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么名字?”
郁秋宁道:“周霜。”
“周霜……”郁秋宁似乎想起了什么,片刻他又摇了摇头,看着周霜说道:“是个俊秀的孩子,他怎么了?”
郁殊便将酒吧发生的事讲给了郁秋宁听。
听罢,郁秋宁说道:“我记得五年前的大清扫时期,治安局捣毁了几乎所有y型精神药品的地下工厂,看来又有人在制造了。这件事我会去跟进一下。”
郁秋宁的双腿就是在大清扫时期因为新型生物毒剂残废的。
如今的医疗十分发达,普通的骨折或者脊髓损伤都可以轻松治愈,但这种毒剂造成的伤害是永久性的,无法采取任何现有的医疗手段进行治疗。
“程景他们已经报警了,你还在休假就好好休息吧。”郁殊想起哥哥的嘱咐,“爸,你跟我妈联络了吗?”
提起妻子,郁秋宁的脸沉了下来。
郁殊知道又是这样,他起身推着与秋宁的轮椅往外走,说道:“这是我哥和我嫂子让我提醒你的,再不联络你们就分居三年了,我妈那边一提交离婚申请书,婚姻管理所就会默认你们离婚了。”
“我知道。”郁秋宁闷闷地说。
郁殊将郁秋宁推到门外,说道:“路您认识,我就不送了,晚安,爸爸。”话刚说完,郁秋宁还没转过身,咚地一声,郁殊就把门给关上了。
“臭小子。”
郁秋宁翻了个白眼,让轮椅自动导航去了书房。
周霜注射了解毒剂后很快开始发汗,郁殊记得医生嘱咐,喂他喝热水帮助代谢,帮他擦身体保持清爽,就这么折腾到了大半夜,周霜终于恢复了平静。
郁殊先洗了个澡,带着不知道是水气熏的还是自己臊的红脸回到了床边。
刚刚周霜发汗的时候,他就把周霜的衣服脱掉了。刚开始是闭着眼睛帮周霜擦身体,不知道怎么地,擦着擦着就睁开了眼睛……后来,就没闭了。
那他……照顾人……总得看着照顾吧……
这么想着,郁殊越发理直气壮,但比他更“直”更“壮”的是他的下身。到了最后,就变成替周霜擦一次身体,他就得冲一回澡,这让郁殊觉得又甜蜜又折磨。
眼看周霜终于平静下来了,面色也变得红润,郁殊将他抱了起来,说道:“我带你去洗个澡,医生说了,热水浴也很有用。”周霜昏睡着,听不到郁殊那做贼心虚的语气。
郁殊还记得,医生说过周霜现在状况不算好,泡澡可能引起昏厥,所以还是快速淋浴最为安全。
他衣着整齐地抱着周霜来到浴室,将花洒打开,让连续不断地热水落在两人身上。随后,郁殊又让赤裸的周霜靠在自己肩头,他一手圈着周霜的腰,一手取了沐浴露在周霜身上打泡泡。
周霜身形中等偏瘦、腰细腿长、皮肤滑嫩,摸起来手感很好。郁殊的眼睛不敢往下看,手却不停地在周霜那白皙肌肤上滑过,身下硬得难受。
“嗯……”
或许是他揉得太用力,周霜身体轻轻晃了晃,鼻间发出一声轻吟。那声音就靠着郁殊的耳朵,郁殊气血上涌,仿佛听到了轰地一声,眨眼便看见点点红梅掉落在周霜的肩头,它们又迅速被水流冲淡。
郁殊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才反应过来,他流鼻血了。
好丢人……
还好周霜不知道。
郁殊手忙脚乱地堵住鼻子,他如临大敌地帮周霜洗完了澡,又帮他吹干头发、换好衣服,这时候郁殊的鼻血才止住。他销毁了流鼻血的证据,自己又去洗了个冷水澡。
等到最后郁殊躺在周霜身边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了。
郁殊借着朦胧的夜灯灯光看着周霜安静的脸,他……
睡不着。
周霜的唇已经变得很红润,郁殊的喉结不自觉上下移动,他迫使自己的目光往其他地方移开,可就是这一下,郁殊突然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东西。
郁殊撑起身体伸出了手,食指指尖落在周霜的眉心。
周霜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颗朱砂痣?
刚才郁殊太过慌乱,根本不敢仔细看周霜的脸,因此他现在才发现这颗朱砂痣。
因为这颗红痣的出现,周霜的脸也变得更加圣洁,甚至还有了一种不可侵犯的感觉。郁殊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许多,他的手指在那颗朱砂痣上反复揉摸,随后又顺着鼻尖滑落下来,最终按在周霜的唇上。
软软的……
周霜呼出的鼻息轻轻地打在郁殊的手指上,像是一根羽毛撩拨着郁殊的心跳。
郁殊再忍不住,扣住周霜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含着周霜的唇瓣,先是亲吻,随后伸出舌尖去舔弄,直到周霜发出低低的呻吟,唇缝也微微打开了,郁殊的舌尖瞬间便探了进去。他舔弄周霜敏感的上颚,又吸吮着他的舌尖,他更在每每周霜想要躲避的时候,用手将周霜的下巴固定住——用力到即便周霜的唇瓣溢出仓皇的涎水,也无法合上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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