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只要能连接外部插件,随便什么功能都行。提前和官方那边报备过,就算误触我也能解释清楚。”他想做一次预实验来提高操作的成功率。
“应该可以。”对于他们这种人际关系广泛的人来说,走关系往往是最简单的事情,她一口应下,半分犹豫也无,“过段时间流程办好了就联系你。”
此话说完,仿佛给两人都定了心神。男人看着白纸上新写的实验方案,沉吟片刻,补了句,“谢谢。”他知道光凭自己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做成功这件事,如果没有她的协助。
“互相利用罢了。”她并不给男人好脸色,想来会有这么一出事全都拜他所赐。
原本话说到这里就该结束了,沉念之眨了眨眼,忽然想起被他们一直蒙在鼓里的温阮,突然发问,“你能跟她一起走么?”按照他俩现在的感情来看,要劝动她只身离开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当然她不是乐得当这个成人之美的好人,毕竟选择帮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只是既然都不管不顾了,总想试试能不能得个最好的结局。
但他不会骗人,“之前或许可以,现在没有可能。”
女人轻轻地笑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听到这样的回答竟然也不觉得悲伤,只是忍不住感叹还有比自己更傻的人,于是狠着心要求道,“那就别给她一丁点儿留恋这里的可能,赶她走吧。”
沉时清楚自己做出这种选择的下场,回答,“好。”
挂断电话后,她简单梳洗一番从洗手间走出来,一抬头便看见已经穿戴整齐的舒明远,此人正端坐于沙发上凝视她。
男人颇为好奇地上下打量着,觉得自己并不了解眼前人,直到看见她越来越不自在的左右乱瞟才出言,“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大概率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所以才会这么质问她,“你也想过和他一样猪狗不如的生活?还是你活得太舒服了,要给自己找点麻烦?”
舒明远说话会更有情绪一些,并不是情绪上头的激动和愤慨,更像话家常一般想诚心向她讨问答案。
“没有这样的事。”她苍白地笑笑,背靠墙壁站得笔直,双眼时不时地向下看,想了半天才能应上他的话,“我心里都清楚。”
这段时间因为他的关系,女人的事业有了很大的起色,工作、生活,样样都比之前顺心,原本还要努力搏一搏才能拿的奖项,现在基本都是囊中之物。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想不开。
“你心里都清楚?”他笑了笑,觉得这些理想主义者的想法实在空洞,问,“且不论你们费这么大功夫的计划能不能实现,就说温姑娘,如果她知道你们偷偷摸摸替她做的这些,她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心安理得的离开?”
当然不会。她很了解温阮,肯定地摇摇头,答,“她会留下来,甚至会暂时天真地以为,日后面临的不过只是身份和职责的转换。”女人很坚持自己的判断,“所以,有关于这件事的信息,她都不能知道,我们会一直瞒着她。”
舒明远忍不住笑了一声,冷笑。他们现在拿出手的低劣计划几乎是漏洞百出。再说,“瞒?瞒了就是好的么,你们在这里自我感动觉得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她就一定得领情么?”
她被这几句追问问住了,看着他,神色变得有些艰难。他说的这些也都没错,他们还没有问过她的意见。时间期限本身就很急,分心力外还要努力在本人面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所以还有很多事情没想好,不能面面俱到。
沉念之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但被他这么质疑,心里强忍下去的难受和委屈就上来了,抬手摸了摸眼角,从动机开始解释,“我没你们逻辑性好,事事都能铺设周全,你问的这些确实也是我还在纠结和犹豫的。”
“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们不可能控制得了她,所以有关于她最终的选择和决定,我不能做任何保证,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和沉时只是想让她多一个选择。”
“我们都清楚,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生理结构,思维方式,遇到这种事她怎么可能挺得住,我……”她突然想起来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从眼眶里掉出一颗泪,停下了正要说的话,重新整理思绪,继续道,“我那时候只是夜里做那些事情,白日尚且自由,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仅仅只是这样,不过半年我就抑郁地快要疯掉了。”
“可她面临的是终身圈养,圈养你知道么?与世界完全隔绝,不分日夜。”她觉得如果能避开这样的结果,欺瞒、哄骗,让她孤苦伶仃的在另一个世界重新开始,都不算过分。
他没见过沉念之这么激动的样子,但他能理解女人执意如此的理由,于是说了几句旁的话稍做安抚,“我没责怪你的意思。对不起,刚才说话的语气没把握好。”
气氛缓和了些,她抿着唇忍住泪意,微微仰头盯着天花板,希望借此转移掉这些不合时宜的负面情绪。
“没事,我说话也不好听。”她本人是很讨厌拿自己的苦楚说事的,也最烦女孩子说话哭哭啼啼,现下这么做了,回想的时候觉得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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