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面上没了位置,他打开了洗手台一侧的柜子,只剩最顶上的一格还有空缺,只是有些挤,勉强放下那些瓶罐,旁边却掉下来一个黑色的小包,拉链也没拉好,他顺手就拿了起来。
和阿愈一起吃过饭之后我才回去,到家时间有些晚了,邓放正在阳台晾着洗好的衣服,我喝了口水,没来得及跟他说话,把提回来的袋子往衣帽间一扔就去洗澡了。
吹完头发,客厅已经关了灯,卧室也只剩了一盏小灯,气氛静谧的不能再静谧。
我看看手机,十一点了,“我还没收拾完,你要不先睡吧。”
“没事,我等你。”邓放合上了手里的书,定定地看着我。
快十一月了,明明前几天都是穿着短袖睡的,今天又不穿了,蓬勃有型的肌肉明晃晃的露在空气里,在光线的照耀下仿佛刷了一层蜜。
只是怎么看眼前的画面都有着莫名的诡异,太平静了,我下意识地就想再拖一拖,“今天新买了几件衣服还没整理,还得一会呢。”
“刚才提回来的那些?我都帮你放到柜子里了。”
“我从家里还搬了点东西——”
“那些我下午都收拾好了。”
每一句话都被他堵了回来,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这是非要等我一起睡不可么?
有这么急?
光线昏黄,连视线都跟着变得朦胧,只是我却没感觉到什么暧昧,反倒是有种任务执行前的安静。
“我提回来的那些袋子里还有礼盒,你也都帮我拆了?”我慢吞吞走到床边坐下,掀开了被子。
“没有。”邓放看过来,“只把袋子给你放好了,总不能就那么扔在地上。”
我嗯了声,没再说话。
尽管那盒子上的logo很明显,但常年三点一线的邓中校会知道victoria’ssecret是什么吗?当然不会,毕竟飞机又不需要穿衣服,我从不怀疑他对飞机的忠诚,更何况他飞的还是隐身战机,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会提前发现。
“买的什么衣服?”他扫了扫我身上,快到十一月,天气已经很冷了,我没有再穿短裙,而是挑了穿了件银白色的缎面长裙,外面裹着睡袍,一点点皮肤没露。
我想了想,“睡衣。”
怎么不算睡衣呢,就是睡觉的时候还得再被脱一遍而已。
“买了今天不穿么?”
“过几天再穿。”
他点点头,又问:“头发吹干了么?”
“吹干了。”
“我摸摸。”他说着伸出手来将我揽过去,摸了摸我披散的头发,的确干了,连头发里面也是干的。
可他摸完了也没再把手拿下去,而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顺着,从发际到发尾,有种说不上来的慈爱感。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我乖乖伏在在他胸口,又不自觉扮演起以前的角色。
邓放好一会没说话,我抬头看他,他却好似难以开口,目光深沉地垂眸望着我。
“有什么事你说呀。”我问道,“不能跟我说吗?”
“不是。”又沉默了几秒他才说了这两个字。
“那你说呀。”我看的直着急,“不说我睡觉了。”
见他还是不肯开口,我起身从他的怀抱里退出来,躺回自己的枕头上。
真是一棍子打不出个屁的臭男人!
十分钟过去,就在我以为他再也不会出声,准备关灯睡觉时,邓放又隔着被子抱了过来,手臂横在我的腰上,细密的吻也顺着肩膀渐渐游移到颈边。
这人长嘴巴就是用来做这个的么?还是觉得用这样的方式就能将刚才的事糊弄过去?
“吟吟…”
“谁是吟吟?不认识。”我气恼道,不理会他呼在脖颈处的鼻息。
邓放却直接不再出声了,利落地解了我睡袍的带子,手跟着伸进去将肩带拽了下来,然后整个人又埋头在我胸前。
他不说,我也不说,任他怎么亲我都紧紧闭着嘴,不放出一丝声息。
于是接下来两个人像是比赛一般,一个铆着劲地取悦,一个极力隐忍不发,只余空气里盛满了某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肩带卡在手肘,睡裙脱不下来,邓放直接将裙摆卷了上去,仔细亲吻着我的小腹和胯骨。
我预感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想要阻止,话到嘴边却也有点渴望让他继续。
灯没有关,我低头看去,他伏在我腿间,像是完成着某个虔诚的仪式般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腿根的肉是最细嫩的,每一个吻的效应都被加倍放大,我紧紧咬着嘴唇,感受着最后那点布料也被他拽下来。
邓放没做过这种事,可男人总是能无师自通,他又是个天赋异禀的,我身上的软肉在他手下都变成了控制面板上的按钮,他闭着眼睛也知道手指该往哪儿走。
而他的嘴巴也是厉害的,不光知道叫哪两个字能让我不战便退,还能闯进身体深处,将我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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