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师兄软绵绵的物事,捏开精窍,从头上解下一根极细的发簪插进去,他发出些含混的声音,你听不清他在叫什么。
你抽动发簪,按照在追命师兄身体内顶撞的步调,小幅度抽插他的尿眼,你知道这样做会让他有一种备受折磨的快意,这种快意在你又一次重重顶弄他的阳心时达到了极致——他前面还是软的,有气无力地垂在腿间;后穴却吹了一波潮,淅淅沥沥喷出一些水液。
你玩弄追命的时间已久,他本就喝多了酒,眼下酒液集聚到下腹,小腹已经微微凸起,按压他的小腹时似乎还能听见汩汩水声。追命额上沁出汗珠,整张脸一片酡红,你知道他想要小解,却不会让他如愿。当你插至他体内深处时,透过他柔软的腹腔可以刺激到尿脬,他饱胀的尿脬带给你的伞头一些轻微的充盈回弹感,你每次插拔间都能听见他鼻息沉沉的吟声,声音痛苦却似乎又包含了极大的快乐。追命师兄已经快憋不住了,他软绵绵的阳具随着你的顶弄在空中晃动,不时滴出来几滴下泉。
你用指甲刮搔他的铃口,追命眼皮颤动挣扎,却始终无力睁开,那软作一团的东西微颤了颤,然后淡色的液体从尿眼涌出,就像酒一样淅淅沥沥地落了出来。
见这一幕你呼吸一滞,情热也至顶点。你抽出阳具,抵在追命小腹下三寸,将他胯间毛发射得一塌糊涂。
你又在追命师兄身体里泄过两次,体内躁动不已的情热被压下去了,飘飘乎乎的酒意也去了大半。你呆呆地坐在追命师兄床边,被冷风一激突然清醒过来,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只觉心下大骇,这该如何收拾?
你慢腾腾地给追命师兄穿衣,由于太过紧张手一直在抖,腰封也系错了几回,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装傻算了,你从一边拉过一席薄被盖在追命师兄身上,一咬牙窜出去,直窜回自己房间,靠着门慢慢滑下,只觉自己心跳隆隆,如擂鼓般在耳边回响。
你躺到榻上,觉得身体疲累但神智却无比清醒,还能回忆起这一宿的一切细节。你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能是在情事里消耗了体力的缘故,你居然真的睡着了,再醒来时神侯府里一切如常,只有月牙儿关切地看着你,递给你一杯热茶。你想起自己捅的篓子心虚不已,连他的脸也不敢多看,低着头道了声谢就一直无话,只沉默地呷着手里的茶。无情只当你酒还没醒,探身摸了摸你的头发嘱咐你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若你狎淫追命师兄的事被追命发现,别说神侯府待不了,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想必也得被他追回来,毕竟这世间无人能从名捕追命的追踪术下逃脱。你越想越害怕,当即给无情留书一封,只说突然想起自己离开三清山已久,对师父师兄姊弟都十分想念,昨日佳节,你与神侯府众人饮酒寻欢,神侯府的疏朗玉蟾有人同赏,三清山的十里桂子也待人折枝,你今日便乘追风翼回去赴一个节庆尾声,不日便回,不必挂念。
你写得急了,毛笔错旋出一串墨点落在纸上,你暗暗唾骂自己做下糊涂错事,还得借助师门之面才能脱身,又思及昨夜追命师兄情状,不由得又一次脸红心热,你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把脑中那些不该有的旖旎心思甩出去,匆匆写完书信,避着众人从神侯府后门溜出,乘着追风翼逃之夭夭也。
再次回到汴京已过了月余,你在一处酒楼撞见了追命师兄,他一如既然搭上你的颈子让你陪他一醉方休,你嗅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酒气,知道他尚不知那一夜你所作所为,于是欣然同他饮起酒来。
几杯黄汤下肚,你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又想起那晚追命师兄醉后与你春风一度,心里热辣辣的嘴上却不敢多说,只取笑道:“追命师兄还敢多喝,小弟我可不敢贪杯。上次在神侯府我大醉一场,醒来只觉得头痛得厉害,可惜我睡的太早,倒是没看见你们醉后都是什么样子。”
“小师弟别取笑我,我那天也是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追命懊恼地拍拍头,“醒来之后也很是狼狈啊。”
“醉个酒还能怎么狼狈?”你明知故问。
追命干笑几声,不再说话,一张俊颜上也难得浮现了几分羞窘,脸颊上都泛了红。你见他尴尬,心里暗暗发笑,嘴上却不再说话。
却原来那日过后,追命足足睡到法,无意间一偏头,却见楚相玉在看你,你一个晃神,脚下也踉跄一下,眼看躲不及直直射向面门的那只箭——
一道罡风扫过,箭矢偏了二寸,擦着你的发丝飞过去。
你仓皇抬头,竟是楚相玉,他手里空无一物,全凭自身内力将箭矢击偏救你性命。
“咳咳、咳咳咳”楚相玉伤势沉重,如今妄动内力牵动内伤,顿时伏在戚少商背上疾咳不已。
戚少商似有所感,微微偏了一下头,然他脚步不停,踩在铁索之上铮铮有声,一路向铁索那头疾奔。
你咬紧牙关,拼着一口气继续挥动手中沉重长枪荡开绵绵矢雨,远处终于可见一线崖岸。
终于踩在实地,你浑身汗湿如雨,脚下一软,几欲跌倒,将长枪支在地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先前戚少商伤于雁门关,伤势本就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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