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疼。不知道哪里抽到了,好像在大腿根部,又感觉是从屁股到脚丫子的那一根筋都扭住了。慕悦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几根脚趾已经往不正常的方向倒伏,要她根本使不上劲儿。
嘴里还塞着东西呢,薄薄的面料快被她的口水打湿了。整件事情唯一人性化的地方,不过是他方才情急之下稍显理智地用了洗干净的内裤,而不是刚换下的被汗湿了许多遍的臭东西,否则她真能直接吐在这床上。
“嗯嗯……(周野)”,她的头无力的垂落在枕头上,抬都抬不起来,嘴里支支吾吾地叫,脚上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完全没有继续跪立的可能。腿一软,身子便不自主地往下落,从他的怀里逃脱。
他已经玩嗨了,那根巨大的阳物在她腿间来来回回地摩擦。他真的不太挑,和谁上床都行,只要传不上病不用负责任,他能天天打炮,真的,就是她这种还没长毛的、稚嫩的小姑娘也能叫他开心。没玩过嘛,那些有教养的女学生哪里看得上他这种臭烘烘的男人,鸡婆又嫌他穷,只要有更高价格的客人,插一半也能毫无职业道德地拔腿就跑。爽死了,爽翻了,他觉得他今晚可以不合眼干她一晚上。
“嗯嗯!(周野!)”她的声音大了些,更伸手去拽他,要他意识到自己抽筋了,难受。
但他就是个糙的,又黑灯瞎火,能听懂就有鬼了。
“别装,赶紧起来听见没,你自找的。”男人捏了捏她的屁股,要她听话。
“呜呜……”慕悦难受的偷偷给自己抹眼泪,更是气的直接把嘴里的东西拔了,不叫他好过,开口就骂,“我动不了了!我抽筋!你个……”她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两句骂人的话,觉得说出来丢脸,所以忍了忍,最后骂了句,“臭屌。”
女孩彻底不管了,整个人倒回床上,翻过身不让他那么轻易地操自己的屁股,摇着头坚定道,“我不做了,想去找别的女人你就去吧,反正第一次还没给你,我清清白白的也好继续卖给其他人……你根本不心疼我!我明天一早带上东西就走人。”
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哭起来了,躲在黑暗里有一句没一句的指责他,骂他,还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所以说周野就是贱呗。半小时前巴不得她不答应自己上床,这会儿尝到甜头,不舍得拱手让人了,便软下来同她好言好语地商量,“你不是挺舒服的么,我看你后面又喷了好几次。”他第一反应是自己没让她爽了,伸手就要去摸她的逼,觉得自己再给她抠会儿逼,多抠会儿指定行,女人就吃这套。
她听见这话委屈坏了,忍着咿呀哎呀的痛意,抬起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脚去踹他,差点踹上他的命根子,还好被他及时挡下,“别这样。搞坏了以后没得爽了,我可是你男人。”
“是个屁男人!你还没操我,谁让你这么说的。”慕悦边骂边抹眼泪,想要抬脚去揉那根筋,但是脚都抬不起来了,像个鸡爪子一样以十分奇异的姿态僵持在空中,“赶紧给我揉脚……呜呜……我要痛死了。”
这回周野听清楚话了,反应过来她在气什么,连忙起身开了灯,给她仔细看看。
像她这种又瘦又弱、肝血不足的人,筋骨最容易出问题,有时候动作幅度一大,就会出现这种情况。兴许是第一回和男人玩这种事情,所以她也没想到自己会抽筋。
“抽筋就抽筋,我给你揉好就没事了。干嘛要说那种话吓我。”男人的欲望没得到满足,放不过她,这会儿坐在床边上嘟嘟囔囔的,求她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你出去可找不上我这么厉害的男人,我的屌比他们都大一截呢,准能叫你开心。你现在是小,还不懂这宝贝的好,万一你现在说气话,真收拾东西走了,以后再遇不到像我这样厉害的人了,可有的后悔。”
少女白皙的小脚被他握在手心里,颇有力气地往内侧压,压完不正位,便松几秒后再压,直到分钟后她才从几近麻痹的痛意中缓过神了,才有力气理会他说的胡话。
“谁叫你只顾自己不管我的。”她撅着一张嘴,分毫不让,“我疼的冷汗都出来了,你还在那儿耕田,也不怕犁坏了,断在地里。”这话又俗又荤,不知道她是跟谁学来的。
“你这丫头,实际操作一窍不通,嘴上的黄段子倒是懂不少。”周野取笑她,宠溺地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脚丫,让她边儿躲着去,嗓音温和道,“我要关灯了,咱们的事儿还没完呢。”
这回慕悦有要求了,趁他没注意,想也不想就把那团内裤丢到地上,果断拒绝道,“你不许堵我的嘴!”
怎么可能不堵,顶多换个法子堵。男人伸手在床上摸索着,等摸到她瘦弱的身子时,便毫不犹豫地把她搂进怀里,扣住她的纤腰,无赖又霸道地强调,“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不许跑听见没。”这姿态,和刚才伪装出来的正人君子判若两人。
“要我不跑也成,但你想当我的男人就得遵守我的规矩。”她偷笑着别开脸,不叫他那一肚子坏水轻易得逞。
“什么规矩?”他好奇坏了,拍拍胸脯大方地问。
“管我以后有没有别的男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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