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壳的时间怎么也得需要百年时间。未曾想仅用了短短两个月时间,卵壳上便突然裂出一条小小的缝隙。
刚出生的幼崽远不及持明本族的婴儿体格,倒是更接近天人,被景元好好养在特制的恒温水床里,饮食也综合了天人和持明的共同喜好调配了特制的奶粉。丹恒在接到景元消息的当天便委托列车长即刻返航回到罗浮,可原定的两日便能抵达的行程却因为跃迁途中突然遭遇的磁场风暴,足足在航线上耽误了一整个星际标准月。
独自抚养新生儿一个月,每天雷打不动地亲手喂完六顿奶粉,其他小事也一律事无巨细照顾妥当,实在能称一句全罗浮父亲的楷模。但为了惩罚另一位在外漂泊脱离育儿工作的家长,也是时候收取点小小的利息了。
“可不许挣脱了。”
景元在持明的耳尖上留下个泛红的齿痕以示惩罚,而自知理亏满怀愧疚的人则是任由景元将他的双手反绑,艳红的发绳系在手腕上甚至构不成束缚,只要丹恒稍一用力便能轻松将其扯成两段。
龙尾讨好似地攀上景元的手腕,丹恒迎上了景元的唇瓣,吐出一个含混不清的鼻音。
“嗯。”
“太深……呜……”
青年整片光裸的胸腹袒露在景元眼前,他的小腹已经完全恢复了孕前的平坦。景元的双手箍着他的窄腰,虎口卡在胯上,拇指指腹抵着脐下两寸光洁的皮肤,甚至隐隐能触碰到每一次极深的挺入后性器撑起的微妙弧度。
由于激素的作用,丹恒的胸乳也比先前似是饱满了些许,原本平坦的胸前胀起一对微隆的小丘。乳尖嫣红挺立,上面还缀着颗将落未落的乳白珍珠,在空气中氤氲开浅淡的奶香,勾得人喉结滚动,总想将那朱果含进口中,再将汁液一口气尽数吮出,酣畅淋漓地饮下。
给小家伙留着喝吧。景元舔了舔嘴唇,指尖沾了一点丹恒射在他小腹上的龙精,在丹恒羞赧无措的目光里送进口中,末了还要意有所指地含笑问上一句:“今天怎么去得这么快?”
丹恒已经射了两次,全靠景元握在腰间的一只手才能稳住身子,不至于左摇右晃地软在景元怀里。溅落在景元小腹上的精斑缓缓淌下,晕出一幅淫靡不堪的场景。
从得知自己怀孕后他们就没有再用过这种姿势了,景元总顾忌着他的身体,平时多是用手抚慰他,两三根手指插进湿软的女穴里,拇指在外面轻揉着阴蒂,不一会就能让丹恒蜷着身子交代在他手中。若实在要做,也是景元从身后搂着丹恒一同躺在床上,阴茎浅浅地顶进来磨蹭,温吞快感像是午后鳞渊境的潮水一般将他没过。
他不该对自己抱有过于盲目的自信。丹恒跨坐在那根尺寸夸张的性器上,吞进三分之二便已经要爽得两眼发直,可景元的手依然压在他腰间,他只能顺着景元的力道一点一点往下坐去。直到臀部挨上景元的大腿,丹恒才颤颤巍巍吐出一小口呜咽。
实在是太深了……久违的酸胀感顺着椎骨一路上涌,宫口被挤压碾过的感觉顶得他直发慌。眼泪几乎在瞬间便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下巴星星点点掉在景元身上。景元也再不会像第一次那样小心翼翼停下动作揩去小龙淌下的泪水,他知道这个时候丹恒需要的大概不是他的安抚,而是更加猛烈地、不容抗拒地将他带上欲海的浪尖。
性器齐根没入插了没两下,丹恒就已经咬着下唇射了第一次,景元只当他是许久未做存货攒得多了些,便由着以往的速度揽着丹恒的腰扶着他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这下丹恒连呻吟也压不住了,顾及这床边还有个幼崽睡得正香,他只能拼命地压下声音,吐出断续的呜咽。温凉的龙尾翻卷着缠上景元的手臂,穴肉紧紧缠住景元的阴茎含吮,丹恒小腹紧绷着,又泄出不少。
这下景元也察觉出几分不对劲了,也停了动作只握着丹恒的腰。
全都怪他半个时辰前喝的那壶茶!丹恒勉强从情欲的泥沼里挤出几分清醒,暗暗腹诽。自从哺乳期后,许是由于额外产生不少奶水,口渴得也比平日里快上不少。持明一族又天性喜水,不知不觉间喝下去的水也比平日多上不少。
本来这股本能的冲动还只是若隐若现,可自从景元插进来开始,小腹那股难言的酸胀感便愈发不容忽视,以至于到现在他几乎得拼劲全力收缩小腹才能勉强对抗。代价便是连着那根粗硬的性器也一并夹紧,爽得他眼泪直往下掉。
见景元一副自己不说话便要继续往下做的架势,丹恒想也不想地连忙开了口,声音里裹满情欲,鼻音浓重。
“别……我想……先去一趟……”
“去哪?”
最后那几个字混着哭腔细若蚊呐,面皮薄的小龙羞得整个人身上都泛着粉红,可下腹那股酸胀的存在感愈发强烈,逼得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开口。
“卫生间……”
丹恒不敢对上景元的视线,但他能听得到景元低哑的、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怎能忍心将我这样留在这里呀?”
一种被当做猎物锁定的惊惧感霎时涌上,丹恒慌忙看向景元,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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