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见外地挨着方承意坐下,抬手举着遮在了二人头上。
微凉的雨飘不进这简陋的“屋檐”,身侧的少年挨得这样近,近的连发丝都抚在自己脸颊上,他目光炯炯地盯着海面寻那浮游火,所以自己能毫不避讳地看着他,毫不避讳地坐在他身旁,甚至连手都攥着他的手背与他一起撑起那披风来遮雨,他都没把注意力转移。
虽然知道雨一定会停,但方承意法。
君子不趁人之危,君子不趁人之危。方承意在心里给自己絮叨了两遍,还是欠了身子,附身将唇贴近少年的耳根。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睡梦中的少年似乎有些痒,抬着肩膀蹭了蹭自己的耳朵,顺带着连侯爷的唇瓣一起蹭了蹭。方承意的呼吸不由得又重了几分,终于缓缓吻上那微微发红的耳根。
他是紧张的,紧张少年会不会突然醒来,紧张他会不会因此恼怒,紧张他会不会因此再也不见自己,更紧张,自己会不会要永远这样偷偷摸摸的按着自己心里翻滚着的,呼之欲出的爱意。
他必须步步为营的,像今日这般引他入局。
他留恋地撤了撤,怀里的人没有一丝一毫动作反倒让他松了一口气,于是又得寸进尺地轻咬上那耳尖,白皙的耳尖瞬间涨红起来,不知是因为自己下口重了,还是那身子的敏感。方承意得寸进尺地含了上去,顺势把少年整个人抱到自己怀里,一手箍着他的腰,一手攥着他的小臂拥着他的后背。
当他再度放过少年的耳朵时,那里已经红了个透彻,仔细看去还有浅浅的牙印痕。方承意抬手轻捏少年脸庞让他侧脸过来,俯身将要吻下,二人鼻翼交错,呼吸对撞,唇瓣似碰非碰地挨着。但他却看着少年祥和的面庞滚动了下喉结,终于是压了压心头的情难自持。
碎梦醒过来是由于船到岸的撞击,他伸了伸由于蜷缩在船舱快要麻木的四肢,困惑地揭开自己身上盖着的披风。方小侯爷正游刃有余地放下船桨,踏下船去。
“我竟,睡着了吗?”少年不好意思地挠头,刚睡醒的嗓子带着一丝暗哑,落在方承意眼里显得毫无防备。
“有幸让本侯撑船的,你,还是头一例。”方承意勾唇轻哼,抬手拉一把刚从船上起身的少年。没发现一丝异常的少年窘迫地下了船,有些狼狈地开口:“那,作为补偿,我护送侯爷回去吧。”
方承意出奇地没拒绝,却待二人到了他落脚的府邸后,强硬地把人留了下来,还让宋尧给少年单独辟了一件客房。
翌日,碎梦少侠是被方承意拎着上了那艘空荡荡的大食商船的,空荡的半边货仓和雷火烧焦的痕迹摆明了是被人截了船,这痕迹似乎与自己熟悉的敌人有关。瞧见了有关镜天阁的线索,少年不禁眉目一喜,冲着方承意道:“侯爷,不妨你我联手,去查这商船被劫之事。”
“哦?看来是找到了你想要的线索吧?”方承意挑眉,抬眼就看到少年那一只被啃的略带红肿的耳朵隐在他碎发下,与另一边显得格外不对称。
“目前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少年对他狡黠地笑笑,“侯爷可愿?”
方承意摇着扇子看了他半晌,终于开口安排到:“先在这等着。”语闭,他转身上了岸,心中已经了然地梳理盘算起来。
机不可失。他想。
不多时,方承意安排着人手抬着几箱东西上了船,仍是游刃有余地摇着折扇,邀请少年同他共赴一场鸿门宴。“侯爷既敢深入龙潭虎穴,我又何惧,自然奉陪到底。”少年意气风发地笑着,毫不带怯地应了他。
踏入幽冥岛本身就是一场豪赌,凶神恶煞的海盗点着明昭侯的名讳只放了二人上船,方承意侧脸看一眼,少年碎梦抱刀而立,身子骨不算壮硕却挺拔,目光如刃地扫视着船上每一个人。
“难道孤身犯险就是侯爷的打算,若是我不来…”“你我加起来共有二人,何来孤身之说。”方承意波澜不惊地摇着扇子,受着海岛蛮人粗俗的夹道欢迎之礼,抬眼就点出了那藏于人后的女首领鬼鲨。
不愧是阅人千面的明昭侯。少年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瞧着方承意与那女首领周攥着,心中不免敬佩到。三言两语间,那飒爽豪气的女首领已然被捏住了把柄,阴沉着脸将二人请了上座。
“此酒名为‘十八关’,取十八罐烈酒混为一坛,喝一口似拔舌,法。少年跪坐在他身上比他高出小半头,正一手搭在方承意肩上,一手抬起任牙齿咬着手背,耳根红地艳稠。
方承意用牙齿磨着少年的锁骨,将几声粗喘悉数喷洒在少年长时间露在空气中已经有些发凉的身躯上。方承意摸了摸那凉下来的身子,皱着好看的眉眼生生停住了动作。方承意拔出来的时候少年身子正酸地发酥,冠头从那紧缩的肉穴里拔出来时带着几道粘稠精水,很快在水里散去。
碎梦的身子骨被他翻了个面,方承意手把手地握着少年的手心按在桶壁上,胸腹都紧紧地贴上少年的背,顺利地又重新捣了回去。少年的背被他捂的热乎,大半个身子都泡进水里,只留一颗小脑袋担在桶上喘着。桶里的水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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