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耸了耸肩。
反正,不管多惨,都只是一场表演嘛。
不,不如说,因为是表演,那完全可以再凄惨、再宿命一点。
有平凡又有极端,才更能更好的展现各位选手的实力嘛。
于是她想了想,道:
“那就跟自来也说,让他干脆复赛全都准备即兴表演的剧情吧。”
“越是极端的那种越好。”
狂笑、恸哭、欣喜若狂、喜极而泣——一秒三个变化的那种才最好。
卷发少年并没有因为少女提出了这样某种程度来说可以用‘折磨’来形容的要求而产生任何情绪,他只是点了点头。
“好的,我这就去传达——晚上之前让自来也大人拿新的剧情来给您过目,如何呢?”
“嗯,能这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少女一脸期待——一种完全不顾选手、不顾作家死活的期待。
此时,远远蹲在看台一角的自来也:
“阿嚏!”
一个惊天动地,让他整个人差点往前栽倒的喷嚏,突然响起。
“你没事吧。”
一个喷嚏都能让你打成这样?
身边的同伴忍不住皱眉。
自来也摸了摸有些昏的脑袋,然后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他本想说没事的——毕竟他可是身强力壮的自来也大爷呢。
但不知为何。
他搓了搓手臂。
——总觉得有种不妙的预感啊。!
看着自来也又是打喷嚏又是措手臂的表现。身旁的纲手和大蛇丸都往旁边挪了挪——不是很想跟他贴在一起。
只有卑留呼好心的问了一嘴:你是生病了么?要我帮你看看么?
虽然不是专业治病的,但他也没少做各种跟人体相关的研究,一些简单的治疗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
尤其他还挺好奇,都到了‘三忍’这个水平,到底是什么病毒能对他们起作用的。
说不定研究研究,就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新方向。
想到这里,他看向自来也的眼神就多了几分研究的意图。
自来也:我怎么感觉你不是想帮我看看,而是想把我解刨了啊?
察觉到危机的他猛摇头。
“不,也许只是谁在想念我这个玉树临风潇洒帅气的男人吧——没办法,帅,有时候也是一种罪过呢。”
“如果脸皮厚也是一种病,那我觉得你或许是病入膏肓。”
大蛇丸冷哼一声。
纲手也跟着翻了个白眼。
“还帅呢,要不是雨月小姐,你现在怕不是还蹲在某个女浴室边上被追杀呢吧。”
纲手说到这里,自己也愣了一下。
——有多久了呢?那些记忆中习以为常的事情和景色,都不再出现。
不管是在阴暗中不知道做什么的大蛇丸,还是整日跟流放一样到处乱跑不务正业的自来也。
还有不知什么时候叛逃了的卑留呼。
纲手的视线在熟悉的同伴身上一一扫过。
一时竟有些恍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家又再次聚集在一起,一起工作,一起生活……并且把这样的日子,视作日常的一部分。
好像曾经那些绝望和分离,都不曾出现。
她的视线看向卑留呼和大蛇丸。
这两个过去因为种种原因而变得越来越阴郁、不合群的男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平和安静的表情的?
“……怎么了?”
注意到纲手的视线,大蛇丸微微偏过头。
他的皮肤仍然是在场最白的那个,但比起过去那仿佛见光就
会死一样的惨白,此时他的白,显得相当健康。
至少不像是什么地穴生物,而是时不时会见一见阳光的样子。
个别激动——比如在碰头会上跟人争吵起来的时候,脸色还会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
之前看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就……
那可是大蛇丸耶!
那个大蛇丸!
他!跟人争论到脸红,你敢信!?
“只是觉得,我们好像都变了很多。”
纲手忍不住感慨。
没错,无论是自己还是其他人,都不知不觉在这些年产生了许多变化。
因为都没有经历重大事件的刺激,也没有什么突然的顿悟或者决绝的决定,所以他们才没有发现。
仔细想想,这种细微的、无声无息的影响,说不定比其他的任何东西都更可怕呢。
“有么?”
大蛇丸不怎么感兴趣的回了一句。
他觉得自己仍然在坚定的做自己的事情。
只不过从一个错误的方向,走向了另外一个更加正确,也更快捷有效率的方向。
在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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