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对了,那些属于男人女人的淫秽的事物全冒出来了。
少年的东西又热又硬,在少女体内进进出出,发出闷闷的声响。或许是让她用一只手握着的缘故,硬物插不到最深处,反倒给他留了可以缓释的余地,也让这具身体有了短暂的适应和放松的机会。
也就是得到松懈的时刻,他所在的身体忽然抖了一下,自发的,是原本被疼痛盖过去的欲望又反扑了回来,瞬间把他推到了完全陌生的领域。
疼痛的地方生出了痒意,开始混淆他的感知。
情况变得更糟糕了,许枷看了眼完全掌控不了新身体的他们,再偏过头望了望边上那几头蓄势待发的豺狼,想开口与许寂商量对策,但话刚到了嗓子眼,陌生的呻吟就撒了出来。
她被这动静吸引了注意力,抬头去看他,看见他抬起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脸,而后无助地仰起了头。很标准的女性动情的姿态。她第一眼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身体里的兽欲给予了错误的反馈,告诉她这是因为自己做得好的缘故,便也跟着低叫起来,顺应身体的意志不断抽插。
非常纯粹的肉欲,奔着舒泄去的,两个人都没有为此填补更多私人的感情。大抵此刻无天无地。
许寂埋头做着,忽然感觉哪里冒出了新奇的感觉,一阵一阵的,不太确定,于是直白地开口询问,“许枷,你一般要射的时候,都是什么感觉?”
他们好像要步入正轨了。他的身体居然给了一收一缩的回应,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没命地死咬她。
可许枷的意识就像是被困住了般,不再那样清醒,连她传入耳中的声音都开始缥缈、虚幻。他没力气叫她再说一遍,只抓着唯一听明白的最后一句话,努力地想了十几秒,而后喘了几声,开口回答,“舒服。”
有些答非所问。许寂想,也许是他没反应过来是自己要他描述生理状态,便换了个方式再问,“你平时快射的时候,身体都有什么症状?”
他听清了,但是身体已经彻底软了,手指没力气,意识开始模糊。许枷咽了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口水,好多口水,嘴里全是,吞都吞不完,有些更像是从胃里反出来,眼神迷蒙着,脑子没办法转,思考了两三分钟也没得到问题的答案,只能应付,“就是特别想射。”
“?”许寂觉得他这两句连着回答她的话都奇怪,心里琢磨是不是他又想搞事,可再一抬头,就发现他的状态完全不同了。少女的嘴唇半张着,特别像那些癫痫发作的病患,要口吐白沫。坏了,他也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她停下一切动作,连忙伸手去摸他,去查看他如今的身体状况。
谁知道只是肌肤的触碰,就让他忽然抖着身子,泄了出来。那是很高频的夹缩,夹得她下身如触电般一阵阵地发热,更是惹得尾椎骨处的皮肤开始发痒发麻。
“你这,你们给她吃的是什么?”她太了解自己的身体,她不是那种特别敏感的人,从来没有过这么敏感的时候,除了阴部和乳房,不存在能够通过触碰其他地方诱发性高潮的可能。
“‘听话水’没听过,这药药效可强了,只要吃了,是人是鬼都能操。”这是一种很新型的性亢奋的药物,虽不会叫人上瘾,但带来的致幻性与毒品无差。药劲儿真正上来的时候,人一点儿意识都不会有,什么也记不住,就是任人摆布的下场。他们给少女吃这个主要是想看她当母狗的样子,不要脸地求操,那么下贱的模样被拍下来一定很有趣。
“不是。”许寂听完觉得后背一凉,又用力拽了拽他的手,试图要他清醒一些,“许枷,醒醒,你陪我说句话。”
他说不出来了,浑身都没力气,连眼睛都开始失神。最夸张的还是身体,都不需要她做任何动作,那双白皙的腿就分得大开,只要十分轻微的抽插动作或者肢体接触,就能在一瞬间把他推上高潮。
眼下更是如此,不过是她的指腹无意识地在他小臂上摩挲了两三下,就要他整个人开始扭动,完全条件反射式的,疯狂的,绞着她。
许寂有些迷茫,更该用慌张来形容。不知道眼下该怎么办,只能勉强挺直腰板,不叫在场的其他人发现她的异常。虽说,自己同许枷不合,但很显然,他们现在是盟友。是因为他在这里,自己才敢一个人来的。许寂非常肯定,非常绝望地笃定,如果只有她一个人清醒,他们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所以她想起刚才的举措,试图弄疼他,借此唤醒他的意识。
应该是歪打正着,她往上顶了没几下,许枷便又到了。他好像一直在高潮,夸张到身体开始抽搐。硬物被这么连着夹了几分钟,再也没办法坚持下去了,在大脑完全空白的时刻占领了她,要她松懈某处的阀门,把精液射出来。
“啊——”她被上涌的爽意裹挟了,没忍住低低叫了好几声,一声比一声放纵。
全都射了进去。许寂哪有这种经验,根本抓不准射精的时机,就算几秒前意识到了,也没办法操纵这具被肉穴紧紧抓住的身体。
她喘着气,听见后面的人叫她拔出来看看。她听见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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