩聪明,此刻我摸着他饱满的后脑勺,只觉有些老话说的真是有道理。
鱼入水,鸟入林。
我闭上眼睛,认命地夹紧了双腿。
降就降吧。
邓放听着我逐渐溢出来的声音,心里的那块空缺始终仍处于填不满的状态。
他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那个掉下来的黑色小包里面不是别的,起初他还没看出来那是跳蛋,直到他拿起其中的一个,按下某个凸起,瞬起的震动声让他傻了眼。
他的生活虽没那么丰富,但他也不是个老古董,我穿什么衣服、画什么妆他都不会管,只要我开心就好,他知道我自有分寸,结婚不是卖身,总不能连我这点自由都要以丈夫的身份接管过去。
然而这一包蓝的粉的跳蛋,实实在在让他心里五味杂陈了,而我提回家的袋子更加重了这份情绪的复杂,他的确不认识那个牌子,可我回家前的一个小时,电视上刚播放过它的广告,可惜他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看过一次的logo就记住了。
邓放不懂我这是什么意思。
是以为他需要我穿那些甚至称不上是衣服的衣服去取悦他?
还是觉得昨夜才发生的欢愉来得太晚?
是对他昨夜的表现有什么不满?
他不介意我以前如何,用不用那些东西,但一个丈夫若是不能满足妻子各方面的需求,那便是他无能,邓放不接受自己是个无能的人。
我不知道他心里想了这么多,更不知道这已经上升到了尊严的高度。
太久没有经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了,而带来这刺激的人还是邓放,情与欲简直都饱和到了极点。
我再压抑不住难耐的呻吟,“不要了——”
“不要……”
可是没有用。
他的手牢牢捏着我的大腿,带着某种决心似的,好像我不哭喊着给出最好的评价他便不罢休。
已经高潮过一次,他还是不放过我,手指代替唇舌钻了进来,他的吻又回到胸前。
饶是我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他今晚的沉默和暴烈不对劲。
“邓放…为什么?”我将他拽上来,喘息着问他。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跟我接吻…只亲…只亲别的地方…”
我说完便要去亲他,不出所料被他躲过。
“我脸上,都是你的水…”他吻向我脸侧,含吮住我的耳垂,“全都是,好多水…”
我眨眨眼,张着嘴说不出话了。
“小朵喜欢吗?”他又问。
他从不喊我小朵,这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我很难说出不喜欢。
“喜欢…”
“只要小朵喜欢的,我都会尽我所能的给你。”说这话的同时,他的手还在加速搅动着不曾平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第二次高潮来临之际,我没能忍住眼里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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