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流得淫水几乎染湿了身下的被单,青年的腹部收紧,丹恒甚至可以看见自己在穹体内的那根隐约的轮廓,这场面实在是过于情色。操了这么久,他也快到了,便不作忍耐,在青年的体内放松了精关。
“啊啊啊,呃……”
穹痉挛着抓住了丹恒的肩背,在上面挠出一道道红痕来,他没什么大的力气了,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根本破不了持明龙裔的皮肤,只能呜咽着用额头抵着丹恒精致好看的锁骨,眼泪像珠子一样的滑落。
在高潮的余韵过后,穹觉得整个身体都麻痹掉了一般,软得不行。被丹恒松开手,青年就软软的瘫倒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做这个虽然很舒服,可是做完以后,等身体反应过来,就仿佛自己被截肢了一样,屁股生疼,浑身都疼,也不知道自己是亏了还赚了。
穹瞥过眼,去看坐在自己身边的丹恒。青年低着头,眼角绯红,那双青色的眸子波光粼粼,如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身侧,还有自己的手边,稀碎的散发有些汗湿的贴在青年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明明是如此旖旎的神态,偏又是一副克制冷淡的表情,反而更吸引人注意了。
恢复本相的丹恒,毫无疑问是个大美人,不管看几次,穹都这么觉得。
感觉再多看几眼,自己的屁股都不疼了。
丹恒垂眸,长而卷翘的睫毛轻颤,他看见穹对自己眨了眨眼睛,看起来好像是让自己靠近。
于是他就低下了头,靠了过去。
穹上下打量丹恒。
他的脸颊还泛着微微的红色,淡色的唇瓣由于亲吻而有些红肿。本是高高在上看起来矜贵清淡的人,却被自己拉着沾染上了世俗的欲望。
穹看着,呼吸又急促起来,那个还没合拢的肉穴又吐出一点淫水。啊,这个不争气的身体。
但是他好像没办法再继续了。
能够容纳星核的身体本足够强韧,好像也经不住这个的考验。
于是,穹对上丹恒问询的目光后,他忍痛摇摇头,拒绝了青年继续的请求。
“什么?居然是这个家伙!帕姆你没有记错吧?”穹瞪大眼睛,表情不敢置信的问自己前面那个垂着两只毛绒绒耳朵的可爱生物——帕姆,也是星穹列车的列车长。
“请不要质疑你的列车长帕,穹乘客。根据上面访客登记簿记载,访客虎克昨天上午确实来拜访过,而那位访客正是捧着一束花来的。帕姆问过,虎克访客说是蓝色头发的叔叔让她带的,要送给你呢。并且仔细交代说,这可是花费了好大力气找来的珍稀品种,保准能解决困扰穹你的问题。”
“帕姆接过以后好好的将花束放在了……”毛绒绒的列车长转过身想要去看那束花,却找了个空,疑惑的用耳朵挠挠头,“咦?不见了,是你已经把花拿走了吗?”
穹:……
“呃呵呵,那个……”灰发的青年挠挠头,眼神左右漂移,最后咧开嘴露出笑容,看起来很是勉强的点点头说道:“啊,那个……确实是我拿走的。帕姆不用担心那个的下落。我已经好好的‘使用’过了……”
一想到自己差点把自己哭死,穹就觉得脚趾抓地,无地自容。杨叔和姬子回来看见他和三月七一起抱头痛哭时的惊诧表情能让穹记一辈子,实在是太社死了。还好丹恒没有看见……
他捏紧了拳头,眼角抽搐。好家伙,原来是桑博这家伙在搞鬼,自己遇见他就准没好事!
不过桑博怎么知道自己有事情的?
穹不太懂。
但旁边的三月七给他补充了条件。
“可能是我的原因吧。”粉头发的少女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她说:“因为你和丹恒都是一副紧闭房门的自闭样子,我就去了一趟贝洛伯格,做任务的同时,想带点花回来。顺嘴就和那位花店的老板说了几句。当然啦,我只是想让老板给我推荐一下,有没有什么让人心情愉快的花,其他都没有多说的,咱保证。”
“所以你的意思是,可能是桑博不知道在哪里听见了,才会找回来那种花,让虎克带给我?”穹问。“桑博真的在做好事?他会这么好心吗?我有点怀疑……”
顺便,他能不自闭吗?身上全是印子,也没有什么能力可以快速痊愈,只能在房间等印子消得差不多了,才出门见人的。
——那位龙尊真是害人不浅啊!
不如丹恒好兄弟又漂亮又温柔。
三月七眨眨眼:“应该是这样吧。”
“不过,看你的状态好像好了很多呢。那个花原来真的可以帮忙啊?”三月七想起现在还在智库不肯出门的丹恒老师,眼眸一亮:“既然如此有效,你那个花还有吗?也给丹恒老师一些吧!”
“别别别!你看看我昨天都哭成啥样了。差点就这么撅过去了。”穹连忙摇头。
三月七歪歪头,摊手说,“可你不觉得哭完以后,心情轻松很多吗?”
穹:“确实如此——”
不但心里轻松了许多,甚至后面还有丹恒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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