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陆骁现在才想起这回事来,他不由得有些懊悔自己的思虑不周,语气中带上一点对自己的埋怨,边说着一边放开了原本正在孟宴臣身上四处惹火的手,想要离开床边去拿柜边的衣物。
孟宴臣已经被酒精与高潮所麻痹了的大脑,感知到林陆骁想要离开的动作,一时来不及反应,手比大脑先行动,握住了林陆骁的手。
"去客厅沙发旁边,我记得那里有我朋友送得润滑剂,你不用出去买。"孟宴臣克制着身体上残存的快感,双手交叉揽上林陆骁的脖颈,用尽自己在前几十年的人生中学到的表达喜爱的方式,对林陆骁克制而压抑地表现出自己对于他的喜欢,他抱紧林陆骁。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使人变得脆弱,孟宴臣的双眸眼尾泛起些微的红,隐约有水光划过他的脸庞,情感终于在这一刻决堤,但他仍然强忍着痛苦,不肯让林陆骁看到他软弱的一面,孟宴臣用上牙咬住下唇不让苦痛再次溢出。
林陆骁感觉到了孟宴臣的难过,可他本就不是一个擅长安慰他人的人,更别提孟宴臣现在紧搂着自己不想让自己发现他无声哭泣的样子,林陆骁就更加手足无措了。他于是只好默默地抱起孟宴臣因为啜泣而颤抖的身躯,给予他一个温暖安心的怀抱,无言地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林陆骁来到孟宴臣家的客厅,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没成想看到好几盒超薄避孕套还有几瓶进口的润滑剂都是尚未拆封的,林陆骁有些惊诧不过听孟宴臣说是朋友送得,倒也觉得正常,毕竟作为朋友对于一个看起来十分禁欲的男性,总归是会有些上心的。
林陆骁随手拿出一瓶拆开包装,挤出一些在手指上,慢慢地进入那个从未被人探访过的秘地,让孟宴臣逐步地适应手指温柔的攻势。但毕竟是第一次尝试终归二人皆是不太熟悉的,孟宴臣双眉紧蹙,忍耐着被异物一步步攻城略地的不适感,甬道内渐渐被手指填满。
林陆骁这时也不忘顾及孟宴臣的感受,一手在孟宴臣后方的密穴处侵略着,一手缓缓地撸动孟宴臣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而疲软下去的阴茎。
同时,林陆骁还记着引导孟宴臣将自己的感受真实地说出口,"宝贝,如果我的举动让你疼痛了,请一定告诉我,好吗?"
孟宴臣被林陆骁的前后夹击弄得又爽又痛,他在恍惚间听见林陆骁似乎正在说着什么,但又听不真切,他于是将头向后仰想要听清,却没有成功。
孟宴臣只好尽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他握住林陆骁的手对他说,"先……停下…"
林陆骁很听话地停止了双手的动作,但是手指仍然停留在后穴中,"你先把手指拿出来。"孟宴臣
缓声命令着,"然后拔抱着我转个身。"林陆骁从善如流地照做,是以二人四目相对,孟宴臣取下了自己一直戴着的金丝眼镜,放置于茶几上,"现在你可以继续了。"
林陆骁顺从地重新开始扩张,谁让他太擅长也太希望救人于绝望,这只残翼的骄傲蝴蝶在情欲中仍清明地发号施令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便想遵从。
林陆骁憋了这么久的阴茎已经控制不住地从裆部顶起一个小帐篷,耀武扬威地要求主人快快将他从中释放,可惜他的主人现下正忙于为之后的性福开拓而无暇他顾。
这可让林大站长十分犯难,他将下巴靠在孟宴臣肩颈位置,颇有些无奈地说道,"宝贝,孟总,能不能帮我把内裤拉下来。求你了。"
虽然孟宴臣现在看不见林陆骁的表情,不过根据他的语气可以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就好像一只阳光的大边牧犬可怜兮兮地求你陪它玩似的。
孟宴臣将手向下抚去,拉开内裤边让林陆骁憋闷许久的阳物放了出来,双手环握住它上下来回撸弄,只不过技术生涩,花样不多,只会老老实实地往复运动,但是贵在真诚。
林陆骁也没闲着在他坚持不懈的开拓下,手指的数量正在一根根地增加着,现在这个羞涩避人、无人探访的紧致小穴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在其间进出了,手指灵活地在甬道里探索着,时不时地弯曲勾折着寻找着前列腺,终于在深处的某点摸到了一块细小的凸起。
当手指触碰到这处时,孟宴臣情不自禁地将双臂攀上林陆骁的背部,似乎是想在名为情欲的汪洋大海中爬上一叶扁舟,然而却找不到出口,所寻之船正是带他进入深渊的那艘。口中流泻出一两声低吟,林陆骁知道自己找到了。
林陆骁于是将手指退出,准备荷枪实弹的上阵了,他坐直身体、挺直脊背,一切都已蓄势待发。
他用自己的手覆住孟宴臣的手,低声说,"宝贝可以帮我带上避孕套吗?我们要正式开始做爱做的事了。"
孟宴臣本因酒意消退而退去薄红的耳垂又被林陆骁话语间喷出的热气染红了,他随手从打开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撕开包装拿出一个给林陆骁带上,但是孟宴臣没想到戴不进去,一时间有些怔愣住了。
"宝贝,我们的型号不一样,太小了戴不上,怎么办?"林陆骁还没想过会见到孟宴臣恍然的样子,一下子感到有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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