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看上去无奈温柔又没脾气,抬手轻抚,眼神极有说服力。他说当然会放你走啦,又不可能一辈子住这里。所以后半生不必再被赤条条的关着锁着藏起来,不用再被哄着逗着养到死,不会再像个畜生像个玩具像个夜壶似的被随意摆弄任凭使用;所以未来可以拥有自由尊严和选择,可以重新活得像个人一样。你嚎啕大哭出声,被拎着抱着搂到身上去。边轻声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边晃着膝腿耐着性子擦泪滴。说话时压着笑,这个人说我有在努力哦,超努力,一直都在努力想办法,确保你离开这里也能安全的活下去,“说起来人家的鸡鸡到底有什么问题嘛,怎么吃着吃着就哭起来了呀。”倚着靠着躲进怀里,忖度片刻打了个激灵,你问所以才要下药先把我脑子搞坏掉。大笑大哭希望绝望欣喜悲怆,情绪的过山车正从谷底攀升,一节一节像正往峰脊疾驶而去,“食物里,您在食物里到底……”两手抵着刚分开一点,又被不容置疑般压回原处。下颌贴着肩,耳侧贴着嘴,手掌贴着后背脊柱,贴得更近声音更低。“シー”了两声,类似哄弄哭闹的小孩闭嘴收音,岔开话时有笑意,他说这位小姐,要我说呢,你这个脑袋确实是有毛病,“又忘啦?如果现在离开这里,你会死诶。”宽大的手熨贴在腰背尾椎,像在安慰惊惧时满身的寒栗。他说虽然没闹出大麻烦,但是,百鬼夜行造成的死伤,谁来承担比较好?你的家人们可是人人都全身而退大成功呢。
类似劝诱或者暗示。手仍向下,指尖没进臀缝,探入阴唇间,“上头那帮老东西,真的有火大到不得了呐……你猜,他们想拿谁开刀呀?”你抖了下。手指冰凉凉的,肉瓣黏膜正热乎乎包裹上去。“まぁあねぇ、杰那边呢,虽说勉强达成共识,姑且不追究你做双面间谍泄密的事了。但是呐,”指尖,指节,指节,掌指关节。像泛着寒光的刀,正捅进软弱无力处,“其他诅咒师会不会报复追杀你,这就,都不好说了诶……”身体打颤,顾不上动作会放任指奸进到更深处,你惶恐的重复自己不是叛徒。这个人说是的是的,知道你不是。别怕别怕,我在我在,好孩子。伴随每个迭词重复,指腹在阴道内壁按压,一下一下抠挠捅弄搅出满手流精。剧烈震颤你打了个哆嗦拱高背脊,对方顺势搂着屁股把人托调整位置,“所以都说过很多次了。现在呢你必须得乖乖听话,先躲在这里好好藏起来。反正已经找到办法了,等事情都解决完就可以出去啦。”他说,扶着阴茎借着体位捅进极里。呜咽着发抖,被激到寒毛都炸立。你想问什么“办法”,你想问什么时候才算“都解决完”,你问出声食物里到底被塞了什么东西。男人咂咂舌,说叶酸维e雌激素,然后又掐着脖子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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