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里多了一个人,他的很多生活习惯都要被逼着改。比如,他不能再跟那群单身汉一起毫无节制地打游戏了,每天晚上八九点就要像五六十岁的老人家一样乖乖洗漱上床睡觉。
她一个人睡不着。她一个人居然睡不着。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坏毛病,要挨着人才能睡。她还不让开着灯,不能先听到他的鼾声,不能这个不能那个。
周野极度无语地听完她的对睡眠的所有要求,心想自己要是做到了,那跟把她当祖宗供起来没差别。
我觉得,这种情况已经不光是周野养了个女儿这么简单,慕悦也给自己养了个爸爸。毕竟在他们相遇之前,她就已经是很听话的乖孩子了,周野却没当过合格的爸爸。
所以他必须要改,这是他跳过结婚生子等诸项既烧钱又辛苦的人生步骤就能拥有小孩儿的基本代价。
晚上八点四十。
其他房间里还在闹腾呢,看剧的、聊天的、打游戏的,每家每户正是热闹的时候,都在享受自己的娱乐时光,只有他们,关灯了。
一开始慕悦是睡不着的,但这两天余银让她学着做面了,揉面那些操作很辛苦,她这周吃完晚饭、洗干净碗筷就会开始犯困,一遍遍催他什么时候睡觉。
这可是八点四十,九点还不到。他至少还能看三个小时的修仙小说,他的夜生活本该刚开始,走街串巷、打牌喝酒、找鸡打炮。
显而易见,哪怕周野老老实实洗干净了钻进被窝里,也睡不着。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心猿意马,导致白天想不起来的性欲忽然找上门来折磨他。
“你睡了么?”问完他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动什么不好动歪心思。
“……嗯?”慕悦的声音仿佛是从外太空飘来的,很淡很淡,细不可闻,“还差一点儿,可以在门口等等你。”可以听出来少女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了,说话比平时更没逻辑。
“我睡不着。”他像是故意的,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要把她闹醒一样,仍然用着中气十足的嗓音拉她起来回话。蛮不讲理,甚至真把晕乎乎的慕悦叫动了。
“?”少女晕得都找不到他在哪里,脑袋慢乎乎地转,太沉了,抬不起来,最后压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问,“你要和我聊天么?”
“不是。我要和你睡觉。”他绝对是疯了,他想犯罪。
女孩儿听见睡觉,皱巴了下脸,以为是自己睡得位置太靠外面了,妨碍他睡觉。所以往里挪了挪,大方让出五分之四的床位给他,让他能好好睡觉。
要承认么。其实她不懂的样子比不懂装懂更诱人,如果她刚才还像上回那样,毫不犹豫地把衣服脱了,他也许还会忍忍放过她,可她现在就像喝醉了酒的醉汉一样,只会说真话,听不懂一点儿话语里的弦外之音了。
真的想操她。
周野看着天花板用力吞了一口口水,重复道,“我想和你上床。”不对,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她现在听不懂,果断改口,“我想操你。”
天知道她这会儿听成了什么。慕悦睁不开眼,下意识揪紧了自己的领口冲他摇了摇头,嘴里振振有词,“不行,还不到时候。”
“怎么不到时候?我都手指玩过了。”野兽的气息愈发强烈,轻轻松松就把他脑子里那个要给她当好爸爸的论断推翻。
理由。她一下子想不起理由,有些忘了他都强调过哪些话,只记住了苍白无力的,“不行。”
没有什么不行的。这一刻周野只想犯罪。
他直接伸手,把姑娘从墙角的缝隙里捉了出来,捉进自己的怀里,而后像剥柿子一样,把她的衣服剥下来。
众所周知,虽然柿子皮酸涩但柿子肉美味可口,多汁又甜美,最能止他的渴。
慕悦被他弄醒一些了,半睁开眼,看见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处,正舔弄着近来有些隐隐作痛的乳尖……他吸得好用力,有些太敏感了。
“周野,过两天行不行?”她试图推开他的脑袋,但身体被他叼住了,武力解决有些难受。
醒了还拒绝他。周野更想不通了,那一根筋的脑袋分不出岔,觉得她现在不给就是以后都不打算给了,强势道,“我保证不打扰你睡觉。丫头,我真的憋不住。”
不要脸了,开始没脸没皮地哀求她。
不是这个意思。慕悦靠在枕头上的脑袋用力地摇了摇,于黑暗中摸到了他在身上乱走不安分的大手,带着往下摸,一直摸到裤子里还在用的卫生巾才终于能叫他理智一点了。
周野根本不懂女人的周期,这会儿知道自己要不到了,张口就抱怨,“怎么三四天了还不见好,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呢,肚子还痛?我明天帮你问问有谁能带你去医院看看。”男人嘴上说得好听,手却是不松的,顶多不碰她私处。
“你好色啊。”慕悦管不了他,轻慢地吐槽,“你怎么这么色。”
女孩儿才认识他两三周,就被他牵着做五六次了,身体有些吃不消。再加上这男人总有种莫名其妙的固执,总要她先爽过之后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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