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深谙商人的本性,想要从他们的口袋里拿东西无异于虎口取食,实在危险,就算侥幸成功,相对应要付出的代价也会是通常情况下的数倍。
温阮看着他,神色异常坚定,正色道,“是他们先来招惹我的。”虽然她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任人践踏,“是他们不仁。”她再次声明,用的就是平时说话的口吻,可这回连他也感觉到她的愤怒了。
她很倔强,她眼里的全体人的利益里并不包括自己的利益。他必须要承认他们拿不出一个最合适的方法来应对眼下的情况,根本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这场博弈中一定要有人去当这个牺牲者。
少女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颇有些强势地问询道,“我想你也该清楚,如果我现在不争取,后面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说的不错,那些人一旦真正得到她,便不会再给她任何的优待,她的价值也会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多和愈发便利的玩弄条件而骤降,她已有的声誉,她获得的财富,都将都将付之一炬,最后,她会变成牢笼里的困兽,供人把玩。这是他们做出的选择,于是男人开口,“我知道了。我告诉你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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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买断我从今天开始的性交权利的价格为五个亿,你们必须以现金的方式汇入我所在公司的账户户头,生效从我这边收到为准。”她虽然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跟前,但与他们始终保持着一条楚河汉界般的鸿沟。
这个数字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少女话音刚落便有了斥驳的声音。但她根本不允这些人和她讨价还价,飞快地抛出另一个。
“第二,你们必须解除所有在沉时身上做过的限制、控制和禁令,删除所有手头上他的犯罪证据,并且向我保证,我活着的每一天,他都是完好无损的。”她说这话的时候完全不像是才目睹男友出轨的女人,你在她的话语里甚至听不到一丝的不快,就像是如今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精心安排的一样。
“第三,我。啊—。”她说到这里时,身上已经开始明显发热,身子逐渐发软,需要伸手扶住桌板才能继续维持身形的稳定。
少女知道自己快没时间了,被眼前这群人蚕食也就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情,或者更短,但她一点儿不害怕,比起被他们凌辱,她更担心另一件事情,所以吐了口浊气,开口,“第三,我只陪你们做爱,不陪睡,我不属于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同时你们必须给我做长效避孕。”
“以上三点,只要有任何一条没达到,都算你们违约。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如果超出三天未交付对应事项或者你们在我开始履行职责后出现违约情况,我就自尽。”
她又拿出这条来威胁这群人,看起来并不光彩,但是是跟他们学的。他们说,如果不和他们做,所有曾经帮助过她的人都没好下场;如果她寻死,沉时就给她陪葬。
眼前的这群人怕她寻死。他们和沉时一样等了自己十年,甚至他们比男人更加迫切的期待自己。所以用生命来威胁他们,一定有效。
“给他动的手脚不是我们做的。”这些细致入微的监视自然是那群疯女人干的,她们害怕沉时有能力之后就不听话了,于是在他少年时,就狠心敲断了他的脊骨。
“我知道。”她轻描淡写,双脸驼红,身体已经有些不听使唤了,穴里一股一股地往外出水,将内裤洇湿。她觉得布料湿哒哒的贴在身体上难受,便当着众人的面将它脱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继续道,“如果你们连自己的妻子都征服不了,就别想着来征服我了。”
在场已经有人开始咽口水了,少女实在香艳,吃了性促进药物后姿态神情变得异常妩媚动人。
“你能做到再不寻死?”贺昶在衡量整件事的利弊,他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温阮就长成了一朵妖冶的罂粟花。
她点头,摇摆着身子将身上的外衣全部脱除,只留下那具散发情欲的肉体。这样的诱惑力还不够,她转过身体,微微躬身,朝他们露出自己的阴穴。那里在各种灯光的反射中透出水光。女孩太空虚了,大脑里的理智跑了个精光,只想做,现在此时此刻只想做,欲火焚身。
三只手指插进去搅动,她轻叫着,另一只手揉搓自己的乳房。快感来的太快了,手指拨弄三两下就达到了高潮,整个人依靠在墙壁上胡乱地淫叫,双腿战栗,腿间不停地往下滴水。
暂时缓解身体的不适,她仰头盯着昏暗的墙壁,喘着气补充道,“只要你们能做到,想玩什么我都陪,绝不再提寻死。”
“有意思。”男人摆了摆手,示意站在最边上的助手可以上前了。既然她给了一口价,那无非就是想定了要用身体来偿还。他本来还想给她一点缓冲的机会,今天只试程序上的可行性,剩下的温水煮青蛙,但人家都送上门了,哪有不收的道理,“只要你能过得了今天,我就答应你。”
温阮看了眼那些人手里她不知名的各种准备给她摘牌的工具,果断地点头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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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啊,她一脚踏入了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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