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着无法泄精,他稍一动弹便能感觉到一个接一个铁丸顶在肠内敏感处来回滚碾,让他绷着足尖不敢再动。
这铁丸本就是武器,打在皮肉上都能伤人,遑论穴中这等私密脆弱之处,铁手额上汗水倾泻,已经将双眼蛰迷了,铁丸骨碌碌在穴内来回击打,不时碾住一块肠肉,让他有种肠子都要被捅破的错觉,他小腹坠痛不已,粘稠淫液却一团团地滚了出来。
待鲜于仇等人看得尽了兴,便叫李福将铁手身上这一干器具都取下来,李福掏弄铁手穴中的铁丸时他疼得近乎嘶吼,壮硕阳具吊在腿间,已经涨得发紫。
李福取出铁丸便跪在铁手胯前,一条软舌将他阳具上下来回扫了个遍,才用牙尖叨着针尾一点点将银针抽出,银针甫一完全离开铁手阳器,他便被铁手的精元喷了满脸。
鲜于仇看得有趣,一挥手道:“兄弟们近日辛苦,抓捕铁手也都出了力,我便将铁二爷赏给诸位,就算是给各位这一趟奔波添些乐子。”
周遭围着的这干人看了这半日的活春宫,身上早已起意,互相对视一眼,便陆陆续续围了上来。他们有的淫念上来不计男女,见铁手被辱了这半日心中发痒,当下解了衣物将阳根贯入铁手穴中;他们中甚至有人先前为铁手所伤,身上还带着血淋淋的一片伤,便忍不住挺腰干这事了,有的本无意于男子情事,却在蔡京手下做惯了狗仗人势的恶事,专好怙强凌弱、仗势欺人,此时对着铁手也不为泄欲,只为凌辱,便站在铁手面前撸动胯下阳锋,将精元浇在铁手小腹上,看白浊顺着他肌肉纹理缓缓下淌;更多的人看得有趣,依次对着铁手泄欲,而后将脏物喷在铁手身上。
有几个人身量矮些,就刻意踮着脚,射在铁手胯间,几人将铁手身上的精水在腿上抹出淋漓的一片,还要嬉笑铁二爷不愧是真豪杰,阳根被绑着也能出这么多精。
待一切终了,铁手垂着头已近昏迷,他此时阳具红肿着耷拉在腿间,浑身被射满脏精,污浊不堪,连发丝上也沾染了男子浊臭之物。
“找一辆囚车把他关里头,衣服也不必穿了,就让铁二爷这样敞着发发汗罢,”鲜于仇笑着吩咐下去,“只是到了汴京记得给他披上件能蔽体的东西,免得给诸葛老儿递话柄让他寻我们的麻烦。”
车谷转动,车辖摇晃,铁手的身子跟着车身打着摆,他伤势沉重,消损已极,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撑到京城。
彼时唐肯正埋伏在前方不远的土堆处以期救援,刘独峰亦乘轿赶来,还有人因心系自己在连云寨的结义大哥,正从汴京策马驱驰一路北上,星夜兼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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