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的笑了起来,就抱着他小跑着往家里赶去。
男人是家中的老大,他还有个弟弟,老二。两人整天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三十好几了也是光棍一个。
得上天眷顾,让老大在路边捡到这么个美人儿,他哥俩可要好好疼爱疼爱。
家里的陈设简陋,老大将散兵一把扔到了床上,脑袋重重的磕到了梆硬的床板上,饶是处于昏迷状态的散兵也不由得吃痛得皱了皱眉。
老二傻兮兮的凑过来盯着散兵一脸憨笑,“诶,哥啊,这小骚货生的真好看。”
老大找来几根粗壮的麻绳将散兵的四肢绑了起来,“这美人儿是我找到的,得让我先吃。”随后将正在脱裤子的老二推开。
没办法,这个家从来都是老大说了算,老二只能离开散兵的屁股一脸吃瘪的样子爬到床上,将自己紫黑色的大几巴从裤裆里掏出来,戳刺散兵玉白滑嫩的脸蛋儿。
老大将散兵的膝盖折叠,使得大小腿被麻绳牢牢的绑在一起,双手捆在背后,昏迷中的散兵柔弱无骨,任由哥俩将自己以一种极其羞耻的状姿势摆放在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泛着淫靡的光泽。
散兵由于最近过于频繁的性爱导致小穴永远处于湿润状态,老大一掰开散兵的腿,一股骚味儿就扑鼻而来,随即忍不住扇了小穴一巴掌。
“真他妈是个骚货!睡着了还这么能发骚!”
这一巴掌扇得小穴可怜巴巴的吐出水液,缓缓流向更更隐秘的沟壑,引得老大吞了吞口水,用快要拉丝的眼神盯着淫水泛滥的粉逼。
老大再也忍不住,如同饿鬼一般将头埋在穴口,狠狠吸了一口小穴,逼里顿时喷出腥甜的水液,大舌头狠狠地碾过唇瓣,鼻尖剐蹭着淫豆,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粗糙的舌头狠狠地扫过两半阴唇,将它们欺负得水光泛滥,东倒西歪。
老大含着肉穴不住的吸吮,好软好嫩。“骚货。。。噗呲。。。噗呲,这穴这么嫩。。。噗呲。。。哈。。。水这么多。。。”
老大只想此生都埋在着极品穴里,日日夜夜含着骚逼,困了就含着骚逼睡觉,饿了就吸食骚穴流出的淫水,舔着舔着,还不忘在大腿内侧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散兵被吸得双面绯红,眉心紧蹙,好似困入梦魇,嫩穴被肥大的舌头玩得瘙痒难耐,他扭腰想要躲过男人舌尖的玩弄,却因为四肢被绑住,只能被迫承受过量的快感。
骚穴被吸得越来越酥麻,全身都变得燥热,即使是昏迷中,他也忍不住寻求快感,发出微弱的哼唧,红着脸,扭着腰,将自己的骚逼往男人的嘴里送。
男人用舌头将散兵的骚豆子剥离出来,狠狠的吸上一口,随后又发疯似的含着小穴舔弄,随后愈来愈热,越来越软,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散兵弓着腰,胸口一阵剧烈起伏,穴口喷出一条水柱,随即紧绷的身体仿佛泄气一般软了下去,他竟然就这样被玩喷了。
“骚货,这么饥渴,吸了一口就发骚,咕啾。。。咕啾。。。舔死你,把你的逼舔烂!”
老大卷曲着舌头,操进了那口不断涌出骚水的穴口,粗糙的舌苔刮痧着内壁,狠狠的搅动着穴心,舔得骚逼软烂不堪。
早就瘙痒难耐的穴肉如同久旱逢甘霖,紧紧的吸着男人侵入的舌头,不断蠕动,包裹,喷出淫水,勾引着男人能够操到那处能让自己登上极乐的地方。
果然,老大抽送着舌头就往敏感点戳去,毫不意外,散兵这次又哆嗦着直接喷了出来。
老大立马用嘴巴堵住穴口,将淫水尽数卷入嘴中,骚水又骚又甜,简直是极品。
等老大将舌头抽出来的时候,散兵已经喷了十几次了。
骚穴已经玩得红肿,可怜巴巴的流着口水和淫水的混合物,每一处都极其敏感。
老大见散兵小腹下边那根短小的粉肉棒早已抬头,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冒出几滴水液无法释放,便好心的帮散兵撸动这跟如同摆设的骚鸡巴。
手指上下撸动,掌心划过马眼,结果没几下就泄在了男人手上,“骚母狗,上面和下面一样能喷!”
散兵当然听不见男人对他的侮辱,他只觉得浑身的欲火仿佛都被点燃了,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狠狠碾过,在往快感的深渊下坠,好想磨蹭双腿寻求慰藉,可偏偏四肢无法动弹,昏迷中的他对此也无法做出回应,只能像个喷壶一般,将自己过载的快感化作淫水喷涌而出。
此时他的表情如同一头淫乱的母猪,无神的眼睛微微睁开,瞳孔晦暗,全身都反正不自然的绯红,舌头无力的伸出来,耷拉在嘴角,下面的小嘴不住地开合,冒着淫靡的热气。
老二早就在一旁看得肉棒硬挺,再也忍受不住,掰开散兵的嘴巴就往里面操。
龟头碾过软嫩的舌苔,被温润潮湿的口腔包裹,迸发出强烈的快感。
“嘶——啊,哥,这骚货的嘴巴太吸了,爽死了。”
老二屈膝蹲在散兵的头顶,弯着腰在散兵的嘴里抽插,因为这个姿势,肉棒直捅嗓子眼,喉咙被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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