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准收起情绪,单膝跪在床边,帮陆榕脱去鞋袜,帮她把双腿放在床上,陆榕迷迷糊糊感觉到他在伺候她,花了钱享受一下体贴的服务也是正常,陆榕没说什么任由他去了。
陆榕风衣里穿的是适合练舞贴身连衣短裙,谢准跟着上床,双手帮陆榕捏腿,捏的陆榕舒服的不行,那双手越捏越向上,直到触碰到陆榕敏感的大腿内侧,陆榕感觉大腿根部被按的又痒又酸胀,小穴里竟然吐出了一股水儿。
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又上来了,让陆榕难受的有点心慌。
她不想接受这样的自己,但是情烧的有点灼心,就闭着眼伸出了手,谢准不知道她要干嘛,只好将手搭在她手里,陆榕握住他的手把他扯到自己身上,然后胡乱的就吻了上去,把他压在了身下。
谢准显然习惯了金主的这种行为,任由陆榕压着他把舌头喂进他的嘴里,含着他的舌搅弄,因为陆榕今日的大方,他也主动取悦她,舌头和她触碰,互相舔进对方唇里,陆榕越吻越情不自禁,手向下摸到谢准胯下那根玩意儿,谢准主动解开裤子,让她握在手里。
谢准虽然因为抽条期显得瘦削了一些,但也有一米八的身高,胯下的阴茎也是又粗又长的一大根,陆榕握住情动的撸了撸,谢准气喘不已,鸡巴也在陆榕手里弹跳了两下。
“高中生的鸡巴就是硬!”
陆榕被淫虫折磨的太难受了,没多犹豫就把自己的内裤往下脱了脱,在谢准身上撅着屁股,握着他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小穴,屁股向下一沉就把肉棒吃进了小逼里。
汩汩水液顺着肉棒向下流,谢准心跳声如雷,被又紧又热的穴吸得头皮发麻,陆榕索取的不停一刻的咬着他的唇吮吸,主动在他身上扭动细腰,也不管自己内裤脱到一半,小穴里含着赤红鸡巴吞吐的模样有多淫浪,只觉得一管硬热终于吃到寂寥已久的空旷肉洞里,舒服的骨头都酥了。
陆榕双腿分开跪在谢准两边,屁股上下套弄的越来越快,小腹酸麻往外吐出越来越多水儿,她含着肉棒还不忘眼波迷离的问谢准:“舒服吗?”
这还是来,直肏得陆榕又开始喘得厉害。
听到书中从头到尾都跟自己是冤家的陈大律师,现在竟然帮着自己说话,陆榕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抱住男人在他身上起伏且肌肉线条漂亮的肩背,倾诉自己的冤屈,“他……嗯啊……他每天都来练习室,骂我挤眉弄眼,搔首弄姿……今天他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要开除我……”
陈慕和叹息的喘出灼热的吐息,又掐着陆榕的粉腮安慰的给了她一个深吻,湿润的大舌探进陆榕的小嘴里,逗弄裹吸她的小舌,吻得陆榕喉间发出呜咽声,搅弄的她呼吸凌乱,唇角满是津液之后,男人才恋恋不舍的吸着她的小舌退出来,压着她把单人病床又运动的咯吱作响。
“所以你为了报复他,就故意装傻脱他的裤子?”
陆榕本来就呼吸急促,又被吻得缺氧,小脸通红,只知道看着男人的斯文俊脸,瞳孔颤动,崇拜不已,“嗯嗯”的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就是这样……我才不是喜欢他呢……”
玩政治的果然脑子就是好用,肏穴的时候都能给她弄出这么一个合理到无懈可击的理由,比她说的实话还要真上一千倍。
陈慕和正捧着陆榕的脸颊啜吻她的颈侧,听她娇嗔忍不住笑,“你这么捉弄他,是真的不准备出道了?”
陆榕又呻吟了两下,“他已经把我开除了……我能怎么办……”
只能走之前把受的气还给他,原本她这场争吵发挥的很好,如果不是后面她忽然晕倒,突然生了一场“没有肉棒”就会心慌惊悸活不成的病,她的确是以压倒性优势胜利了!
“我可以帮你跟他说情”,陈慕和抛出诱人条件,“让他跟你道歉。”
“啊?真的吗?”陆榕被天降福利砸的有点懵。
陈慕和抛出诱饵没有回答,反倒是又转了话题,“你的正缘还没说呢!”
“啊?哦……我的正缘……程琛他……他对我很好……”陆榕一边说,一双手又忍不住在陈慕和的背上摸,男人的肌肉在运动中隆起,但一点都不夸张,线条利落收束,透着勃勃的热度,陆榕摸得身子发酥,小穴夹了又夹,“我也很喜欢他……”
陈慕和挑起眉梢,原本压在女孩雪白丰腴腿上的大腿转而跪了起来,那根又粗又硬的沉甸甸物件“啵”得一下从女孩涌水的肉腔里,毫不留情的拔了出去,肉贴肉运动许久的小穴都习惯了被一大根肉棒充实的插满,这一下向外拔出去,还是在陆榕正舒服的时候,她顿时有种魂儿都被抽离的空虚感:“……诶……大律师,好好说着话儿……你怎么拔出去了……”
“你有你的正缘,我也有我的真爱……”
明明上一秒两人还抱在一起又亲又插,淫水绵绵,互送津液,可是转瞬间陆榕就被抛下了,陆榕愣怔的看着陈慕和从她身上起来,原本热到灼人的温度顿时冷却下来,男人的赤裸身体散发着无穷无尽的荷尔蒙,胯下那根沾满她淫水的大肉棒看着更是可口至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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