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床上因为她坐过而轻微陷进去的浅坑,又瞥见那件刚才被她拿在手里亵玩的文胸,毫不留情得开口,“你碰了她的内衣,九千。”
慕娇听见这话人都傻了,眼睛睁得老大,像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哼笑了好几声,“哈不是——你来真的?我就是用指头捏了下,没给她弄坏。”她说完又走回去,伸手指着那块小布,嘲讽道,“哥,我说什么也陪你睡了两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周野觉得这话奇怪,皱着眉问,“我电话里没说明白么?只要你碰了她的东西,一样扣一千。慕娇,你搞没搞清楚,是你来找我要钱,不是我上赶着非得给你送钱。”
可人都是这样的,既然已经听到一万那个数字了,就不舍得让它变少。女人变换脸色,又用那种讨好他的神态走上前,笑着就要贴上来,“我陪你睡,你把那一千还回来成不成?”说完便伸手去探他的裤裆。
“之前的价格?二十次。或者按你的标价,一百一炮,做十次也够了。”他将慕娇的规则娓娓道来,而后攥住了她的手腕,及时制止了她的越界举动,“价格确实不贵,我也不是付不起,可我不想买。嫖娼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本身就见不得光的东西你还想强买强卖?”
她看着周野一副“不熟勿近”的神情,觉得这男人真是大变样,质问道,“难不成是我之前陪你不够爽?”
“没有,很爽。”他也不骗她,就说实话。
“那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明明和我说了不找老婆,那她肯定我这行的。既然是同行,我和她一起陪你睡,有什么不可以的?大不了我和她轮着来,她一,我二四六。”慕娇最缺钱,为了钱,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做,“或者我陪你玩以前没玩过的,走后面来么,我可以再帮你找个搭子,你们玩双龙。哥,我不信有谁能比我更好玩。”
他不接这话,十分生硬地将话题转回正轨,“你今天找我就是为了钱?”
“不然呢?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你那女人的麻烦么。”她虽然不甘心,但是还不至于和他撕破脸,毕竟男人曾是她的衣食父母,不能叫衣食父母不高兴,也许后面放下身段道个歉哄两句,周野能原谅她了,“我最近很缺钱……身上真的一分都没有了。之前我们那儿有个,有个女的跑了,管事的知道后很生气,就把我们都关了。这两天能出来活动后,本来想着找之前的那个,结果他老婆上门来抓,最后闹到局子里去了。我这不是没地方可以去,所以上你这儿来了么。”
他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慕娇不知道慕悦的下落,“……行,剩下的我们去外面说。”
她不肯。她觉得周野走散了。觉得他肯定是好几个月都没和女人做过了,饥渴难耐,这才会跟一个没什么真本事的女人同居。同居,看样子是好人家的姑娘。那姑娘知不知道他嫖娼,如果知道了还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么。看他这么着急要走,是不是那姑娘就要回来了,刚才隔壁那姐姐不是就说过什么小月么,说她知道了会恨死他。她才不走,周野这么好的男人,只能是她的。
于是慕娇笑了一声,站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地把胸罩和内裤都脱了,再勾引似的把内衣往门外丢,要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屋子不大,到哪里都几步远,只要那些衣物能揉成一团,多远都能去。
所以周野想着用钱摆平她的时候,就看见什么东西从身后飞过来,往外去,最后掉在走廊的正中间。他定睛一看,是慕娇的丁字裤。
这女人是真的疯了吧,他妈的不给钱白让操?他从没觉得自己的人生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具有戏剧性。操!操!操了!这年头能不能多几个正常人,他都说了不给钱了,现在在这里装什么情深意重。不是,谁他妈嫖娼带脑子啊,他有个屁感情。
周野的脑子里顿时飘过上万句骂人的话,它们的数量在女人的身体从后背贴上来的那一刻达到顶点。
“你别疯行不行。”他气得没话说了,真的不知道怎么摘除这一身的荤腥。原本想的,今天尽量不碰她,看样子是不可能了,操了今天扛都要把她扛出去。
“我没疯。哥,你想要的,我摸出来了。”她的一双灵巧的手已经碰到男人的硬物。还说不想要,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结果她一试探,就起来了,“她真不懂事,都没让你好好享受。剩下的就交给阿娇吧,阿娇保证让你舒舒服服。”
“……慕娇,我对你已经够客气了。”他低头抓着她的手就准备往两边拽,不管是先把她弄出去还是把地上的内裤捡起来,都要快。
“我知道。”女人的脑袋贴在他的背上不肯松,像是回到了自己男人的身边那样,过分自如了,“你别反抗,我们做快点儿,她不会知道的。”还好言好语地劝他及时行乐。
他不想再说话了。他真的很无语。他想不通慕娇到底要什么。难道真的就是想跑来和他上床?不是,她图什么啊。她不想赚钱完全可以去大马路上拉个男人打炮啊,哪怕仅仅是从这个门出去,到对面去,大家都是欢呼叫好的,为什么想不开要到他这里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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