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程旸交换了联系方式,叶甫逸跟在凌昔璟的身后出了wk。
夜幕低垂,叶甫逸坐在副驾驶上,漫不经心地看着路边不断掠过的行人和闪烁的灯火。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直到车辆由繁华的城市行驶到寂静无人的街道上时,才意识到自己今日的冲动。
对方只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只因为那一眼的对视,他就像被迷了心窍般,破天荒地主动出了手。甚至在凌昔璟提出要将他带出wk时,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明明知道只有在wk才是百分百安全的,可凌昔璟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莫名的熟悉感,令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
不过只是一个客人罢了,凌昔璟想,究竟是什么让他产生了这种亲近感。
借着醉意,他悄悄去看一旁开车的凌昔璟,那种熟悉感又涌了上来。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哪里见过凌昔璟的,却始终难以回忆起这种感受的源头,思绪就像风中飘舞的薄纱,明明近在眼前,可越是用力就越抓不住。
凌昔璟注意到了叶甫逸略带思索看向他的眼神。
“怎么了?”他似乎是不经意地问,双眼依然专心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
“没什么。”叶甫逸摇了摇头,自然地收回了目光,“只是有点头晕。”
凌昔璟瞥了他一眼:“怎么,调酒师先生的酒量这么差吗?”
叶甫逸无奈地笑了一下,抬手按了按隐约发胀的太阳穴。
“先生,我说过我不会喝酒。再说,没有人规定调酒师必须要能喝酒。”
“如果我喝了没有醉呢?”凌昔璟问,好奇于叶甫逸原本的打算。
那一杯酒的度数虽然不低,但对不少人来说也算不得什么,更别说是混迹于这种场合的人,叶甫逸又怎么能确保,那杯酒一定能灌醉他?
叶甫逸声音温和,不急不缓地看了他片刻,才轻弯着眉眼反问。
“您没有喝,不还是要了我吗?”
不远处的路口,指示灯正好变为红色,凌昔璟将车稳稳地停在停车线前。他悠闲地把手搭在方向盘上,不置可否地偏过头来看着叶甫逸。
“这是你,对凌父在外拈花惹草的事一概不管,一同出席宴会时也挽着凌父的手,做出一副恩爱眷侣的模样。
条件只有一个,将来让她的儿子继承凌家的财产。
对于继母的那点心思,凌昔璟明白却毫不在意。受亲生母亲的熏陶,他从小读书,对生意上的阿谀奉承毫无兴趣,就连填报专业,也不顾父亲要求他学习管理的命令,固执地同母亲一样选择了英语。
反正凌彻渊已经是内定的继承人了,他懒得去争这份家产,更犯不上将来还要给弟弟打工。
好在继母对凌昔璟不算太差,虽然懒得花心思多管,至少面子上也还过得去。
但相比于他的自在散漫,凌彻渊却是从小被按照继承人的标准培养。
凌彻渊的母亲对这个亲生儿子颇为严厉,让他学这学那,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没染上半分他们父亲的风流气质,性格反倒是越来越高傲,与人交谈时也总有意无意地透出几分目中无人。
凌彻渊今年尚不满十八岁,刚高考完,上的自然是a市最好的大学,如父亲要求的那般选择了工商管理。
凌昔璟虽看不惯这个弟弟,但说到底两人是没什么直接冲突的,尤其是在他选择文学方向,明确表示放弃家产之后,同凌彻渊更是没有任何利益矛盾。
可凌彻渊的母亲却总是堤防着他,背后将他的财产动向调查的一清二楚,其中也包括这处房产——哪怕这是凌昔璟的亲生母亲给他的礼物,和凌家毫无关系。
毕竟是在一个家中长大的,凌昔璟倒也算不上讨厌凌彻渊,若是在平时,就算凌彻渊这样不请自来,他也会客客气气地将人请进门来。
可今日,他的心思都在叶甫逸身上。
“什么事?”
凌昔璟不耐烦极了,将叶甫逸胸前细长的银链勾在手指尖把玩,直到听到身下人口中忍不住地细碎呜咽,心情才稍好了些。
“让我进去。”
“有事就在这说。”
话音还没落下,屋外便雷声大作,雨点落下了几滴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开门!”
凌彻渊所在的门口只有一点勉强可以挡雨的屋檐,可狂风吹着倾盆的大雨早就没了方向,接连落下的雨点倾斜着打湿了他的后背。
“凌昔璟!哥!”
大门被拍得哐哐作响,凌昔璟不耐地皱起眉头。
“等着。”
放下手机,他的目光扫过仍规规矩矩跪在他面前的叶甫逸,冒着火的眸色便也跟着温柔了几分。
像是没有听见凌昔璟和门外的对话,叶甫逸依然乖乖地跪着,眼前覆着黑布,双手被银白手铐束缚在一起,胸前的乳夹在灯光下泛起金属的色泽。
对于即将被陌生人看见他赤裸的身体和羞耻的姿态,他仿佛毫不在意,平静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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