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废”这三个字,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含着金汤匙出生,无论是头脑还是外表都卓越到他人拍马不及,一向自视甚高的程越泽。
这三个字被陆榕强行按在程越泽身上,离谱到直接把程越泽气到笑出了声,根本懒得再跟乱扣帽子的陆榕去就这三个字争辩什么,反倒是“偷练习生”这四个字让程越泽破防得厉害。
在程越泽这种眼高于顶,出身上流,且难得的洁身自好的男人眼中,不节制的淫荡性爱几乎可以和“肮脏”画上等号,他是高洁的,是雅致的,他眼里的爱必须是阳春白雪的,可是从陆榕嘴里吐出来的字那是一句比一句下里巴人。
又是“调情”,又是“小娇妻”,又是“床来,直肏得陆榕又开始喘得厉害。
听到书中从头到尾都跟自己是冤家的陈大律师,现在竟然帮着自己说话,陆榕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抱住男人在他身上起伏且肌肉线条漂亮的肩背,倾诉自己的冤屈,“他……嗯啊……他每天都来练习室,骂我挤眉弄眼,搔首弄姿……今天他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要开除我……”
陈慕和叹息的喘出灼热的吐息,又掐着陆榕的粉腮安慰的给了她一个深吻,湿润的大舌探进陆榕的小嘴里,逗弄裹吸她的小舌,吻得陆榕喉间发出呜咽声,搅弄的她呼吸凌乱,唇角满是津液之后,男人才恋恋不舍的吸着她的小舌退出来,压着她把单人病床又运动的咯吱作响。
“所以你为了报复他,就故意装傻脱他的裤子?”
陆榕本来就呼吸急促,又被吻得缺氧,小脸通红,只知道看着男人的斯文俊脸,瞳孔颤动,崇拜不已,“嗯嗯”的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就是这样……我才不是喜欢他呢……”
玩政治的果然脑子就是好用,肏穴的时候都能给她弄出这么一个合理到无懈可击的理由,比她说的实话还要真上一千倍。
陈慕和正捧着陆榕的脸颊啜吻她的颈侧,听她娇嗔忍不住笑,“你这么捉弄他,是真的不准备出道了?”
陆榕又呻吟了两下,“他已经把我开除了……我能怎么办……”
只能走之前把受的气还给他,原本她这场争吵发挥的很好,如果不是后面她忽然晕倒,突然生了一场“没有肉棒”就会心慌惊悸活不成的病,她的确是以压倒性优势胜利了!
“我可以帮你跟他说情”,陈慕和抛出诱人条件,“让他跟你道歉。”
“啊?真的吗?”陆榕被天降福利砸的有点懵。
陈慕和抛出诱饵没有回答,反倒是又转了话题,“你的正缘还没说呢!”
“啊?哦……我的正缘……程琛他……他对我很好……”陆榕一边说,一双手又忍不住在陈慕和的背上摸,男人的肌肉在运动中隆起,但一点都不夸张,线条利落收束,透着勃勃的热度,陆榕摸得身子发酥,小穴夹了又夹,“我也很喜欢他……”
陈慕和挑起眉梢,原本压在女孩雪白丰腴腿上的大腿转而跪了起来,那根又粗又硬的沉甸甸物件“啵”得一下从女孩涌水的肉腔里,毫不留情的拔了出去,肉贴肉运动许久的小穴都习惯了被一大根肉棒充实的插满,这一下向外拔出去,还是在陆榕正舒服的时候,她顿时有种魂儿都被抽离的空虚感:“……诶……大律师,好好说着话儿……你怎么拔出去了……”
“你有你的正缘,我也有我的真爱……”
明明上一秒两人还抱在一起又亲又插,淫水绵绵,互送津液,可是转瞬间陆榕就被抛下了,陆榕愣怔的看着陈慕和从她身上起来,原本热到灼人的温度顿时冷却下来,男人的赤裸身体散发着无穷无尽的荷尔蒙,胯下那根沾满她淫水的大肉棒看着更是可口至极,陈慕和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似笑非笑扭头看向宛如垂死病人般从床上挣扎起来的陆榕,“陆小姐这样嘴上念着一个男人,下面吃着一个男人的做派,真是令人大跌眼镜,既然那么念着你的真爱,还是让他来喂饱你吧!”
陆榕慌忙抓住男人的手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胯下那根依旧硬的昂扬的上翘状极品鸡巴:“……不是你让人家说正缘的吗?”
陈慕和气笑了,这没心没肺的小淫虫,“你现在也可以继续说……”
陆榕脸蹭到陈慕和怀里,呜呜的哭着就张开双腿往他身上跨过去,“人家的正缘还没吃到……大律师,你走了我没得吃了……”
陈慕和耳尖微动,满意的笑了任凭这个小淫虫把他重新扑倒在床上,急色的抓着他的物件往她紧窒水窝里塞,男人大手拍打在女孩的屁股上,“……细说这这段纯洁的正缘,这次我是真爱听……”
结束这兵荒马乱的一天,回到家的程越泽从没有这么累过。
他拿了本书,开了杯红酒,打开唱片机放着肖斯塔科维奇享誉世界的《第二圆舞曲》,大提琴浑厚而丰满,开朗又深沉的音色和这首喜悦中暗含哀伤的曲子在程越泽听来浑然天成,他闭上眼坐在床边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将自己醉心于古典乐中,然而突兀的,女孩下午的诘问忽然在脑海中响起,硬生生将程越泽这片刻的享受也给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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