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屁股好几巴掌,只三两下就把软肉都抽红了。
摁下震动棒开关后,那物便开始蛮横地在她体内进出。此举倒不是真的要取悦她,男人想的是,假若她身子能舒爽点,便不会拒绝自己的索取。
今日的性交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情欲狂欢,没有谁专门服侍另一方的说法。原则上只要其中一人提出了需求,另一方就得给,没有任何底线,一直做到没力气再做为止。
他的巨物已经涨得开始发疼,又烫又硬。男人跨跪在她的胸部上方,急切地拉开拉链,将它从裤管里掏出来,然后低头拉起她的手,让她简要撸动一番。
与此同时,他掰开女孩的嘴,并拢食指中指,快速捅进去扣弄她的喉咙,力气很大,把她所有试图阻挡的动作全部拦了下来。而后手指进出几十回,把她的涎水玩弄出来的时候,便一把拽过她的双手,狠压在她头顶上方的地板上,同时腾出一只手扶住阳物,从她的嘴巴往里顶,一直顶到不能更进的最深处。
男人做这种事从不留情,只一下就让她难受的哭出来。这么大的力道,若不是男人提前做了刺激,她根本受不住。
她没估计错,沉时此刻就像被烈火点燃一般,全身都在发热,急需少女的阴柔包裹,于是腰间发力,使得阴茎以一个极高的频率在她的口腔里抽插。
很难形容她现在的感觉,她原本不爱震动棒一类无感情的假物,但和他现在的粗暴比起来,???实在温柔体贴,在她身子极度放松的状态下,也能快速推动她的情绪。而上半身,动弹不得,两只手被他攥住,高举在远处,嘴皮被他磨得开始发疼,嘴里各种分泌物混合着,用以缓冲,但撞击时总要迫出一些奇怪的响动。
他却舒爽坏了,这么毫无顾忌地操她,想了太久,越爱她就越想这么干。男人也是一样的,光依靠简单的性刺激不过是只用下半身活着的淫兽,如果遇见心爱的姑娘便情动地不能自已,哪怕只是最简单的性交,也能让他获得千百倍的满足。
“啊——”他忍不住叫出声,红着眼望着被他欺负惨的女孩儿,爽得腰间发麻,射意满满。今天他们谁也不憋着,所以他早就想定了,这次非得射的她一嘴都是才能停,最好直接射到她肚子里去。
沉时也认可,在情欲上头的时候,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女孩是自己的充气娃娃,是属于他的东西,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操就怎么操。
虽然他没看温阮下身的状态,但他知道女孩什么时候在经历着什么。自己进退略微吃力的时候,她便是清醒着的,一旦她彻底不反抗了,那就是她到了,如果这时关注她的下半身,便能看到她岔开腿用力?蹬地,伴随着往外激射的水流。
他要的就是后者。等女孩再一次登上顶峰时,男人便用力地怼了好几下,同时低吼着在她口腔的最深处射出来。
温阮没意识,嘴里的东西装不下了便往肚子里咽,伴随着嘴唇的微张微收,竟有种要帮他舔干净的既视感,实在满足他的性需求。
“操够了么?”他果断拔出肉刃,松开少女的双手,低头看着满脸狼藉的她,笑着问。
这话正巧把她从混沌无序的情欲中剥离出来。虽然喉咙被捅地发痛,连吞咽都变得稍许吃力,但她还是边轻轻地咳,边仰头睁眼去望他。他一脸满足的得意,是最让她着迷的模样。她便也跟着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勾了勾唇,然后伸手握住了他的东西,按照他想的那样吐出舌头将之一点一点舔干净,从柱身到头部,最后在马眼处嘬了嘬,?发出很轻的类似于“啵~”的声响,松开嘴回答,“不够,你都没操进来。”
真是贪心。也不叫贪心,怎么能用贪心这个词。这只是个很低微的请求,男欢女爱肌肤之亲,适才那些根本不能被称为肉欲,不过一些互相慰藉的举动。
说起来挺无力的,她那么想要,自己却没办法满足她。他的表情一时僵持在脸上,没办法回应她的请求,想了片刻后只能面含抱歉地将她的身体简单清理一番,把她从地上抱到沙发首端坐下,再低头细致地亲吻她。
但她之前说的话并不是用来戳两人痛处的,是发自内心的期许,也想好了对应的方法。所以女孩不在意他的回避,拽着他的领口转过身顺势将男人推倒在沙发上,像只树懒那样趴在他的胸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他粉红色的乳头,又轻轻地咬了咬,两三分钟后,于寂静中忽然出声,“你用手吧,整只手都进来。”她说的很认真,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并不像开玩笑,更像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拳交向来是人们寻刺激才用的手段,侵略性、破坏性都很强,就算她身体底子再好,也禁不住这样的摧残。所以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刻,他立刻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她,想拒绝的话都要从嘴边冒出来的时候,他记起她刚才都乖乖听自己话了,此刻自己也没道理说反话,但又不想这么轻易地随她去,便用那双胜过千万言语的眼睛与她对视,等她回心转意或者改口反悔的言语。
可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非要这么做不可,什么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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