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工作量,他也没有那么疲惫了。他把这视为一场胜利。
他的思绪又回到了以往的梦境,毫不奇怪地是它们中大部分是能让他睡不着的闪回。除了这些,还有件事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那天,当他终于在晚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发现了那维莱特留下的纸条,他用华丽的字体向他解释,他不想吵醒莱欧斯利,所以他就直接离开了。上面还说那维莱特会在离开之间检查一下闸门,并且他们可以在下次会议的时候讨论这个问题。
他真诚地希望到那时候他能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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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离开了一周,你把自己搞成了肺炎?!”希格雯尖叫着,用小手拍打着他的胳膊,“公爵阁下!”
“我很抱歉!”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我不是故意的!”
她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我知道,那维莱特先生跟我说过诗歌的事情。我知道你想分散注意力时候的样子。”
莱欧斯利移开了目光,并咬了咬嘴唇,“我很好,希格雯。”
“不,你没有。”她打断了他准备说出口的借口,“我们刚谈过你是如何因为压力生病的。”
莱欧斯利的脸上闪过了痛苦,他并不想争论这些,“我……好吧,这很公平,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我知道。”她温柔地打断了他,“我们之前讨论过这个,但间隔的时间太长了。”
只要想起那些记忆,他有些难受。她这次说对了。
他回到了刚被判刑的时候,那时适应在梅洛彼得堡的生活对他都是个挑战。幸运的是他获得了间单人宿舍,但好运到此为止。由于改了名字,除了老典狱长没人知道他的过去,在梅洛彼得堡十三好吧,他临时修改了生日,所以是十四岁的孩子并不多。
于是许多人为了搞清楚他为什么来这,问了许多令人不适的问题。有一次,有人错误地以为他在乞讨。他们没能走太远,监狱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你不能在这伤害孩子或者动物,如果你这么做了,那其他人就可能对你动手。他后来就没有再见过这些人了。
然而,这让他越来越焦虑,在几天之后,一些事情让他的焦虑水平超出了阈值,导致了严重的惊恐发作。
他甚至不记得是什么让惊恐发作,只记得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缩在医务室的小床里,小床上有能保护个人隐私的帘子,而那帘子是拉上的。
希格雯一定听到了他的动静,因为在他醒来后没多久,她就透过窗帘的缝隙偷偷往里扫,并悄声问他是否受伤。他尽力回答了她的问题,但不愿意与希格雯接触,因为他仍感觉耳边仿佛仍有东西在嗡嗡作响。出乎他意料的是,希格雯没有强迫他做什么,而是问他问什么不想被触碰。
他当时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无法组织起语言来解释这件事情,但他仍设法向她证明这样做确实会让他不舒服。没过多久,希格雯就发现他还没有从惊恐发作中缓过来,于是耐心地向他解释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并教了他一些实用的技巧。
在接下来的几周,他又进了几次医务室,有一次是因为精疲力竭而昏倒,还有一次是因为脱水。护士长知道他没能照顾好自己,当压力开始让他生病的时候,她开始追问那个问题的答案,但他还是不想说。最后,护士长做出了妥协。
“好吧,莱欧斯利,无论何时你开始有被刺痛的感觉,你就到这来。我不会问任何问题,我只是想让你来着陪我坐一会,直到疼痛消失,但你一定得来找我,好吗?别担心会有什么,麻烦,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给你写病假条的。”
她从没从他那得到什么,但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帮他度过那些艰难的时期,直到他能克服克制这些症状。没有她默默地支持,他不认为自己还能保持理智。
“公爵阁下。”他感到希格雯握住了他的手,他把自己从记忆中拽了出来。“我尽量不去强迫你做什么,但请你不要把自己锁起来。旧伤复发的时候,你会被它们蚕食着离开。”【注9】
她严肃地看着他,眼里还有一丝悲伤,每次她这么看着他的时候,他都会意识到她在这世上已经活了很久,想向她隐瞒点东西有多困难,“我会考虑的,如果……如果事情开始变糟,我会考虑的。”
“我直到你的童年生活很艰难。但是请记得,你已经你不是孩子了。你现在更聪明和强壮,你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哦,我不是指用拳头。让别人开始走进你的心房,哪怕只是一点,你得相信自己,这样会更好。公爵阁下,你对人的判断比你想得更准确,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相信着你,也许你也应该这样做。”
听着她的话,温暖填满了他的胸膛,他不禁在想一个人要走多久,才能听到这样的话。
“谢谢你,西格。”
在离开前,她抱住了他的手臂,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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