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知意起身扑向沈父,抱着沈父不想撒手,埋在沈父的怀里摇头晃脑地撒娇,让沈父直接这样吹。
“爸爸胸肌又软又硬的,好舒服,喜欢爸爸~爸爸也好香,好香~”
沈父把在自己脖颈处作乱的小脑袋推了推,她的呼吸有些灼人,声音有些沙哑:“什么好香,就是沐浴液的味道。”
女儿确实长大了,她没穿内衣,不经意低头的时候会看到那抹白到发光的软肉,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女儿鼓鼓囊囊的乳儿,和自己胸肌磨蹭的感觉似乎和沈母的一样,但又不一样。
沈父深呼吸着调整莫名的火气,温柔地帮沈知意吹头发:“怎么突然想找爸爸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爸爸,哥哥有个朋友,叫梁信灵,你记得吗?他还来过我们家吃饭。”
“记得,小伙子长得浓眉大眼,挺干净能干的。你在学校遇到他了?”
“算是吧,他比我大一届,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他,就是昨天,你们都没有时间送我上学,我就自己坐公交去学校,他还帮我打坏人了呢!”
“什么坏人!?你遇到坏人了?怎么不和爸爸妈妈说,你有没有受伤……”
心里的旖旎完全消散,女儿就是全家的心尖宠,遇到危险了自己怎么能一点都不知道,捧起沈知意的脸,沈父严肃地看着她。
“爸爸爸爸!你别着急,你听我说!”
“好,爸爸弄疼你了是吗?你继续说吧。”
——
那天,沈知意自己上了公交车才发现沙丁罐头到底是什么意思,人挤人的还有异味,闷闷的臭臭的。
找了个小角落,沈知意打算不会离开这个杆子半步,就这样一直到学校。
可是人实在太多了,后面有个男人贴着沈知意的上半身,还有个东西顶着自己的臀瓣,热哄哄的。
她别扭地动了动身子,想离那个男人远一点,但是一个刹车,那个男人直接扑到了她的后背,臀瓣的那个东西也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大。
沈知意说服着自己,公交车就是这样的,人又多又挤,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沈知意的校服是学院风的衬衫和短裙,她感觉臀缝摩擦的东西的触感变了,短裙好像也被掀起来,腿根凉凉的。
她艰难地把手伸到下面,想检查一下裙子有没有被撩起来,但是一碰就碰到一根炽热的手感奇怪的柱体,反射性地抽开手,不自觉地问出声:“那是什么?”
“是我的一个工具,妹妹,我等会有一个重要的面试,需要用到这个工具,可是刚才才发现这个工具是脏的,妹妹可以帮我擦干净吗?”
“啊?很重要吗?那你擦吧。”沈知意有些茫然,感觉内裤凹陷紧贴着臀缝,滚烫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臀缝,擦得越来越快。
沈知意迟钝地觉得身体有点奇怪,难受地扭了扭屁股。
“啊!那里不行!”
那东西横叉进了沈知意的两腿根中间,贴着自己的阴唇,快要把阴唇磨开,蹭到更里面。
即使沈知意再不知事也知道尿尿的地方不能让别人碰,也不能让别人的东西碰。
“妹妹你帮帮我吧,我一直擦都擦不干净,如果我得不到这份工作,我在医院的母亲就没有医药费了。”
男人的声音似乎着急得声线不稳,甚至带着哭腔的感觉,沈知意有点心软,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感觉好奇怪,好像和他一样紧张,有点呼吸困难,而且被擦得好像尿尿,再擦一会儿尿出来可是会很丢脸的!
“那,那你换个位置,用别的地方擦。”
“那,妹妹,你愿意用手帮我擦擦吗,可能是我手太脏了,拿着它越擦越脏。”
“昂?可以啊。”
男人抓着沈知意的手腕带到那根丑东西上。
“嗯~对,就这样摩擦它,妹妹好厉害~已经干净一点了,嗯~好开心,能遇到这么善良的妹妹~”
沈知意觉得这根棍子又热又粗,好像还有毛毛,抓着这个像肉肠的棍子一直在一个地方上下动,这能擦干净什么呢?
但是听男人呜呜咽咽的,都快感动哭了,又收回了自己的疑问,认真地帮他擦着工具,擦着擦着工具突然一跳,有水管喷水的感觉,软成橡皮泥,然后也感觉屁股后面湿湿的热热的,好像有一股异味传来。
“你在干嘛?猥亵未成年?”
梁信灵就是这个时候出现,他好像对后面的男人做了什么,男人一直痛苦地嚎叫求饶。
一到站就像条泥鳅一样撞开沈知意下车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梁信灵有点凶,沈知意委屈地说:“我在帮他擦工具啊,他说他有一个重要的面试,如果不成功的话他的妈妈就没钱治病了。”
梁信灵看着单纯实际愚蠢,甚至觉得自己乐于助人以此为荣的小姑娘,气得咬了咬后槽牙,尽量不让自己太严厉。
“他这是在耍流氓,你下次不准再理这些陌生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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