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虽早已被她逼出,却终究是给她美好雪白的胴体上造成了不可逆的伤痕。
“我很期待与你发生点什么,当时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体和你的腿一样没用。现在我也很期待,但是我觉得可以换一种方式了。”姬瑶花像一条冰冷滑腻的蛇一样缠上来,贴住无情的身体,“你为什么一直闭着眼不肯看我,你不想夸赞我吗?我不美丽吗?不聪慧吗?”
“你夸夸我,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你身上的味道”无情喘息着缓慢开口。
姬瑶花绽出一个新蕊一样的甜蜜笑靥,她微微偏过头,好像正准备仔细聆听无情口中即将吐露的爱语。
“简直又呛人又恶心,比我三师弟久藏在小厨房里忘了、又爬进了臭虫的酒坛还要难闻!”
姬瑶花此时的表情,就像生吞了一只臭虫,即便是这样美的女人,露出这般刻毒愤怒的表情时,也是狰狞可怖的。
见姬瑶花一脸错愕怒气,无情一手按着小腹,艰难地喘笑起来。
“哈、哈哈咳咳咳、哈”他伤得重了,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小腹连着胸口的烈痛,无情勉力抬起手在唇边揩了揩,不出意外看到一点鲜血。
“你永远学不会审时度势是吗?”姬瑶花掐住无情的下巴,“好,看来我果真不应该对你有一丁点的心慈手软。”
无情痛苦地合上眼。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在与姬瑶花相识的简短时日里,他确实被这个佛口蛇心的女人哄骗了。
无情怎么能不喜欢她呢,即便他已经有了披心相付的爱人,但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伶俐,这样美艳,这样有成熟的风韵,像是摇曳在微风中一朵红到发乌的蔷薇。
那晚。
月映如水,青石如碧,云卷如澜。
无情靠在她的肩头,靠在这样一位大姐姐或小母亲的肩头,向她吐露自己的痛楚,诉说自己这二十二年来时时刻刻经受的摧心钻骨之痛,而与他同仇同袍、同心偕行的人,却将他们共同经历的尽数忘记了,他当然希望他过得快乐,但也隐秘希望有人与他同担这份沉重的仇恨。无情急张拘诸,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又说了多少。
无情看着姬瑶花娇艳的脸孔,看她眼波中流淌的水一样的脉脉温情,如月下飞仙,瑶池阿母,在那一晚上,确实让他孤寞的心得到了几缕慰籍。
姬瑶花静静听着,伸出手,带着火一样撩人的情意,轻轻握住无情温凉的手。
无情的手上已经沁出了汗。
但是他依然没有松手。
“那一晚你告诉我你已有爱人,是你一同长起来的师弟,”姬瑶花“咯咯”地娇笑起来,“你这样残废的身子,居然有人看得上,他和你一样是个残疾吗?”
无情的嘴角居然还能勾起一抹笑,似是在濒死的境地想到什么很开心的事情:“他很好,他是、是”
姬瑶花迅疾出手,扼住了无情的脖颈,将他一点点从地上提起。
无情双手攥住姬瑶花腕子挣扎,他的手几乎崩出青筋,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心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身体早废没有内力,如今莫说是从姬瑶花手中挣命,便是连自断筋脉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忍受姬瑶花的侮辱。
在无情以为自己会颈断命陨的当口,姬瑶花突然松开手,看无情跌在地上大口喘气,又提着无情一只手腕,将他半身提起,细细打量他伤后的眉眼:“你的师弟也拿你当个女人了吗?你的脸,比女人更精致;你的手腕,也和女人一样纤细。”姬瑶花俯下身,舔吻无情粘血的指尖和突出伶仃的腕骨。
突然,她衔住无情手腕,牙关用力,一股阴邪内劲儿登时透过皮肉直穿骨内——
“嚓。”
“呃啊——”
清脆骨断声响起,无情忍不住发出一声痛极了的哀叫,他摔在地上,右手抖抖索索地捧起左腕。
他的左腕骨已经被姬瑶花咬断了。
姬瑶花仿佛世上最贴心的情人和爱侣,她敞开衣领,从自己裹胸的白绸上撕下一段,绸上还带着她被无情击出的血迹,她将这截带着干涸血迹和馥郁体香的软绸缠在无情手腕上。
姬瑶花轻轻抚摸无情沾了血迹的头发:“告诉我,你尝过女人的味道吗?”
无情垂着头,一语不发。
“你没有。”姬瑶花笃定又叹息,“太可惜了,一个男人,长到你这个年纪,居然还不知道女人的味道。”
姬瑶花将无情双腿掰开,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小情人是怎么同你行房的。”
无情双腿无知无觉,如今伤势过重也无力反抗,只能被迫将自己最私隐处,展示给一个女人看。
还是个同他有过几滴露水暧昧的女人。
在无情近乎绝望的目光中,姬瑶花慢条斯理用指肚勾弄他的穴口,伸进他的后窍,在他肠内进出。
“还不够,”姬瑶花抽出手指,看着自己被无情淫水浅浅濡湿的指尖,“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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