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斯每天都会进入她的房间,他来得肆无忌惮,从白天呆到深夜,一有空闲的时间就往她身上黏,摸奶亲嘴,外部的边缘性行为被他半推半就地做了个遍。
有些时候,吃饭中途也会突然开始接吻,粗糙的舌苔舔舐唇瓣,兜不住的唾液漏出嘴角滴在身下人的锁骨,吻漫长而黏腻,时云效总被吻得气喘吁吁,黑色眼睛似是注了泉眼的一汪活水,让西瑞斯看得阴茎勃起,眼睛猩红。
但他们始终没有过插入的性行为。
即使内裤已经被情动的淫水浇得湿透,脱下时会牵出一条条透明的水丝,时云效也不会摇着屁股求西瑞斯插进来。
alpha怎么能被oga肏逼,这是不被生物学允许的。
“想看下面,能给我看看下面么?”欲望烧得浓烈时,西瑞斯会压住她,刮了她的裤子便去吸她的女穴。
高挺的鼻子顶住从两瓣阴唇里探出的阴蒂,磨个几下膝盖就像被热水泡过似得发软,站都站不稳,只能双手撑着才勉强不让整个身体都躺在床上。
用发育不完全的女穴做爱,让她总有一种别样的羞耻,不清醒的发情期被人肏了已经是丢脸到家,清醒的时候还被oga肏穴,那真是彻底的不要了alpha的脸面。
她踹了西瑞斯的胸膛一脚,阻止他别再舔那本不应该用来做爱的地方,“不许看,也不许舔,什么都不可以。”
她起身要走,却被西瑞斯环住了腰,湿热的嘴唇贴住凹陷的小腹,一寸一寸地亲到了白嫩的奶子。
“不舔小逼,也不看小逼。”西瑞斯抬眼看她,用那双蓝色的眼睛可怜地问她,“那奶子可以看,可以舔么?”
淫贱的话被他说得真心实意,下头勃起的性器顶在时云效的大腿内侧,直直地用巨硕的龟头在裸露的腿肉上打圈。
没等她回答,西瑞斯含住她的奶头,温暖的口腔含住她的皮肉,舌头将奶尖舔进舔出,把这块小地方吸得艳红发烫,肿了一圈。
时云效被伺候得头脑发热,双手伸进西瑞斯银色的头发里,指头摩挲他的后颈。
情到浓时,西瑞斯会从奶子亲到唇瓣,舌尖伸出来,手抚摸她的奶子,与她在床上啄吻。
他对于她的一切都十分的有耐心,除却在未完成的事情上,“你跟他分手了么?”
他指的是尤金,从确定关系的那一天起,西瑞斯就对她不停地催促,每天提一遍,到最近这两天,变成了一天提三遍。
“没有。”手包裹住oga的臀瓣,肉肉得,勾引得时云效在上面打了好几下。
“怎么还不分?”西瑞斯捉住她的手,有些幽怨地说,“没有分手就不能打。”
“我总要找到一些理由,总不能无缘无故就跟人分手吧。”尽管与尤金是假情侣,但商业模式里的合同毁约都要找个不可抗力的理由,更不用说她与尤金间朋友的合作关系。
“可是,都过了这么多天了,”西瑞斯掰她的指头,一天天地数,数完了一只手,就去数另一只,“你看,从我们发情期结束都已经过了七天,你一直没找他。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跟他分手?”
西瑞斯说得义正严辞,嘴唇上还沾着她的唾液,亮晶晶的,却像是电视剧里勾引alpha力图把正室踢掉上位的小三,听听,连话都说得差不多。
时云效被自己的想象逗笑,只好说,“会尽快的。”
“不许尽快,必须现在,马上!”
“你摸了我的胸,踩了我的屌,亲了我的嘴巴,你什么都跟我做了,怎么还不跟他分手?”西瑞斯逼问她,态度坚决,浸了情欲还没走出的蓝眼睛定定地盯着她,盯得时云效生殖腔冒水。
她咽了咽口,心想oga连做这种事都显得漂亮惑人,自己还真是没救了。
她极不自然地把头偏了偏,看着旁边皱成一团的被子,无可奈何地说,“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今天就去。”
时间到了深夜,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看着亮起屏幕里尤金的聊天框。
她在备忘录里打了许多字,也删了许多字。
她对尤金的感情很复杂,喜欢却又不是那么喜欢,但真要说出那句合作结束,她又觉得自己过分。
她将头蒙进被子里,求得一种溺在幽闭空间里的逃避感,好似这么做,外界的纷纷扰扰都将与她毫无关系。
分手与结婚相较,是一个在内海,一个在公海的距离。
而这个分手是建立在假恋情基础上的,那她之前顶多是在海岸线来回晃悠。
婚姻,婚姻,这两个字在深夜,在心里,在嘴里,被她沉默地念了千遍万遍。
她还没弄懂它的意义,就要匆匆地与另一个人步入这个词语的包围圈内,可怖又惊惧,像一部诡异的恐怖电影。
但她能拒绝么,是拒绝法律的权威,还是抛弃e国的学业,像丧家之犬般奔回国内。
或许她应该苦中作乐地畅想迎娶公爵oga之后的美好人生,而不是龟缩在没有阴茎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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