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骠把整个龟头送入,沉拂砚嘴角出现了明显的撕裂疼感,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艰难地蜷缩,已经完全无法言语。
“你的嘴也太小太浅了。”插个龟头就顶到她喉咙了,茎身全都露在外面,“砚砚的小嘴这么没用,怎么伺候得了哥哥,嗯?”话说得刻薄,语气温和带笑,心里其实很怜爱她,由得她不疼不痒地含裹着龟头,也并非真的要她伺候,自己挺胯慢慢抽插起来。
于他而言小心翼翼,堪称温柔的动作,对沉拂砚来说也是一场折磨。
膨大的海绵组织硬得不像人体血肉,蓬勃雄胀,彷佛蕴藏着势不可挡的力量,不断挤压口壁,沉拂砚小巧的脸蛋撑得圆鼓鼓变了形,略含了片刻,整个下颌都酸疼不已。
她觉得口壁被扩撑压迫很辛苦,霍骠则是极为享受她湿热滑腻的口穴软肉紧紧裹绞性器的快感。他调控着力度,逐渐提升速度频次操插她软嫩的小嘴,腹部和臀腿肌肉块块鼓突,线条深纵凌厉,极具张力和爆发力。
沉拂砚渐渐承受不住,膝盖酸软,姌袅的身子像风中的弱柳,被顶得不断撞向沙发背,嘴唇和口腔内壁磨得火辣辣生疼。
她呜呜地小声泣喘,眼角砸着连串泪液。霍骠的性器往外抽离时,大量唾液从嘴角被带出,白腻腻挂落无数亮丝,黏连在她颈脖,还有些拉得更长,欲断未断地垂至白花花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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