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在一起的?我好想知道喔。」
「不要考验我的语言能力。」
「不是啊,喜欢一个人总有理由吧?」
「可是人是会变的啊,若是喜欢必须依附在某些具t的理由上面,如果哪天那个人不再是自己所熟知的那个样子该怎麽办?」严辉挺直身子,一脸认真,「我觉得我会喜欢学姊就是因为她这个人本身,不需要其它藉口来解释。」
「是喔,真难懂。」姚绪搔搔脸颊,稍微意识到她们的观念是完全不一样的,於是放弃争论,「是说我那个时候有去打听一下关於学姊的事情,她在他们那一届的人缘好像也挺差的,讨厌她的不少,大部分是对她完全不了解,因为她好像从大二开始就一直跟在助教旁边了。」
「不重要吧,我认识的是现在的她,不是过去的她。」她口气有点差的说。
姚绪笑了出来,「有时候真的觉得我们辉辉真可ai。」
「什麽?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在跟我说话啊?」
最後她又放弃继续和姚绪谈话了,基本上谁都有自己表达感情的方式,无论是哪一种只要能获得幸福就好了。只是她老觉得姚绪总没有认真在听别人讲话,讲着讲着重点都会被扯到光年之外去,如果要认真起来跟她对话总是会身心俱疲,所以她才会习惯x的张嘴发呆听她讲g话。
但好像只有今天,她开始思考起一开始冒出来的那个问题,为什麽会喜欢学姐?说到底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可以探究本质的吗?
恍神着走出教室的时候,只觉得眼前有个白晃晃的影子,正想绕过去,却被白白的影子直接拦下,她吓了一跳,手里的西美史课本直接砸在脚上。
西美史课本就是a4大小的书砖,教室的桌子几乎都是被这课本压到变形的,那瞬间真的只觉得自己要残废了,眼泪不自主的跟着这一下被砸了出来。
「哇c……」
「还好吗?抱歉,吓到你了。」眼前的人连忙帮她把课本拿起来,眼里满是担心,「啊,你怎麽连额头都受伤了呢?」
严辉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人是刘安诗,於是忍着痛维护自己的尊严,「呃,那个是……跌倒。」
幸好她收的b较慢,没有惹来太多注意,不然真的超级丢脸,她感觉到刘安诗轻轻的拉着她的手臂,帮助她站起来。
「还可以走吗?」
「嗯,还可以。」
她扶着她走到系穿堂外面的长椅坐下,刘安诗本来想问她要不要去保健室,严辉勉强挤一个微笑说休息一下就好了,她真的无法用被课本砸到这种烂理由走进保健室。
觉得大概是痛到快没什麽感觉时,严辉问:「学姊,你来找我有什麽事吗?」前几天才被拒绝,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的,尽管眼前的人似乎完全不介意。
刘安诗看着远方c场的人们,晃着纤白的脚。
「我呢,其实要被退宿了。」
她吓了一跳,「为什麽?」
「过得太荒唐了,不知不觉就被扣了好多分数,等到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在退宿名单里了。」
以nv宿的制度来说,严辉也是很容易被扣分的类型,印象中自己也是差一点就会到达退宿标准,没办法怪人家粗心,不过实在有点可惜,明明刘安诗只剩半年就要毕业了。
她想到了她之前提起的事,於是小心的问:「学姊,你之後打算怎麽办?还是坚持要休学吗?」
刘安诗沉默了一会儿,「还在考虑。」
严辉有点着急,努力思索要怎麽说服她留下。
「可是,我觉得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找房子啦,我想如果我真的休学了,还是会待在这个城市。」刘安诗笑笑,「所以我想问你要不要陪我一起找房子。」
「当然,当然可以啊。」严辉连忙答应,之後才朦胧想起今天晚上好像有事,「不过我晚上要跟蓝学温一起画素描。」实在是作画速度太慢了,到期末欠了不少作品,江衡每见她一次就问什麽时候要交作业,除了凶同学跟老师也要记得画画之类的,烦不过才会请蓝学温帮忙。
「没关系,我也还没决定好要看哪间。」几分钟过後她才又说,「其实我主要是想问你等等可不可以陪我去买蛋糕。」
「蛋糕?谁生日吗?」
「没有,我自己想吃而已,我有一间想去很久的甜点店。」
「好啊,七点前回来就行。」
决定好他们就出发了,走到停车棚的路上,严辉一边看着地图一边觉得心痒,真的很久没骑车了呢,她放空的想。
「学姊,我想骑车,可以吗?」在刘安诗打开後座拿出安全帽的时候,严辉忍不住问。
「你要载我吗?」刘安诗眼里一下子就溢满期待。
「好啊。」
严辉把车牵出来,发动之後让刘安诗坐好,「学姊,你可以抓着我,因为我可能会骑有点快。」
啊,好的,听到回答之後衣角有被抓住的感觉,本来没有察觉异状,直到快要上路时,她才低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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