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从未有过的卑微眼神,凌昔璟只觉得心脏没由来得剧痛,仿佛被人狠狠揪住一般。他盯着那双美丽的眼睛看了良久,突然后悔了似的,将性器从叶甫逸的体内完全撤出,又抬手解开了系在床头的结扣。
似乎是想要放过他,可还没等叶甫逸松一口气,凌昔璟却掐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过来,逼迫着他趴跪在床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压进柔软蓬松的枕间。
只是因为怕再次看见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手腕依然被捆绑在一起,双腿被扯拽着分开成令人羞耻的角度,后背传来难以反抗的巨大力道,叶甫逸只好被迫塌下腰去,整个上半身紧紧地贴着床面。
吞吃过一次性器的肉穴被彻底拓开,泛出瑰丽的色泽。白皙的臀部被迫高高抬起,穴口微微翕张着,不顾主人的抗拒,执意诉说穴道深处的空虚。
身体再一次被狠狠地直接贯穿到底,凌昔璟从背后抱住叶甫逸颤抖的腰,他声音没有起伏,似乎是在对叶甫逸说话,但那语气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实在不愿意,就当我是在强迫你。”
凌昔璟说这句话的时候,叶甫逸心中清楚,无论他再怎么哀求,对方都不会有半步的妥协了。
他早该知道的,凌昔璟那样的性子,像现在这样对他,已经几乎算不得惩罚了。
于是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拒绝的话,安静地趴伏在凌昔璟的身下,任由身后的人泄愤般将粗狞的性器狠狠钉进他的身体,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彻底拔出,然后再一次将他用力贯穿。
即使过去的六年中不知吞吃过多少次这根狰狞的性器,但后穴毕竟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被使用过,方才的扩张也只能算是草草了事,如今凌昔璟每一下狠厉的抽插,都带出一阵细碎的疼来。
即使这样,奇异的快感依然在脑中蔓延。除了被顶到敏感处时的酥麻,那阵快感更多的来源于被按住腰背趴伏着后入的屈辱,以及穴口被撑到极致时的疼痛。
他的身体被经年累月地调教成这样,任何一点疼痛都能牵扯出强烈的欲望。此刻也是一样,即使正被粗暴地对待,穴道内壁依然讨好地一下下吮吸着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
明明讨厌极了这样轻贱的自己,但当对他施暴的是凌昔璟的时候,叶甫逸却又不自觉享受起对方带给他的那份痛苦来。
六年了,他看待凌昔璟,又怎么会只是sub和do之间的协议关系。
从未宣之于口的爱意,他以为他们的关系可以就这样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但那份鉴定报告却成了横在他们之间的鸿沟。
凌昔璟是他的亲哥哥——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但一想到自己是让凌昔璟痛苦了二十几年的罪魁祸首,他的心脏就如刀割一样疼。
本想一走了之,逃得远远的,既然没有成功,再次回到凌昔璟的身边,他能做的只有死死地守住这个秘密。
就算是坦白,也只会将凌昔璟一同卷入痛苦的漩涡,既然这样,他还不如独自承受。
叶甫逸将头埋在枕间,无声地忍受着体内一下强过一下的凶猛撞击。
好像单纯只是在泄欲,甚至可以说是泄愤,凌昔璟每一下都会将粗硬的性器完全拔出,再狠厉地齐根插进敏感脆弱的穴道,力气大得要将他的身体撞开。
他的双手死死地钳在叶甫逸的腰侧,从背后强行将他按倒在床上,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清冷的人被迫雌伏在他的身下。
一向都是这样的,但不知为何,今天凌昔璟偏就生出几分异样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强迫叶甫逸做不愿的事,那双满是抗拒和哀求的眼睛,看得他惶然心虚。
用来掩饰心中不安的,是更加粗暴的肏干。仿佛丝毫不在意身下的人究竟能否从这样暴虐的性事中得到快感,他只是一刻不停地重复抽插的动作,每一次都能从穴肉内带出湿热的体液,在穴口打成淫靡的白沫。
知道叶甫逸向来是不喜欢在做爱时发出声音的,他也没有强求,只是专心于自己的动作,似乎在他身下的只是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哪怕叶甫逸已经被不知是快感还是痛苦吞噬不断颤栗,他也浑然未觉一般。
一时之间,屋里安静得有些诡异,明明是在做爱,两人口中却都没有发出声音,只能听见交合处撞击时淫靡的水声,还有逐渐粗重的呼吸。
除此以外,只有实在被肏干得狠了,叶甫逸才会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喘。
称得上是粗暴狠绝的性事,似乎要将连日来的怒火和心中的不安全部发泄在叶甫逸体内,凌昔璟终于射精之后,还没给身下的人多少休息的时间,就将再度勃起的性器插进他的身体。
被完全撑开的穴口尚未来得及闭合,隐约露出深处艳红的内壁和白浊的精液。叶甫逸蹬着小腿,本能地向前爬动想要逃开,却被凌昔璟一把拽住细弱的脚踝,再次将人狠狠钉死在粗硬的性器上。
然后又是新一轮狠厉的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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