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张公公说得倒是不错。”温凝点头,挽着发出水穿衣,“今日要谢谢你帮我出气,不过,日后还是少为我得罪些人为妙。”
晴月嘴巴微张,忘记了回话。
她看着温凝的一身曲线,弧度美得如同精心雕刻,翘首窄腰,坠着水珠,摇摇欲坠……再加上方才帮忙时触及到的肌肤,晴月只觉得自己仿佛触及凝脂温玉,令她都觉得有些口渴心痒。
她咽了口唾沫,暗骂那叫必格勒的狗东西虽然心眼坏,眼神倒是不错,真会挑啊!
“好……好的。”晴月磕磕巴巴应道,殷勤的去帮忙穿衣,实则多蹭蹭香喷喷的美人儿。
去赏花晴月没法跟着,只有温凝自己去。
她将那摔碎的玉佩收好,坐在早就准备好的轿撵上,心情极为平静。
玉佩确实是太后赏的,摔碎了她却没有半点可惜,都是身外之物,这玉佩一摔,她倒是有理由去找太后娘娘诉苦。
出了这事,那两个嬷嬷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她也能清净几日。
关于那位要故意害自己的,她也有了些主意,可温凝现下没空想这些,她满脑子都是一会儿该如何应付那必格勒王子。
青天白日的,寻常人做不出什么污糟事情,可那是鞑靼王子何等猖狂,又得皇帝应允,做什么都不稀奇。
温凝手指轻轻抚了抚腰间,那儿藏着一块玉佩,方才摔得很好,很尖锐。
刚刚在嬷嬷那儿说的话,确实是发自她真心——事已至此,若真的躲不过这个劫难,大不了鱼死网破。
御花园依旧如之前那般艳丽旖旎,景色绝佳,牡丹似乎开的更好了,赏花宴那日的花骨朵,如今都正盛开,满目皆是纷繁景致,光彩夺目。
温凝来到御花园的赏花亭,还未抵达,便看到有一人高马大的男子朝自己快步走来。
她不由得心惊,之前赏花宴远看那人已觉得魁梧,如今一看,必格勒身影宛如棕熊,一巴掌都能将她拍晕过去似的。
若是发生什么,她根本无力反抗……
温凝心中默默否定了与他鱼死网破的想法,看这情形,她能成功自尽,便已经是不错的结局。
必格勒看见她绝色的身姿,眸光发亮,带着刀疤的脸上裂开一个夸张的笑来,“让本王等这么久! 可我见着你却不生气,也实在是怪事。”
说着必格勒便伸出手来,作势要搂她。
温凝立刻退后躲开,“温凝见过必格勒王子!”
她像模像样的朝他行了个礼,心中发紧,口中娇弱求情道,“小女子身子不适,还有些虚弱,王子殿下,实在抱歉……”
必格勒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显现出几分暴躁与戾气,“怎么,不愿让我碰?”
“当我傻的?编这些理由诓我?”
温凝呼吸一窒……这人反应好快,翻脸更快,看起来被美色所诱,实则头脑清醒狠戾,好难对付。
必格勒声音透出一股狠劲,“陪赏花,就好好陪! 别坏了本王的好心情,给脸不要脸!”
话音刚落,温凝便感觉到必格勒再次靠近自己,是要搂自己的腰,她一惊,手指迅速捏在那碎玉上。
可随即,不远处却传来一个小太监的声音。
“远处何人,敢在御花园喧哗!”
温凝仿佛听到了救命的声响,立刻躲开了必格勒的大手掌,赶紧往旁边跑远了几步。
必格勒直接发怒,“怎么,喧哗怎么样!什么东西乱吠!”
不远处,牡丹花掩映间,一个小太监率先从拐角处冒了出来。
温凝一看,是个面容清秀的太监,他看到必格勒,居然一点也不怕,脸上反而带着几分笑意。
却见他转身,恭恭敬敬的迎着后头的主子,“殿下,是小的搞错啦,前边是必格勒王子和温凝姑娘赏花呢。”
碧空漂浮丝缕云屑,朝霞还未褪去,天边已是光亮如洗。
日暖风和,晨曦的阳光照射娇嫩的牡丹花瓣,露水垂坠,“啪”的一声落在微润的土壤上。
小太监话音刚落,一双靴子踩在那湿润的泥土边沿。
花丛处缓缓出现一男子身影,玉带束腰,盘领窄袖,着赤色衣袍,上绣暗金团龙,尊贵非凡。
温凝抬头往前看,只见视线里的男子手执一青玉净瓶,玉白面容含笑,竟有种男菩萨般的气度与翩然——远远地、粗略一看是如此。
可只待萧云辞一走近,温凝便能感觉到他周身便流露出凌厉的压迫感与无形的气度。
那是居高临下的,令人无法抵抗的高位者的气势,即便必格勒比他高大壮实,在他面前,却也稍稍收敛了几分,没有如方才一般破口骂人。
必格勒皱起眉头,十分不满的看向这位忽然出现在御花园内的太子殿下,却因为对方身份不好发作,只将恼怒之气大口呼出,压抑着嗓音问,“太子殿下为什么这么早出现在御花园内?”
萧云辞微微挑眉,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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