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啊这。原以为是架斗洵王妃,怎么变成示爱现场了?
就很震惊啊,宋驸马痴恋洵王妃痴到失了智,这事儿原来是真的??
庆明帝:“……”他果然还是老了,搞不懂这些年轻人。
殷太后笑眯眯的和殷皇后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很正常的嘛。”
卫智春和齐淑妃脸色唰唰的黑了。
不是,这个走向,这他么的合理吗??
卫智春情急之下直起腰,腰椎上咔的一响,他顿时疼得面无人色,连牙齿都互相打起了架。
缓了好一阵儿劲,他才咬牙出声道:“无稽之谈!全是胡言,什么下药,什么逼迫,根本没有的事!”
宋修文抹了抹眼泪:“我人就在这里,尽可由太医诊脉。”
蒋院判就在宴席之列,一溜烟就跑了出来,“我来,我来。”
迫不及待的到近处去,搭着宋修文的脉一探,忙向上首禀告道:“宋驸马确中了毒。”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狗屁!卫智春大声辩驳。
宋修文对卫智春的话声充耳不闻,他只含情脉脉,怔呆的望着沈云西。
装深情,他是专业的。
那模样叫人直起鸡皮疙瘩。看得众人头皮发麻。宋驸马不愧是个变态!
沈云西:“……”默默的别过眼,扯了扯卫邵的袖子。
卫邵凉凉的扫视而过:“宋驸马,适可而止。”
宋修文这才万般不舍的扭过了脖子,伤心的垂下了脑袋。
卫智春见此,醍醐灌顶,如何还不明白,他目眦欲裂,怒气冲天的大吼:“你们,是你们……你是他的人是不是,好啊,你们联合在一起算计我,把我们当傻子耍呢!”
卫智春急怒的面对着卫邵,本来就灰白的头发,越白得惨淡了。
他想不通,宋修文既是他卫邵的人,何苦还来今天这一遭?
他故意把宋修文放出来,难不成就是闲得无聊,想看他们如猴子一样演一场戏吗?
卫邵看也没看卫智春,他确实是故意把宋修文放出来的。
朝朝外来的身份始终是个隐患,再加上话本子,稍一经人引导,就很容易出事。
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倒不如彻底摊开来说,借着宋修文这个当事人之一亲口作保,经此之后才能永绝后患。
他清清冷冷的立在那里,向上拱手:“父皇,如今事情已经很明了了,老安侯与淑妃娘娘沆瀣一气,构陷王妃,污人清名,其心可诛,还请父皇下令处置吧。”
齐淑妃终于坐不住了,忙忙离了椅座,跪地道:“陛下,陛下明察,臣妾没有,臣妾真的没有!”
她语声急快:“臣妾是有罪,罪在臣妾愚笨糊涂,听信了老安侯的谗言,没能识出他的险恶用心,还代为引荐,这是臣妾的罪过,但构陷王妃是绝对没有的!陛下!”
在继宋修文之后,齐淑妃也踩了卫智春一脚。卫智春腰痛心怒,两处相加,竟气得发了怔,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而庆明帝听了齐淑妃一席话却久久不言。
殷太后和殷皇后也只喝着茶。
齐淑妃心下暗恨,又要继续自辩,沈云西却起了身,她和卫邵并肩立着,对殷太后道:“皇祖母,孙媳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齐淑妃:“……”等等,这话好熟悉。
殷太后笑抚了抚掌:“我们祖孙,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什么事啊?”
“那孙媳就直说了。”
“事情是这样的,今儿早时,有意料之外的人传信找上了孙媳,她们苦求孙媳许久,说是有天大的苦楚要面见父皇母后,可她们又确没办法前来参加祖母您的寿宴,所以不得已求到孙媳这儿来。”
“您也知道,孙媳是个软心肠,实在捱不过她们的苦苦哀求,又加之事涉淑妃娘娘,孙媳也没法子,只好自作主张,叫人去帮了她们一把,又暂叫她们在外等候了。”
“皇祖母,父皇母后,你们看这……”
沈云西絮絮不断才说完,就有人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齐淑妃面红颈赤:“……”你他爹的没有自己的话说吗,非要装模作样的学我,行这羞辱之事!
气过之后,齐淑妃又眉头深皱,袖中的双手紧拧着,心下焦烦,沈云西这一出和她前头一样一样的,显然是来者不善,到底是什么事?
殷太后可不知齐淑妃的忧虑,笑说:“这可巧了不是。哎呀,那就叫她们都进来吧。人多好,人气足,热闹。”
得了殷太后应允,沈云西便让荷珠去带人来。
荷珠领命而去,约过了半刻来钟后,殿中众人便听得外头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声,声音高高低低的有不同,并非来自一人。
太后寿宴的大好日子,什么人竟如此大胆,又是何缘故行哭嚎之举?
众人纳闷之余不自禁的往殿门口看去,只见十几个瘦条条的女子哭啼啼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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