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全身赤裸地站在书桌边上,阳具高高翘起,仔细看才发现,是因为尿管被一根细细的空心管堵着,这才看起来像是硬的,小腹略微鼓起来,后穴咬着一根不怎么粗的玉势,穴肉空虚地吮着那根纯黑色的玉势,不时掉出来一点,又被人尽力地吸回去。
杨敛微微蹙着眉,雪白的大腿有些颤抖,他刚刚被江雪按着从马眼灌了一壶热茶进去,此时烫得他坐立难安。
江雪说要他做茶壶,他刚刚还不理解,竟然是如此淫靡的做法……
他低着头,咬牙忍着呻吟,但双臂被缚着,又刚刚被打了一通,屁股里还夹了一根随时可能会掉的玉势,他能站稳已是稀奇,再要想做什么,确实力不从心。
“母亲,我口渴了。”江雪将毛笔放到一边,伸手去抓杨敛的阳具,让它对准了茶盏,一股细细的水流从马眼淌出来落到里面,江雪似乎觉得有些慢,手上微微用力了一些,又将囊袋也一同握在了手里,在掌心残忍地碾压着。杨敛的身子止不住地发颤,口齿不清地哭着求他:“阿雪……我受不住了……我站不稳……你放了我……”
“母亲要是弄脏了我的茶水——这可是才送来的,给你也备好了,送到你院子里记得喝。”江雪威胁的话没说完,转头兴致勃勃地跟他讲茶叶的来历。
杨敛当然不想喝,以后怕不是闻见这茶香就想到这一遭屈辱。那没用的地方被江雪握在手里肆意玩弄,纵使他已经不怎么从那处获得快感,到底是个男人,身子又淫荡得很,不一会儿,排出的茶水里就混上了几缕白浊。
他还没发现,咬着牙试图用颤抖的双腿勉强撑住自己,后穴的玉势已经滑落了大半,只剩个头还卡在穴口,被后知后觉的他死死绞着生怕掉到地上。
“母亲,你把茶弄脏了。这么不听话,是想再被打一次吗?”江雪仔细观察着杨敛,他此时双眸含泪,身子不住地发抖,浑身上下泛着羞耻的红色,重点的几个部位更是都红肿不堪,一看就是被亵玩了通透的样子。
“不、不是……我知道错了,阿雪不要打我……”杨敛闻言连忙求饶,却听不见江雪回答,反而是把桌上的东西全都堆到了抽屉里,桌面上剩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他一时紧张得说不出话,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重重地压上了他被茶水灌满的小腹。
杨敛尖叫一声,原本就如强弩之末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后面再也含不住那根玉势,掉到地上裂成了几段,前面更是控制不住地喷出了一股热流,足足持续了十几个呼吸的工夫才停下,顶端犹且淅淅沥沥地向外溢着茶水。
人自然是早就站不稳了,玉势掉了后没多久自己就也跌到了地上,原本就红肿不堪的屁股被这样摔了一下,自然是又疼又爽,后穴平白又吐出一股水来,喷出的茶水大多都落到了他自己身上,光裸的美人此时湿漉漉的,还散发着茶叶的清香,只是他自己显然接受不了这一点,毕竟是自己喷出的茶水。
“瞧瞧母亲现在的样子……”美人坐在地上,仰头对上江雪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到他残忍地勾出一个笑,“真够淫荡的。”
美人睁着眼愣了愣,突然低下了头埋在膝盖间,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他原本就爱哭,这次却实在是伤心了,竟是越哭越大声,被江雪强行抓起来的时候气都喘不顺了,却还在不住地掉眼泪。
江雪叹了口气,实在是对小妈没有办法,只好哄道:“好母亲,我再也不这样折辱你了,莫要再哭了,可好?”
杨敛什么也听不进去,一味地只是哭,好像要把这几日的委屈全都排出去。
江雪原本就没什么耐心,见他哭成这样,虽然美人梨花带雨着实让人心疼,但这样不乖也实在惹人心烦,干脆把人转了个方向抱在怀里,扒开臀缝,将自己早就硬起来了的阳具塞了进去。
刚刚灌茶水的时候自然早就清洗了一遍,此时的嫩穴早就没了姜汁的刺激,却因为那一茬比平日敏感得多,只是插进去这一个动作,江雪就感到小妈身前的东西翘起来抵住了自己。
“您明明也有爽到啊。”江雪说。
杨敛哭着还不忘反驳:“你被那样你也会。”
江雪笑了笑说是,“但那得是母亲亲手打,别人我可不要的。”
“母亲还没发现吗,您这具身子喜欢被人打喜欢得紧,每次我打您两下您就淫态毕露,我又不会伤到您,这样您舒服我也舒服的事,做做也没什么呀。”
杨敛拼命地摇头,却被江雪重重地顶到了穴心,哭喘了一声软倒在江雪怀里。
“怎么就这么敏感呢?到底是江寒对你做了什么,还是天生就这么淫荡?”江雪只是随口一问,却见杨敛原本泛红的面颊突然失了血色,一副被人戳中了伤心事的样子。
江雪皱了眉,难得露出点郑重样子:“怎么了?”
杨敛却偏过头,什么也没有说。
他不想再回忆嫁给江寒的那一个月,只因为在洞房时抵抗了他一次,就被足足喂了一个月的春药,每天被锁在房间里,除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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