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肥屁股突然开始不停痉挛,哆哆嗦嗦射出稀薄精水。
实在是没有东西可射了。在这样密密麻麻的性交频率之下,五条悟早就不知道射过多少次,脑子也像是被几把肏了一样变成浆糊,眼前发白的那瞬间,他还惦记着屁股里的鸡巴喃喃:“好大喔,狱警先生,真的吃不下了。”
他真是油嘴滑舌,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担得上这个称号。
射不出来就抠弄他的尿眼,夏油杰想着,有意延伸他的快感,像汪洋大海绵延飘扬,恶劣希望五条悟能够跟他一起到尽头看日落,于是不顾囚犯微弱的抗议强行地又一次抚摸乳尖跟疲软的阴茎,那根可怜的性器颜色很浅,天生的种族遗传让这本该丑陋的部位都变得像艺术品。而夏油杰紧紧盯着,玩弄,让他在宽厚掌心中缴械。
“真的要尿了……”五条悟牙齿打颤,几番咬住男人的肩膀,下一秒从尿眼处直直喷在狱警下半身,再接着是屁股内劈天盖地的滚烫,大股大股地精液注入后穴,敏感的肉壁还不及全部吸收又被鸡巴用尿液冲刷抖了好几下,五条悟大骂混蛋想逃离被克制住,任男人压着大屁股承受好一会才抽离鸡巴,而后那洞口根本就合不拢了,淅淅沥沥全都流出来,荒唐得很。
“狱警先生。”
夏油杰收拾完毕看向他,见五条悟抬起沾上精液的手指送到唇边,不出意外正刻意骚着姿态舔食,那双眼睛还在撩拨,不过看来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在嘴边的话也变了再变。“多谢款待唷~下次还要继续吧?”
狱警听后暗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五条家诞生的神子,至今年冬已经六岁。他这夜探风,厚实雪朵也降临冬晚,压满长院,在黑夜里白茫成群。其中有一朵是比较幸运的,它被神子稚嫩的掌心恰好接住,但又是不幸,肌肤温度很快将其融化,余下一滩水渍。
很快有侍女赶来,一言不发用热毛巾为他仔细擦拭,头也不敢抬一下慌忙做完,又步伐速度稍快退走,像是有鬼怪在追。神子望去,她又再次隐匿于黑暗角落之中偷偷窥探着,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神子有些无可奈何,这样的情节在五条家是家常便饭,他也曾经注视过这些仆人的瞳孔,大多数都充斥畏惧,无头无脑、默声按照五条家长老的吩咐办事,枯燥又无趣。
作为神子,他甚至被告诫不能跟同龄人接触,但好在他自己也能察觉到自己与其他小孩不同,毫不在意。只是偶尔独处时也会陡然生出寂寞感。他将脚掌从鞋里脱出,掌底踩在软绵雪层之上,连腿弯也陷进去,正往前倾,便被前来的长发男人一把捞进怀里抱稳,随即折返。
“你来得晚了。”神子很快反应过来出声,双臂环抱男人的脖颈,紧紧攀着他,脑袋贴上胸口往袈裟里钻,皱鼻不满地往衣领边蹭边抱怨:“今天好冷,我都快要冻坏了。”
他是故意这么说,语气或许再厉害一些,男人就该心疼他了。神子仰头就看见那非常奇怪的刘海被烛光照得阴影摇摆,他吸了下鼻子,这下可觉得安心多了。教祖是他的私教,是他唯一的朋友。应该可以这么认为吧?神子抓紧男人的衣袖,想着他们之间有着世人都不知晓的秘密,这是独一无二的。
路上静悄悄,男人遣走周围仆人,将神子放进被褥里,呼在手里一团热气给他暖脚。身着五条袈裟的教祖似乎对此有些不悦,本来狭长的眼虚得更小,薄唇微动打算说些什么。神子趁机垂首注视他,两条腿不安分晃动,去踹教祖的肩头,不轻不重,神子劲儿太小,教祖挨了这一踹纹丝不动,也就随了,只说:“我跟侍女交代过不放你出来。”
“她们不敢。”神子睁大了眼睛,有些期待地望着教祖的脸:“这样的话,你会惩罚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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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子的院落内设立一处天然温泉,正中立了座假山。两道水流从山腰汇进池里激起水花,溅到了神子光滑的胳膊上。他赤裸着稚嫩幼体躺在男人的怀里,嘴唇微张喘息,浅粉色的奶头因为起伏的身躯而在水平面上下晃动。
夏油杰抱着他,肌肉紧实的手臂熟练绕前,伸进神子双腿之间,自然而然用指腹抚住整个尚未发育的雌穴,指尖灵活游走在外阴与肉缝两处。有时候他会用指头摁在小小的阴蒂头上,那里软肉太嫩,稍一用力就会被戳破似的。
“悟。”教祖低沉念着他的名,教导说:“这里是你的阴蒂。”
“阴蒂……”神子被温泉热气熏眯了眼睛,听见后迷迷糊糊哼着,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好像失灵,仅有被手指玩弄的下身还在被肆意挑逗。他根本不明白教祖在做何等无礼之事,乖乖挺着下身往男人掌心里送。
男人在水中揪着那块嫩肉,画圈打转,把阴蒂搅得四处摆动。神子舒服地仰着脑袋,将腿分得更开,想让夏油杰摸得尽兴。
直到一根滚烫肉柱顶住神子的屁股,将他从安逸中唤醒,神子法,阴蒂碰到手掌时总是一刹那,热辣辣燃烧着,太勾人又太渴。这时候夏油杰会嘱咐他不要乱动,可情欲烧昏的脑顾不得这么多,依靠本能用自己那双手用力地揉搓大奶,下体传来烧心的麻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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