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燥热从心头升起,在下腹燃烧,他的阿姐趴在床上,依然温和地微笑着,颈后挂着红绳,衬得背上愈白。
景元忽然意识到丹枫已经二十二岁了,他记忆深处面庞模糊的生母就死在这个年龄,像一朵被揉开的盛放的荼靡。烛火跳动着,他的妻丹枫应该会更喜欢这种文邹邹的叫法疑惑地歪头,用眼神询问他是不是喜欢喂蚊子。
景元爬上床,在外侧拉好蚊帐,将它垂下的部分仔细压到褥子下边。丹枫翻身滚到最里边,用薄被盖住半张脸,一双碧色眼睛盯着丈夫宽厚的背——和应星比还是差一点,但是也算得上男人了。他因为想到老情人心虚,双腿夹住粗糙的毛面。
自应星走后,他仅仅是每周自渎一次,用的还是对方做的东西。五年前铁匠收到朱明来的电报,上曰“怀炎病危速归”,从此杳无音信,不止是不是死在了外边。丹枫体会到了独守空房的寂寞,心头有怨却无处可说,再后来景元也走了,便只剩下了他和镜流,连多的话都没有。
景元吹灭了蜡烛,月光流水一般从今年新换的玻璃窗里流到屋里,又透过白色纱帐照在他们身上,影影绰绰的。虫鸣声聒噪,有心事的人更热了,把被子踢到脚底下,双眼亮晶晶的盯着景元看,从长开的脸看到鼓囊囊的裤裆,突然低声笑了:“这样子多久了?”
说话的时候修长手指点在那个部位,景元身子一抖,好像逃学被抓包的小学生,支支吾吾地说:“从回来开始就……”
其实洗澡的时候凉水冲刷软下去一次,只是见到丹枫又高高立起来了。少年在学校宿舍第一次梦遗,拥挤的大通铺,小伙子们胳膊腿搭在一起,因而他小心地掩盖被褥上的污渍,脑子里想的却是阿姐的细腰和红唇。在更小的时候他也曾梦见高壮的邻家大哥压在阿姐身上,阿姐把胳膊咬在嘴里冷汗涔涔。等到回过味来当事人已经离去,于是在心头拧成一个疙瘩,又不舍得对阿姐撒气。
说到底他本就可以离开的,但是留下了,为了年幼的丈夫和年轻的婆婆。
忽然下身一凉,那双手竟然直接剥了他内裤,甚至弹了下硬挺的阴茎。
“嘶……有点疼……”
之前被把尿的时候阿姐好像也这么玩过,两相对比意味却大不相同。丹枫轻飘飘地说:“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我来教你——教你怎么做个大人。”
他因为“大人”二字浑身颤抖,丹枫估量了下那东西的大小,扭着腰骑在丈夫身上,拿自己的阴唇去摩擦,很快就把柱身蹭得湿乎乎的,肥大的蒂头也立了起来。童子去的快,只是这么一蹭就把白精交代出来,弄脏了丹枫身上的红肚兜,他啧了一声,抓着景元不知道该放哪里的手摸向背后的带子。景元从善如流,很快就把那件衣物丢在一边。
半硬不硬的时候是插不进去的,丹枫又磨了会儿,很快舒舒服服流出一股水,浇在年轻者色泽浅淡的耻毛上。双手撑在景元腰间,突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你小时候还吃过我的奶呢。”
然后对准阳具坐下去,一口气进的太深,自己的腰反而软了,趴在景元胸口喘气。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终于红着脸握住他的腰果然两手就能抓紧,说出了第一句完整的话:“阿姐里面好紧,夹得元元有点疼。”
丹枫太久没跟人做过,闻言努力放松,然后把屁股抬起来一点,又压下去。景元就和猫一样在他身子下面叫,引来丹枫的关心:“还痛不痛?”
“没事了,阿姐歇着吧,元元来伺候您。”
这小子怎么还一口一个阿姐。丹枫摸了下滚烫的耳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景元翻身压在下头。忘了他已经比自己高了,丹枫有点懊恼,双腿却很自然地盘在对方腰上。
景元和应星不一样,他的动作很克制很小心,时不时问丹枫难受不难受,丹枫憋着笑咬他耳朵,让他快一点,被弄狠了就咿呀咿呀叫。景元第二次射到里面的时候问:“我和应星哥谁更厉害?”
“当然是元元厉害……”丹枫半吐着舌尖,手臂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老公最厉害了……”
事后景元窝在他怀里,口中含着一个乳尖,手揉着另一个,丹枫拿手指轻轻梳着他浓密的白发,任由对方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从股缝间流出来。
“景元也是大人了,以后便唤我的名字吧。”
木槿花,又称朝开暮落花。因其清晨开放而傍晚坠落得名。
当应星带着新开的木槿花进屋时,丹枫刚刚醒来。他醒得越来越晚了,或许是因为醒得早或晚并没有什么分别。看到新换的花,苍白的面孔上难得露出一点笑意。他伸出手指碰了碰柔嫩雪白的花瓣,被微凉的晨露激得缩回去。他们很默契地没有提及铁链当啷当啷的响声,丹枫的眼神堪称平和,随口问他:“哪里摘的槿花?”
“这很重要吗?”
“也是,你再关我几年,估计不用锁也走不出去了。”
丹枫讥笑一声,应星沉默以对。他掀开薄被,看见的是苍白、修长但细瘦的腿。那条腿曾经是很有力气的,快准狠地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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