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观察,他总结出一个规律:平常薇薇的魂体温度很低,只有当交合时温度才会稍稍变高,高潮或者极度害羞时与常人体温无异。
等大爷走远了,薇薇发出了尖叫,不断把头撞向地面。遗憾的是,鬼是没办法一头撞死的。
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丢死人了,都是你害的!”
沙克达一边牵着她远离人群,一边笑着说:“你现在该说‘丢死鬼了’,咕哈哈哈。”
他越想越觉得好笑,好不容易止住笑几秒,又忍不住笑起来。
“你还笑!”薇薇真的被他气哭了,她听他说那大爷是死后来看老朋友下棋时内疚极了,觉得她毁坏了人家对这个地方的美好记忆。
沙克达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你放心,大爷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他这辈子什么人没见过啊?没事,他到下面很快就投胎了,也不会到处跟鬼宣扬这件事……咕哈哈哈!”
他像被点了笑穴一样笑得停不下来,薇薇气呼呼地:“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要是没遇到你就好了。”
“别这么说,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沙克达从口袋里掏出有线乳夹,那是他左手的手骨制的,所以能夹在灵体上。薇薇评价他在自己左手被砍掉后把它做成标本收藏起来的行为像是太监保管被切掉的命根子,沙克达随她怎么说,反正他特意让人把他左手无名指的手骨取出来,打造了这件能跨越阴阳界线的s道具。
细细的白色y型牵引线能被他右手拿着,他经常这样牵引着薇薇在公共办公区域转悠。普通员工们发现近期老板来巡视的频率有些过于频繁了,虽然疑惑不解,但也不敢光明正大在上班时间开小差,老老实实坐在工位上干活。
在旁人眼里他是牵着空气,别人看到他拖着这么根白线很奇怪,问他这是什么,他就说是耳机线,蒙混过关。
罗冰是个很敏锐的人,知道那场事故的巴洛克工作社特工们都觉得社长最近行为十分反常。老板失去心爱的女人后看不出来有什么消沉的,果然寇家千金对他来说只是个玩物,根本不算什么。合法夫妻又如何,现实里同床异梦的婚姻比比皆是。
罗冰甚至怀疑老板在那个时候让薇薇搬出去住,就是为了借唐明的手除掉她。她这样想着,往办公室去送材料的时候,正要敲门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奇怪的说话声:“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嗯?说话。哼哼,小母狗,忍不住了吧。”
她改变主意没有敲门,偷偷把门开一条缝,看到老板正对着办公桌做某种原始的往返运动。她不可能看错,毕竟他裤子都褪到膝盖那了。
罗冰心情复杂:whatthefuck!老板这是疯了吗?还是被泰迪附身了,怎么对着空气干起来了?
他都没注意到罗冰在门外偷窥,手撑着办公桌两侧,继续在薇薇的小穴里奋力耕耘。至于贴在她灵体后脑勺上的符,则恰好被桌子上的杂物遮住了,所以罗冰没有看到浮在空中的黄符。
不管怎么样这个时候敲门都不是合适的时机,罗冰轻手轻脚关上门,一溜烟跑开了。
路过茶水间的时候,她听到两个员工在闲聊,其中一个说上周看到老板在日饮水机,吓得他再也不敢喝公司里的水。
类似的传言还有不少,有说看到沙克达边说话边日电脑主机的,有说看到沙克达自言自语日楼梯的。大家结合他自言自语的内容分析了一通,认为他是伤心过度出现幻听觉,以为老婆还活着。
这么说老板一点也不冷血,相反是个深情的男人。但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的亡妻什么的,想想还是很恐怖:万一哪天他精神失常,错把真人当亡妻日了怎么办?
但他又没有别的家属,员工也没有权力把他送进精神病医院。
大家提心吊胆地工作,一段时间以后发现老板虽然有时会把他们当瞎子,以为没人注意到他开会时在桌子下面偷偷做不可描述的事,但他仅仅是日空气而已。
笛诺抱怨他每天都在呼吸“被老板日过的空气”,冯客磊听了接话:“小心你的话传到他耳朵里,他马上来日你。”
说得老板好像是什么能治小儿夜啼的都市怪谈,多罗菲怪笑道:“老板什么都能日一下。”
本来马莲努在吃仙贝,听到他们的话顿时嘴里的仙贝不香了:“别说了,我饭都要吃不下去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聊天内容都被墙另一边的薇薇听到了。办公室隔音效果好,沙克达在墙那边听不到这边的话,但是墙对鬼魂没有隔音作用,可以说鬼的听觉比人要好。
他正扶着薇薇的胯,一边让肉棒在她股间蹭个不停,一边发出沉醉的喘息:“薇薇,你真好操,都七年了,我感觉怎么操你也操不够。”
她更崩溃了:“求求你别再在家以外的地方操我了,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墙,你知不知道大家都以为你疯了?”
“没关系,反正我不在乎。”之前薇薇的死让他意识到世事无常,因为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所以他现在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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