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效看闲书时,看到过这么一句话: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
她初看时读不通透,因结婚这事离自己太远,若是以时间为距,她猜大概是一辈子。
后来她又看到这样的一句话:真正的通奸,不是婚外的恋情,而是没有爱的婚姻本身。
若将假恋情当作真正的恋爱关系来维护,她与西瑞斯的关系现在与俗世通奸的定义十分相符,在正式恋情尚未完结的情况下,便开始下一段肉体关系,淫荡且不知羞耻。
“小骗子。”
西瑞斯故意含住喉结,用坚硬的牙齿在上面轻抵,呼吸道被微微阻住的狭异感让时云效头晕目眩。
身体的发热晚于生殖腔的率先躁动,在肌肤有紧密接触时,才像被吹动的火星子,在干燥的木柴上熊熊燃烧。
西瑞斯搂住她的脖子,一路往上亲,留下的水渍像是朝圣队伍在攀缘路上的献祭品。
他停在下巴咬了一口,含住时云效的唇瓣,将舌头伸了进去,缠住alpha不安的舌头胡搅蛮缠。
时云效舌尖被吸得发麻,上下两片唇瓣被亲得红肿,她手抵在西瑞斯半绕过的肩膀,手指却矛盾地抓住了。
唾液的无意义交换让她如坠云端,从父母狭紧的管制里出逃,在只有一人可坐的椅子里和背后的人接吻。
在爱情这一维度上,她确信自己对西瑞斯毫无爱恋之心,有的只是对身体,对性别,对荷尔蒙,一种天生的,掩藏在血脉里的吸引力。
但她却在这种不道德的通奸关系里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像是悬空的靴子终于落地,她不用再隐藏自己羞于显露于人前的秘密。
她其实知道给西瑞斯房屋密码代表着什么,两位正值青春年少的ao在闭塞的房间里势必会发生些意乱情迷的身体接触。
她矛盾地希望它发生,又希望它不发生。
未曾经历过的性快感,让她犹如吸食带瘾的毒品,她不安宁地坐立此处,交缠的肌肤却贪婪地亲吻身后人的唇瓣。
在这种只有两人的地界,他们与世界是格格不入的。
他们不知不觉间滚到卧室的床铺。
她坐在西瑞斯的身上,俯身下来压住他,去吻他的嘴,亲他的奶子,双手在他火热的身体上滑了个遍。
oga勃起的阴茎顶在她的腰上,蓄势待发地像一把上了膛准备扣动扳机的长枪。
她熟门熟路地拉开裤带,手包裹着洇湿的内裤,抚上支起个帐篷的阴茎,从根部摸到顶部,触碰这她日思夜想却唯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阴茎粗长,一只手差点握不住,只能留着点指头的缝隙在这根淫贱的性器上下滑动。
时云效是嫉妒的,带着一点作弄的心思,在卧室顶光的见证下,将指甲抠进细细的铃口。
西瑞斯喘着粗气,脸颊燥红,发丝凌乱,白皙的额头滴滑着点点的微汗,睁着双浸了雾的蓝眼睛看她,倒影里是她缩小的脸。
他的身体因敏感之物的抠弄而颤动不已,双腿曲起,褪到臀部的裤子勾勒出紧绷的大腿肌肉,性感鲜活,是独属于oga的身体魅力。
“求你,别。”西瑞斯推拒着她的上臂,求她别再玩弄自己的阴茎,但另只在柱身上爱抚的手却让他减缓了推拒的力度,矛盾性地顶动胯部将性器往时云效的手里送。
近乎百分百契合的oga信息素钻进了时云效的鼻子里,她抵挡不住这天生存在于ao之间的吸引力。
身体里像是被点了一团山火,在流动的血脉里胡乱蔓延,生殖腔热得厉害,女穴隐在幽暗的内裤里滋菇滋菇地冒水,屁股移动几下,甚至能感受到两片阴唇在湿透布料上的摩擦。
“为什么别?你不是也很喜欢么?”她的声音都变得喑哑,像是塞了过期的糖果甜坏了嗓子,“不是你先亲我的?我以为这是你要求的。”
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西瑞斯。
室内的灯光可以让她看清那张西瑞斯沉浸于欲望当中的美丽的脸。
这种美丽是惊心动魄的。
骤然失去抚慰的双手让西瑞斯不上不下,他难耐地用大腿内侧蹭了蹭时云效的身体,声音带着细小的哭腔,“是我要求的,不要停,好不好?”
“嗯,我知道。”
她没有俯身下去继续,而是用赤裸的双脚踩了上去。
软嫩的脚底触碰勃起的吐出淫液的冠头,像是在碰一根烧透的铁棍。
西瑞斯的胸膛剧烈起伏,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被这骤然的足交刺激得难以自抑,性器壮大了足足一圈,差点让时云效难以踩稳。
“不许再变大了。”她将阴茎踩在西瑞斯的身体上,愤愤地命令道。
她连这种本该冰冷气愤的命令都像是撒娇,西瑞斯压抑住想起身扑倒身上人的想法,紧闭着眼睛,手抓皱了身下的床单,外凸的喉结难耐地随着吞咽的口水滚动。
想操她,想边亲吻边操她,想将她的一条腿压在她的肩上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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