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关?!你这个无情无义的骗子!不知怎么骗取了那位大人的信任,我一定会拆穿你的,一定会!他会知道,只有我才是最爱他的人!!!”
卢修斯不想再与这个疯女人纠缠,他转身,想要离开这里。
这时一声“速速禁锢”从身后传来,卢修斯毫无防备,被钉在原地。
“你,你怎么敢?”卢修斯不敢置信,这可是黑暗公爵的庄园门口。
贝拉嗤笑着,“他会原谅我的,只要我拆穿你这个骗子的把戏,黑暗公爵会奖励他忠心的仆从的。”
她把玩着手中的魔杖,突然面色一厉:“就让我来揭穿你吧,摄魂取念!”
卢修斯感觉一股外力侵入了他的大脑,粗暴地翻找着记忆。他努力反击,强行思考着不想干的事情。但贝拉的魔力本就是沃普尔吉斯骑士团中的佼佼者,他的抵抗越发艰难。
“钻心剜骨!”剧烈的疼痛席卷了青年,他忍不住哀嚎着,再也无力抵抗贝拉的入侵。
“不,不,怎么会……”半响,贝拉脸色苍白的停止了魔法,她后退半步,喃喃自语道:“lord为什么会……难道……是因为我的性别不对?”
贝拉的黑发凌乱地披散着,她完全遗忘了卢修斯的存在,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阴暗的大厅中光线阴暗,仅有壁炉的火焰发出微弱的绿光。一群黑袍巫师寂静地围绕着长桌坐着,他们不但一言不发,连衣物摩擦的声响也完全未闻。
黑袍男子站在长桌尽头,手中的魔杖在空中发出银色光芒,字母拼成的单词悬浮在空气中,“deatheaters”映入每个参会者的眼瞳中。
“在座的各位,我们很久没有这样聚会过了。”voldeort优雅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也许有人认为,沃普尔吉斯骑士团扩招之后,我已经遗忘了由纯血精英们组成的食死徒组织。也许有人觉得,我已经改变了净化巫师血脉,让高贵的纯血巫师统治世界的理想。”
黑暗公爵轻轻挥舞着魔杖,银色的字母流向一个矮小的身影,所有黑袍巫师都快速散开,留下这个倒霉蛋瑟瑟发抖。
“兰德斯,你和圣徒余党的交易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隐秘。”voldeort轻柔地说。
“lord,原谅我,我从来没这么想过,lord,我只是想要多分点利润,我鬼迷心窍了……”中年男人哀求着,但他的眼珠滴溜溜地望向几个同事。
“在我改变了对待麻瓜的策略后,好像有人已经遗忘了黑暗公爵的威名。”voldeort微笑着,他举着魔杖将中年男人高悬在半空中,黑色雾气组成的巨蛇盘绕其上。随着巨蛇的身体一寸寸绞紧,男人发出非人的惨叫,恐怖的嘶嚎回荡在每个食死徒的心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停止了,voldeort松开魔杖,一滩烂肉般的尸体坠落在长桌上。
黑暗公爵悲伤地摇了摇头,“弗利家的长子真是太倒霉了,去阿尔巴尼亚旅游竟然遇到了黑球蟒。”他望着另一个男巫道:“尼奇,请把我的问候带给你父亲,我为老弗利的中年丧子感到万分惋惜。”
名为尼奇的男巫恭敬地弯腰应是,他的脸上强行挤出悲伤的神情,嘴角却不断上扬,低垂的眼眸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送走了我们可怜的朋友,还有一桩小事需要解决一下。”黑暗公爵转身坐在了高背椅上。
“有一位我最忠诚的追随者,我从来不曾担忧过她的忠心。然而几天前,她却给了我一个大惊喜。”莹绿的火光跳跃着,在voldeort苍白的面容上投下一片变幻的阴影。
黑暗公爵想到了上辈子的贝拉,她一直追随到最后一战,在那场滑稽的大决战中死去。也许因为对贝拉怀有一丝怜惜,他对贝拉各种出格的行为都睁只眼闭只眼,但这次她做的太过了,黑暗公爵的威严不允许任何人冒犯。
沉默的人群中站出一个高挑的身影,贝拉的嗓音比往常更显得沙哑:“lord,请原谅我。”她解开黑色斗篷,露出被血色浸染的巫师袍,食死徒们忍不住发出轻微的抽气声。
透过被血浸湿的衣袍,可以隐约看到贝拉背上满是鞭痕,深可见骨的伤痕横亘在她的身体上,破裂的创口还在不停渗出鲜血。
voldeort沉默了一下,微微抬起头命令众人:“会议就到这里吧,贝拉你留下。”
等到外人都消失,贝拉才慢慢走到voldeort的身前。她跪下,试探性地轻轻将头颅靠在黑暗公爵的膝盖上,宛如幼鸟羽毛的轻颤。
voldeort的手指穿过她卷曲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梳弄着。“lord,为什么是卢修斯呢?”贝拉低喃着,“我一直那么努力,那么忍耐,为什么要看着别人呢?”
贝拉的声音越发哽咽,voldeort微微叹气,是啊,已经有了个卢修斯,他也不介意再有个情人。
微凉的身躯靠过来,贝拉在黑暗公爵无言的纵容下跨坐在他大腿上。低头凝视着男人,贝拉的长发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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