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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应星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时间过得好慢好慢,丹枫几乎要昏过去的时候,身子忽然沉进水里,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应星的声音带着笑意:“你轻点,快把我脖子勒断了。”
丹枫一边撒手一边嘀咕:“我叫你轻点的时候你轻了吗?”结果差点栽倒在小溪里,脚腕处传来清脆的嘎嘣声,应星连忙搂住他的腰,把他轻轻放下来。丹枫阴阳怪气地说:“这会儿知道疼人了?”应星没接话,两根手指把内里残存的白浊和血色抠出来,顺着水流去了,怀里人便又软下身子,哼哼唧唧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最后他是被应星背回村里的,脚腕肿的和馒头一样,怎么想都走不了山路,何况他确实累极了。于是匠人后背趴着人,前胸挂着篓子,就这么光明正大进了村。路上没遇见几个人,关心一下丹枫的脚便揭过了。应星说自己去集市的路上听到有人呼救,原是丹枫上山采药扭了脚,慌忙间滚下山来,他赶紧把人背回去。丹枫一句话都不说,微微点头。
安慰景元则困难的多,小孩哭得比他还厉害,着实花了番工夫,毕竟他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最后他含了一块黏糊糊的饴糖,叫景元去把院子里晾着的药材收起来自然是指挥应星晾的。他才蔫巴巴地走掉了,回头卧在丹枫膝头说以后我跟你一起去采药,丹枫摸着他的脑袋说可你要去学堂读书啊。景元说那我就不读书了,正好镜流端着药进来,闻言作势要拿竹板,丹枫赶忙拦下,严肃地跟景元讲读书是第一要紧事,他自己以后上山会多留意的,保证以后不会这般。
景元伸出小指跟他拉钩,镜流在一旁冷冷看着。丹枫闻着麝香恍然想,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景元八岁,晚上向来睡得死,尤其是把过尿之后,小孩有尿意的时间很规律,所以丹枫可以轻易判断时间已经过了午夜。
他看看自己熟睡的小丈夫,提着夜壶走到堂屋里,顺便踢了一脚板凳——镜流不是孩子,晚上常被梦魇住,醒来便坐到院子里看月亮——正房那边没有问话的声音,于是他舒了口气,把夜壶在菜园里倒干净,却没有回西厢,而是在墙角下等着。
那堵墙,有些年头了,墙头缺了几块砖,在杏树的隐蔽下看不清。这个季节应星总是光着膀子打铁,长发拿一根木簪束起来,免得被火星燎到。丹枫做了包子会拿几个送过去,从乱七八糟的桌子中间找一个空放下,自己也在物件的簇拥中静静看着汗水沿着匠人的脊背中线滚下来,在裤腰上蒸出白色的盐渍。
应星二十多岁还未结婚,也没见他同村里的黄花闺女多说过话,只是偶尔帮衬邻居。于是有长舌妇编排应星喜欢镜流,哪怕那张脸严肃冷淡至极让人望而却步,就因为她是寡妇,年轻美艳且有田产的寡妇。流言与事实有关但不多,私通是有的,只是搞错了对象而已。
对面传来了轻微的摩擦声,一阵劲风吹过,几颗黄澄澄的杏子砸落在地。丹枫扶了把跳下墙的应星,引着他进了西厢房,注意没有碰到任何家具。他们小夫妻住西厢不合规矩,家长镜流不在乎规矩,儿子景元不知道规矩,至于儿媳丹枫,没有比他更不合规矩的了。
这档子事一回生二回熟。丹枫把打着鼾的景元推到最里面,小孩哼了一声,没有醒来的迹象。然后自己解开外衫和裤子,只留小小一片红肚兜,遮不住逐渐发育起来的身体,隐约可见淡粉的乳晕。应星掐住他的细腰,两人滚到床上,木板吱呀作响。
“应星大哥,阿枫想你了。”他细声在对方耳边呢喃,亲了一下男人的侧脸。
匠人摸向他下身,果不其然是湿乎乎一汪泉眼,月色下闪着银光。他压低声音问:“什么时候想我,白天在地里割麦的时候这里就是湿的吗?还是我来之前对着景元偷偷玩了?”
丹枫笑道:“今天看你一心打铁顾不上理我,就感觉痒了。”绝口不提到底有没有自己摸过。
镜流单知道他俩不清不白,却不知道二人晚上就在这张床上通奸。丹枫年纪不大,做事却向来滴水不漏,不知是不是在持明族学的。拉着应星偷腥好几次,从春末一直到仲夏,杏花落尽杏子黄。
应星早就熟悉了丹枫的身子,对半遮不遮的肚兜十分不满,挺腰进去的同时一把将它扯下来,缠在藕节一样的小臂上。于是那对薄乳终于露了出来,乳头有点内陷,乳晕先前还是是淡淡的粉色,现在已经变成了浅褐色,但是应星的目的是教它变大变红,将唇齿贴上去啃咬吮吸,啧啧有声,简直像吃奶。丹枫怕吵醒景元或者镜流,发狠一样咬住对方的肩膀,下面反而吸得更紧了。应星吃痛,松开嘴调笑:“奶子这么小,奶头还藏这么深,以后宝宝吃不饱怎么办,嗯?”
他的手还抓着丹枫胸口,捏出来白白的两团,随着动作一晃一晃像两个小兔子,丹枫把腿盘到他腰上,轻声反驳明明已经大了不少。在家里偷情刺激归刺激,不能出声这点则不好,偏偏应星还爱听他叫。
感到身子里的东西又胀大一圈,丹枫满足地叹息,拿脚跟踢了下应星的腰,示意他可以快一点。应星被他这副食髓知味的样子取悦到了,不顾软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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