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淫虐中找到一种别样的快感,杨敛哭着叫痛,身体却不自觉地迎上去,似乎还想要江雪再折磨得重些:“里面不是孩子呜啊……”
“那是什么?”
“是……”
杨敛哪里知道,他只知道肚子被射得极为鼓胀,身体隐隐泛起更难耐的情欲。
“是什么?”江雪知道他被掺了大量春药的水浇灌,必然忍不了多久,仍旧耐心地诱导着。
“是阿雪……”杨敛迷蒙地看着江雪,因为难以回答江雪的追问而感到惶惑,“是阿雪的……”
“是我的孩子,母亲怀孕了,是吗?”
杨敛挣扎着摇头,努力对抗着江雪的话:“不是……不对……我是男子……不能怀孕的……”
“那为什么要我唤母亲?”
杨敛愣住,混沌的大脑无法解释江雪的疑问,只能顺着他的话继续想下去。
他是阿雪的母亲,他自然应该会生孩子,他与阿雪搞在一起这么久,阿雪在他里面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怀了阿雪的孩子也是理所应当的。
杨敛突然伸出手臂,用力地打在微鼓的小腹上,极为敏感的身体因为骤然而来的疼痛战栗着冒出冷汗,江雪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他成功了一次才连忙将他的双手扣住。
“阿雪,这个孩子不能留下来……”杨敛呆愣地看着江雪,努力要理清思维试图说服他,脸色因为刚刚的举动有些苍白,“我们这样有违伦常……”
“你别说了,”江雪将他身后堵着的珠链取下来,他身体一松,身后堵着的药液淫水都胡乱涌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平静地说,“孩子没了,被你打掉了。”
“啊啊……好……”杨敛恍惚地点头表示知道了,脸上露出庆幸之意。
江雪握着他阳具的力气更大,几乎把它掐紫了,他暗着声音问道:“母亲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就连没有了,母亲也一点不伤心,甚至还在笑?”
“我……”
杨敛哑口无言,有些内疚,连身体上的疼痛都不大明显了。
“母亲其实是因为想一直挨操才不想要孩子的吧?”江雪继续说。
“不是这样的,我……”
江雪挺腰,凶猛地闯进了杨敛的身体里:“如果不是,为什么咬得我这么紧?”
“我……”
“因为母亲想做我的小牝狗,想一直挨操,所以才不愿意生孩子,宁可一直被按着灌精水,是吗?”
杨敛哑口无言,他寻觅不到答案,于是迷茫地点了头,江雪掏出一个银质的项圈,贴着杨敛的脖子,在他喉结处扣了起来,上面有条银链,正缠在江雪腕上,杨敛随着江雪的动作艰难地抬头低头。
江雪伸出另一只手,拔掉了一直堵在他身前的锁精棒,杨敛无声地尖叫着,胡乱地将尿液和精液撒了一地,恍惚间更确信自己的身份。
是在阿雪胯下臣服的小牝狗。
“母亲不说点什么?”
杨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犹犹豫豫道:“汪?”
江雪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下身硬得发疼。
江雪最近有些恼火。
他很难解释自己现在的心理,他从未想过要繁衍子息,却因为杨敛的拒绝和反抗而想要大发雷霆。
更令人心烦的是,他没法理直气壮地发火,毕竟杨敛是真的不会生,只能在心里闷着。
他这几日忙着,没怎么碰杨敛,倒是杨敛见他整日不是奔波在外就是坐在书房,良心发现似的给他送了几次饭,说是送饭,实际上像是把用膳的地方从饭厅换到了他的书房,他不像是被照顾,更像是纯粹是陪着杨敛吃一顿饭,还得再把他送回去,自己折回来接着处理账目,虽说事实上浪费了时间还添了收拾的麻烦,但两个人好像谁也没有此等感觉,都乐在其中。
有时候杨敛也会主动凑上去,用嘴给江雪疏解一下,他好像玩上了瘾,趁着江雪实在腾不开时间教训他,钻研出不少花样来折腾江雪:含到一半就吐出来戳戳玩玩卡着江雪不上不下、拿着自己的发带在上头打结、更过分的是在江雪马上就要射的时候反复把弄龟头,直到江雪受不了伸手把他从桌底拽出来。
直到终于忙完了这一段,江雪才有空收拾杨敛,翻出来本该前几日就给他、却因为事情忙丢到柜子里的那样东西:一件鲛纱制成的肚兜。
据说长歌弟子都以青鸾自喻,他观察过杨敛的衣柜,旧日那些衣物确实以青白为多,于是他寻布料的时候,特意叫人染成了和长歌校服一样的颜色,还绣了只青鸟上去。
他倒不信世上真有鲛人,但这鲛纱的确轻盈绝伦又流光溢彩,他也不介意为这样的噱头多花些钱。
本来还要为杨敛制双小翅膀,现在倒是庆幸中途出了点岔子,就这样不听话的样子,真送过来怕不是哪天就会被气得折了。
他随手找了个盒子装上,又塞了颗缅铃进去,递给下人让送给杨敛:“送母亲的礼物,一会儿我再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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