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接人。桐月将艾兰多拿的伞递给国见,临了攥着那颗糖挥挥手同他道别。
她已然心情好些,冲他一笑时明媚的朝气晃动国见本平静的心,她说,“同学你可要记得找我兑换”。
此前国见未有过的喜欢有了雏形,只这一面。
这是他们隐秘的约定,然而——
她先做了失约的那个人。
直到失去后那份感情汹涌的浓烈,击打着他遍遍回忆,国见猛然从梦中醒过来,喘出口气不至于深陷在一瞬间的痛不欲生里。
外头的天色泛白,隐隐有日出的征召,国见的动静惊得桐月迷糊的醒了一些,还不等她说点什么,只感觉到了被他紧紧的抱住。
闷闷的说不出话,桐月打了个哈欠环着国见的脖子,任由他噩梦后的缓和。
“怎么了?”
她话才落下,便感受到了被亲吻到脸颊。国见沉默的说了个没什么,就是做了个不太好的梦。桐月含糊的应下,说没关系、梦都是假的。
是了,梦都是假的而他已经在现实里得到了她。
可依旧是存在一幕幕真实的心悸里,桐月拍着国见的后背安慰,想听他说是做什么梦。
不知道为何国见含糊掉那个梦,转而用其他编造,大抵是打心里的不想桐月和他一起回到那么个痛苦的时候。
在国见看来一切都该翻篇才对,所以他撒了慌,桐月听着国见娓娓讲恐怖故事似的梦,清醒后没打算再睡觉,洗漱的准备做早餐。
早间时间还是五点二十左右,厨房里桐月在睡衣外随意套了条围裙煮粥。
国见反复地确认了当下时间是2019年才彻底放心,自从和影山、日向他们在巴西打了沙排后,国见特意转机来了罗马,陪着桐月过了好几天休假。
音响里播着早间新闻,国见靠在门边看厨房里煎鸡蛋的桐月,她只随意的绑了头发,走动里绸质的裙摆晃动。
原本堵住的心渐渐落地,似是有宣发的一处口径。
两人的约定早早已经达成,国见在现场看过了桐月的第一场f1分站,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进行。
他从后抱住了人,懒洋洋的侧头压在她的肩上,桐月分了点眼神,也由他这么赖着。
只不过渐渐地成了亲吻,浅尝辄止的反勾得国见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一发不可收的他索求俞深,桐月没能推开反倒是被按在了橱柜边,原本倒想说先等她把早餐做完,可国见眉眼的那几分不安让她看出。
或许是还和那个梦有关?
思索里猛地被抱到了橱柜上,好在身下的木板并不冷,国见关掉了手边的锅炉,他说,不着急吃早饭了。
眼下多了个更有待疏解的事情,这份毫无遮掩的欲色于眼底。
“昨晚明明刚做”
桐月匆匆慌了句,他说着不作今天的数,便捧着她的脸,俯身吻了下来。
此前都以为国见是最清心寡欲,这下她要收回这么个印象了。原本只以为是接吻,哪料国见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往下伸,裙摆稍被撩开,连着腿也被分开。
他掌心的温度颇高,来回的抚弄引她腿心打颤起了意。
落在脖子上的吻与脸上的爱欲真切的影响,连着她渐渐卸下心房,国见缓慢的进行。
桐月后知后觉的是在厨房,想说些什么的却始终被国见按住,他有意识的诱导直让她无法脱身。
燥热里国见脱下了睡衣外袍解开,执着她的手按在了他自己身上,即使是不打排球后国见的身材也保持着这份精瘦有度。
桐月的手脚一年四季总是凉得多,往常国见得这么将她按在怀里供热,暖手又暖脚。
惹到桐月自热的发汗被推开,他还是懒得动的想赖着,这种时候只要示弱就能拿捏住她的心软。
国见占着这份便宜,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放松,手亦是在揉桐月的腰,昨晚两人只是进行过了一遍,不过她肤白,身上的痕迹还依稀存在。
他俯身吻回那几抹透红的印记上,惹得她喘息凌乱,手底下国见的心跳渐渐发快,沁的她手心起湿。
忽得被褪下了裤子,她避之不及的没笼住腿,反而被持开。
国见按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已经往里深入,进入了她的穴内勾弄,呜咽里只是抓紧了国见的手臂。
他吻她的眼睛哄她放松一些,桐月尽量的不躲开,奈何被侵入的难适应里克制不住。
昨夜只是一次的擦入,穴腔内似乎是适应了这股熟悉的温柔抚弄,早早湿软的一塌糊涂。
国见依旧是不急躁的将前戏做到底,等那处完全的溢出水,他低眸看去,糜艳的穴口翕合,外层晶莹的透着水光,成了无声的邀请他往内。
于是国见解了解裤子,光是看着就惹人口干心动,他稍微舔了舔下唇,将性器完全的堵在那处出水的小口。并不着急往里进,反倒是不疾不徐的在边缘擦过。
这就成了某种勾引,玩弄的她腰软,能感受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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