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心有杂念,不能专心侍奉,让他来为你泄欲。”
“这太荒唐了,你在开玩笑吧。”冒险者记得自己当时这么说。
“随你信不信。那个祭司几乎什么都能做,而且,以神的名义,甚至不要钱。”
有统计表明,人类干出的所有奇葩事里,至少八成都是出于猎奇或省钱这两个目的。
来都来了。冒险者想,要是那家伙其实是耍我,让我在一个陌生祭司面前丢人,我就连夜回到海都,这辈子也不踏进伊修加德一步。
他深吸一口气,敲响了大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衣着体面的正教祭司,修身的黑袍裹在他身上,长度及脚踝,皮鞋锃光瓦亮。他的衣着从头到脚用的都是煤玉黑,脖子上假领则是无瑕白。冒险者靠倒卖染剂赚钱,一眼就能看出颜色的真伪。穿得这么华贵的人,有可能免费陪睡吗?
冒险者心里打鼓,又心虚又尴尬,准备好的台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你是一个旅人吗?”祭司问他。
“是、是的。”
“这里到处都能参观,如果你需要讲解,我可以给你讲讲这个教堂的故事。”
“好的,万分感谢。”
冒险者满头冷汗,假装欣赏,在小小的礼拜堂里缓慢移动。祭司面带客气的微笑,眼睛直直看着大门的方向,睫毛垂下来,挡住一半视线。
冒险者用余光偷偷打量他,这个祭司是个典型的精灵族,但个子应该算精灵男性里比较矮的,身材瘦削。
祭司的年纪大概不轻了,笑的时候,眼尾挤出些细小的皱纹。他有一头黑色卷发,眼尾下垂,神态有些忧郁,看起来脾气很好,但也很普通,以男妓的标准来看,不会是那种开价很高的类型。
“他们说这里只有一个祭司。”冒险者搭话道。
“啊,是的,其他人都离开了,”祭司把头转过来,但他的眼睛却没有动,就像两颗静止的玻璃球,“我叫约书亚。”
“无意冒犯,约书亚先生,你的眼睛怎么了?”冒险者说。
约书亚祭司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左眼——他的右眼是很纯粹的蓝色,左眼则是一种泛白的灰蓝,一道伤疤从眉毛中间竖下来,被头发的阴影挡住一半。
“我的眼睛看不见,”约书亚祭司说,“要是射进眼睛里,我会觉得很痛,请不要那样做。”
他的声音平静温和,就像在说一件最普通不过的事,冒险者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幻听了。
面前的祭司又笑了一下,那种近乎慈爱的表情,就像大人看着一个惊讶于偷吃被发现的笨孩子,不知道满嘴油光出卖了自己。
“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从踏进教堂的第一刻,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必那么紧张?请坐吧。”
约书亚祭司指了指第一排长椅,这是最靠近哈罗妮神像的位置。
冒险者头脑空白,满头冷汗地坐下,然后,约书亚祭司问他:“你学到哪里了?”
“呃,我是一个外国人,”冒险者咽了下口水,“学……学,我才刚刚开始呢。”
“刚刚开始,是指一点进度也没有吗?”
约书亚祭司摇了摇头:“看来你得更努力些才行。”
“是的,很抱歉,神父。”
“我喜欢你叫我神父,孩子。”
约书亚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从讲台上拿了一本书递给冒险者:“这是正教典第一卷,你可以从头开始读。只要你用心学习,我会帮助你的。”
没等冒险者开口问“帮助”是什么意思,只见约书亚祭司从容地提起黑袍,跪坐在他的脚边,低下头,用嘴解开他的裤链。在冒险者震惊的目光下,祭司把舌头伸进去,舔了那东西一口。
约书亚祭司的舌头却十分灵巧,他用湿润的唇舌把那团软物从里面吸出来,双唇包裹着刚探出头来的龟头,舌尖在马眼上打着圈挑逗,轻轻扇打敏感的龟头,让那东西在嘴里一点点膨胀,然后更深地吞下去。
一开始那东西还可以整团含进嘴里,肉棒渐渐充血膨胀,往深处吞吃,龟头能直顶上嗓子眼。
“唔……”约书亚祭司闷哼一声,把阳具吐出来,微微喘息着,食指插进假领里,左摇右晃,把它扯松——这样一来,那枚项圈状的硬质假领就不会卡住他的喉咙。
他再次低头含住肉棒,脑袋上下耸动,节奏很快,以至于喉咙里被撞出“咕、咕”的水声,听起来淫乱极了。舌尖仔细地照顾柱身上的青筋,撩拨得整根阳具在嘴里难耐地胀跳,从铃口溢出的前液全部被他咽了下去。
约书亚祭司给冒险者深喉,两只手也没有空闲。一开始它们扶在冒险者的膝盖上,然后,他开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捏松手套,把手套脱下来,用手握住阳具的根部,小幅度地一边挤压一边套弄。
他吐出舌头,让硬邦邦的肉棒打在殷红的舌面上,透明的前液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挂在他的睫毛上。
“你是那种读书不出声的人吗?”约书亚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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