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突然提高音量,不知在和正撞见的谁打招呼,
“ハイハイィ、コンニチハっ。あっ、このコ?小家伙被咒灵当球踢着玩差点死掉了,老师正抱她去办退学呢。”
静默的走了一会,只这个挨千刀的时不时扑哧扑哧憋不住笑两声。
你把哭丧的脸捂起来,“请问您是以折磨欺负学生为乐么?”
“ヘェーーー、过分!”听声音,说话时正低头看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意揣测老师嘛!!哪有在‘折磨欺负’你,明明才又刚帮某个小家伙把命捡回来吧?”
你说对不起谢谢您,风吹的树木裙摆都沙沙响。
他说道歉接受,虽然理解你听到“退学”两个字反应很大,但以后禁止像树袋熊宝宝似的抱着老师顺杆爬。
“不过呐,”男人掂着你晃了两晃。语气温和,尾音软软的。距离无限近,温温柔柔的两句,直往人骨头缝里钻,“就这么不想走?好好活着不好嘛?”
手心里扎扎的痒痒的痛痛的。你缩着脖子无处躲,只紧贴深色制服前襟把脸藏起来。
可能笑了一声也可能没有,隐约听见一句轻飘飘的“臭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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