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上的时候,西瑞斯很安分,没有再不知分寸的靠近,只是会时不时地因为行人的路过而不小心地蹭到她的手臂。
每次不经意间的触碰都让时云效内心大织毛衣,恨不得脚上长个轮子,下一秒就开到新生引导会的现场,而不是在炎热的残夏,密麻的树荫里,和一个漂亮的oga有不得已的亲密接触。
但她又没办法明面上抱怨,只能越缩越里,最后差不多是贴着盖土的围栏走了最后一段路。
走到教室门口时,她心里舒了口气,感叹这煎熬的路程终于结束。
早已等在门边上的彼得向她打了个招呼,眼瞅到她旁边的西瑞斯后,骤然瞪大了眼睛,连半弓着的背都站直了,“喂,sile,你?”
西瑞斯见地点到了,也没和彼得打招呼,就只跟她挥了挥手说再见,“那学姐,我先进去了。”
见西瑞斯进门,彼得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手臂一展勾着时云效的肩,就凑在她耳边问,“你把尤金甩了,跟西瑞斯在一块了?”
她听得差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道,“你这么会想象,怎么不去读个艺术专业,反而来这需要计算逻辑的经济。”
“诶诶,你别生气呀,所以这不是在问你么?”说着,又把肩膀往她身上一耸,活像个以八卦为生的千年王八,“你跟西瑞斯咋回事呀,那天见你在群里说了半天跟他没关系,今天又一起过来,幸好茉莉不在,不然她又要来问了。”
彼得想起那天茉莉从时云效家里出来后的气愤模样,临近上车前,又好像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冷不丁地说了句,“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他看得心里直发怵,只能感慨陷入在爱情里的oga是不可理喻的。
“我也不想的,但出门的时候碰见他了,又拒绝不掉,所以就一起过来了。”声音里流露出悔恨,无奈,“早知道我就应该晚点出门,就算是要迟到了,也应该再拖一拖,这样准不会跟他一起过来。”
彼得羡慕紧时云效的桃花,前有茉莉,后有西瑞斯,这两人在oga里也有着十分漂亮的脸,更别说oga相比alpha还要少一半的稀缺性别比,因此oga是经常被人跟在屁股后面追的,而不是眼巴巴地去追求别人。
现在看她为桃花苦恼的真情实感,真是快要把自己的牙酸倒,彼得似是发泄自己无人可追的心中怨气,恨恨地锤了她肩膀一拳。
“你这人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其他人要是有一个oga跟在屁股后面追早就尾巴翘到天上去,你倒好,碗里有着一个,锅里还有两个嗷嗷待哺,在这边装什么幸福的烦恼,真是给我牙都要酸倒。”
时云效苦笑,她可不想要这劳什子的幸福烦恼,如果可以,她只想安安静静地,不受打扰地过完这大学四年,顺便再给自己残缺的身体安上一根阴茎,她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乱七八糟地聊天,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一起进了教室。
一个班级的学生不多,大概在三十几个,稀稀拉拉地分布在教室的中后段,只有西瑞斯一个人好学生似的坐在第一排。
他见时云效进来了,冷漠抿紧的嘴角瞬间翘起,给了她一个讨好的笑。
新生引导会所需要讲的内容不多,具体是一些社团参加,学分获取,授予奖学金和老生常谈的abo三种性别的友好相处规定。
这类相处规定基本是围绕保护oga而设定,但为了alpha的特权地位,beta也被纳入保护者的义务,来昭示这个社会不仅有冲动攻击性的alpha会对漂亮的oga产生犯罪行为,还会有平庸无能的beta。
她在上面播放ppt讲各个要点,西瑞斯举着手机在下面拍,时云效不知道他在拍屏幕还是在拍她,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她如坐针毡。
中间由彼得开讲时,她抽空看了一下消息频发的手机,le里除了班上新生的好友申请,还有西瑞斯刚发的十几条消息,她点开一看,基本是刚才她在讲台上的照片,文字消息则是“学姐讲得很好,我都听得明白”。
西瑞斯发的消息总是这样似是而非,表面上指摘不出什么,但态度上却透着一股暧昧。
她熄了屏幕,装作不在意地模样扫过第一排,却看见西瑞斯又在拍她。
见她发现了,他说着无声的话,拍得更加肆无忌惮,“往我这边看。”
时云效不想顺他的心,拿了讲台上的一本书往自己的脸上扇风,人也背过去,权当教室里的空气过于闷热,而不是在故意躲避漂亮oga的拍摄。
引导会结束后,后排有几个较为主动的beta和alpha簇拥在西瑞斯周围,好像是在申请他的le好友,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趁着西瑞斯被缠住,准备赶紧收拾东西离开。
“咚咚”,是敲桌声。
一只白净修长的手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抬起头,才发现是尤金。
尤金大三前是校橄榄球的主力,长得金发碧眼,高大英俊,笑起来时阳光开朗,是校园剧里经常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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