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他的面前跪下。
单薄的脊背挺得笔直,叶甫逸在淅淅的水流中仰起头来,水珠顺着他柔和的下颌滑落,他伸手,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握住了凌昔璟自进浴室起就一直挺立着的性器。
“那我这样帮您,可以吗?”
他的声音如落在地砖上的水珠般宁静悦耳,没有等凌昔璟回答,便自作主张地张开嘴,温热湿软的口腔包裹住滚烫的龟头,舌尖一下下似有若无地轻擦过铃口,轻柔耐心地舔弄起口中粗大的性器。
“叶甫逸,你……”
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柱一路攀上大脑,凌昔璟难以自抑地呼出一口粗重的气来,他本想制止,可叶甫逸的动作娴熟,又对他的敏感点了若指掌,微凉柔软的手心握住粗大性器的根部,开始主动往喉咙深处送进去。
狭窄的喉腔因努力想要吞进性器而不自觉地收缩,紧紧挤压包裹住仍在往更深处进入阴茎。凌昔璟垂眸,见到身下的人原本清秀的脸庞因喉中的不适泛起浅浅的红色,却还是那样顺服地跪着,心甘情愿地一下下卖力侍弄他的性器。
这样的一幕大大刺激着凌昔璟征服的欲望,身下传来的快感愈发强烈,他的口中发出几声低沉的喘息。
理智很快就被快感吞没,说到嘴边的那半句阻止的话被他抛到了脑后,他用手掌抵住叶甫逸的脖颈,开始引导他的动作。
掌握主动权后,凌昔璟按着叶甫逸的脑袋开始了不间断地抽插。数十下后,叶甫逸渐渐失了力气,头软绵绵的被凌昔璟扶在手里,毫不反抗地任由对方将粗硬的性器送进喉腔的最深处,哪怕被刺激得不断干呕,也只是乖乖地跪着,连一丝挣扎的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
许久之后,直到喉咙麻木得没有知觉,凌昔璟才在几下异常猛烈的抽插之后,将性器从他的口中抽出。
白浊的精液被射在那张白净泛红的脸上。眼角、嘴唇和细密的睫毛上都挂满了淫靡的浊液。但他这副靡丽狼狈的样子也只是短短的一瞬,精液很快就被不断落下的水流冲洗干净,在他的脸上见不到一点踪迹。
凌昔璟垂眸,看着叶甫逸在一室的雾气中仰起头来,看向他的漂亮眼睛里含着轻柔的笑意。除了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满脸的潮红,在他的身上再找不到任何情色的影子。
看着面前乖顺的人,凌昔璟的心中愈发恍惚。浴室暖黄的灯光在朦胧的水雾中投下模糊的暗影,他的记忆飘回六年前那个的夜晚,昏暗的灯光之下,眼前的人也是这样,顺从地跪在他面前,仰起头来,柔和顺从地对着他笑。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叶甫逸。
六年前。
凌昔璟来whiteknight的原因很简单——他要找一个能满足他欲望的sub。
他来到这座城市读研已经有好几个月,期间也有过几个sub,只是没有一个能在他身边坚持超过两周。
凌昔璟自然不觉得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他确实有些暴力倾向,但放眼整个bds的圈子,这大概算得上是最普遍的性癖。可他的那些sub,每一个都说着自己有受虐的癖好,每个又都挨不了两下就受不住了。
就好像他的上一个sub。人看着又高又壮,脱了衣服一身的肌肉,可他拿出鞭子才抽了没几下,那人就尖叫着喊了安全词。
向来不喜欢强迫别人,他只好兴致缺缺地放人走了。结果不出所料的,他甚至还来得及没回到家中,就接到了对方解除关系的电话。
“主人,我觉得您的调教方式……不适合我。”那人在电话那头战战兢兢地说,“我们还是解除关系吧,或许您可以去whiteknight碰碰运气,那里什么样的人都有,您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
于是凌昔璟就来了,抱着随便瞧瞧的心态,顺便见识一下这间号称整个a市最专业的bds俱乐部。
俱乐部内的灯光昏暗,明明听上去应是极淫秽的场所,可这里却没有任何和色情沾边的景象,仿佛这只是一家甚至是称得上高雅的普通酒吧,人们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一起小声地聊天,桌上的烛光在玻璃杯的倒影中忽明忽暗地闪烁。
“你说现在的sub,怎么一个比一个娇气,我才打了没两下人就跑了。”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凌昔璟抿了一口杯中的鸡尾酒,叹着气对一旁的室友程旸抱怨。
程旸是被他硬拽来的,心中不耐烦得很,回答他的话自然也没有好气。
“打两下?凌大公子,你那种打法叫杀人。”
“我哪有!”凌昔璟看似理直气壮地反驳,可这句话出口的同时,他还是忍不住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我都和他们确认过可以接受的。”
他承认,相比起那些温柔耐心的do,他的确是暴力得多。但也因此,每次调教开始之前,他都好好地和那些sub说清楚了,可谁知道这些人一个个的都那么不禁打。
程旸冷笑一声,没有接他的话,凌昔璟倒是毫不在意,继续摆弄手中的玻璃杯。
“程旸,你说我今天能找到合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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