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玩一玩,可惜那时候我思想还不够开放。”
薇薇被他的话弄得恼怒不已,骂道:“变态!”
他微笑,心头却有些伤感,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冒着风险给她名分,只让她做性奴的话,薇薇也不会死。
休息够了,他继续牵着薇薇往前走。路上遇到一个怀里抱着小男孩的年轻妈妈,小男孩看起来两三岁的年纪,已经会说很多话了。只因为薇薇多看了他一眼,他就大声地挥手打招呼:“姐姐好!”
那个妈妈只看得到沙克达,忙说:“别乱叫,怎么能喊姐姐呢,要叫叔叔。”
薇薇意识到他能看见她,听说小孩子眼睛干净,能看到成年人看不到的东西。可她不想被纯真无邪的小朋友看到她现在这样,慌忙往沙克达的大衣后面躲。
小男孩执拗地用手指指着沙克达,其实指着他身后的薇薇:“姐姐,那里,姐姐。”
妈妈满怀歉意,笑着对沙克达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沙克达大度地摆手没事,手绕到背后调大了假阳具的振动频率。直到他们分开,那小男孩还在一直回头看着她。
薇薇听到妈妈对他说:“你干嘛一直管叔叔喊‘姐姐’啊?那个是叔叔。”
她只能希望小男孩不会因此产生误会,以后管年轻女孩喊“叔叔”。
不远处有一群追逐打闹、大声喧哗的儿童,沙克达特意把薇薇往那里牵。没有实体的坏处来了,薇薇连抱着电线杆都做不到,像小孩子手里牵着的气球一样被他往那边拉。
沙克达为了不让她遮住胸和下体,特地把挂在她皮带束身衣环上的手铐拿下来,反铐住她的手,让她以这样不要脸的姿态出现在小孩子面前。
虽然薇薇现在连实体都没有,无从谈起温度,但是她觉得自己羞得耳根发烫。
沙克达坏笑着用只有薇薇能听到的声音说:“把腿张开,让他们来认识一下你这个淫荡的大姐姐,要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哦。”
“你这家伙,真是无可救药……”薇薇无奈挺着胸前傲然的双峰,被他手推着屁股往草地中央走。
他假装抬手是在感受晚风,实际上这样在别人看来是欲盖弥彰。左手五指张开和掌心一起陷进她的臀肉,他忍不住薇薇的屁股上揉了揉,实在是太软太大了。他单手像抽搐一样在空中抖,嘿嘿地傻笑几声,感觉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升华。
一个家长对突然出现且行为有些异常的沙克达警惕起来,以为他精神不正常,赶忙拉着自家孩子走了,边走还边教他:“以后遇到这种大人,要跑得远远的,知道不?”
薇薇娇喘一声,看样子是被假阳具日高潮了。草地上的这群小孩比起刚才那个小孩大多了,最小的看上去也有五岁,他们中没一个能看见薇薇。
沙克达牵着薇薇到一丛灌木边上,四下望望见没人看他,就拔掉她下体的假阳具,塞到她嘴里。他抓住薇薇颈上的项圈,抖着她没什么重量的灵体,淫液从她下身淅淅沥沥滴下来,洒在灌木上。
他淫笑道:“以后我们每天都来这浇花好不好?你说淋了鬼的淫水,这丛花会不会死掉?”
薇薇蜷缩着身体,恨不得躲回妈妈的子宫里。她想她怎么就遇到他了呢?这个男人变态到让她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沙克达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样,兴冲冲地拿着到处和人炫耀。只不过薇薇某种意义上来说相当于皇帝的新衣,围观群众莫名其妙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一个意气风发的皇帝不知在炫耀什么。
几个大爷在那下象棋,沙克达假装观战,实则使坏把薇薇推到棋盘上。薇薇左脚踩着楚河,右脚踩着汉界,环顾四周,一群大爷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连用手捂脸都做不到:“沙克达,你真是坏死了……”
沙克达连续带她出来一个月后,薇薇已经彻底脱敏了。她熟练地趴在棋盘上翘着屁股扭动身体,发出色情的喘息,把淫液洒到棋盘上。她的淫水是无形的阴物,据说会一直下落到黄泉,现实里的棋盘是干的。
这天情况似乎有些不一样,一个观战的大爷从他们一出现就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忍不住问:“小姑娘,你这是在干什么?”
薇薇呆住了:这个大爷怎么能看到她?
沙克达在口罩后面偷笑,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大爷不是人。来这儿这么长时间,他对每位大爷都有印象,这位大爷原本每天都会来观棋,昨天没来,他听大爷的朋友们交谈说他突发脑溢血在医院抢救。
他估计这个大爷是活不久了,灵魂出窍来他生前熟悉的地方看最后一眼,没想到遇到了他们,也真是巧事。
薇薇回过神来,第一反应是飘走,然而狗链在沙克达手里拴着。她想躲到他身后,可是大爷和她同为灵体,只要在他视线范围内就难逃被感知。
最后大爷摆出一副非礼勿视的态度,摇着头背着手走了,边走边说:“现在的年轻人啊,唉,真是世风日下啊!”
沙克达左手摸着薇薇温度接近他体温的脸颊,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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