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便装作为难的样子,假装自己有什么东西忘记了,又看了看手上的表,假模假样地说,“但我好像有什么东西忘记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先过去会比较好。”
“不然,你为了等我在新生引导会上迟到,那多不好?”
但西瑞斯仿佛没听懂她委婉的拒绝,三两步走到她身前,手也一起盖上她握着门把的手,略紧急地说,“那学姐是不是可能迟到?学姐是忘拿了什么,我帮你一起找。”
“之前学姐帮了我这么多次,还借我衣服穿,有什么困难的话,也可以找我的。”他说得恳切,高大的身躯半个俯下来看着时云效,大又种“你不让我帮,就没把我当朋友”的热切。
时云效被说得头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抵说得就是她现在的情形。
她忍住被西瑞斯摸手的炸毛感,另一只空着的手去轻轻推他的胸膛,不自觉地小声讲,“我知道东西放在哪里,只是出来时忘拿了,进去一下就出来。”
“嗯,好,那我在外面等你。”
时云效被这步步紧逼的对话赶得无法拒绝,只好回了房间,去找那个不存在的被忘记了的东西。
出来时又看见西瑞斯那张含笑的脸,心中的挫败感都快藏不住得要溢在脸上。
她不明白,为何碰上这个oga,输得总是自己。
她转头一想,或许从一开始她就应该明确拒绝,而不是说什么东西忘带了的蠢话。
可恶,不懂委婉美的外国人是听不懂推三阻四的,她不应该对西瑞斯抱有这么高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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