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泡得他头脑发胀。
“你喝酒了吗?”裴屿已然不太清醒,声音含含糊糊地去问她。
厉栀不明所以,“没喝。”
“那为什么会有酒味?”
“是你身上的味道。”厉栀说完皱皱鼻子,俯身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嗔道:“醉鬼。”
裴屿意味不明地轻哼起来,在她胸前蹭来蹭去。
睡裙被他蹭的彻底滑落至腰间,他把人抱在怀里,头埋在她肩上,低低唤道:“乖宝……”
厉栀起了坏心,捧着他的脸:“你在喊谁?”
“喊我的乖宝。”
“你的乖宝是谁?”
“我的乖宝是厉栀。”
醉后的裴屿要比醒着的裴屿可爱得多,回答问题都要先重复一遍对方的问题,眼睛也直勾勾盯着对方。
他从来不会喊这么黏腻肉麻的称呼,今天许是真的醉了,一声声喊得厉栀耳朵泛红。
“我的乖宝一点都不乖。”裴屿小声嘟囔,“一点都不乖。”
厉栀确实不是个乖孩子。
做事全凭心情,听不得管教,一身反骨。性子也倔,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还得找人把墙拆了才肯罢休。
厉栀自己也清楚这点,但这并不妨碍她喜欢听别人夸她。听到裴屿的话,刚刚还上扬的嘴角立马耷拉下来。
“起开,一身酒味难闻死了。”
厉栀抵着他的肩想要从他身上下去,下一秒男人的手臂就牢牢固住她的腰。
“你什么都不喜欢。”他重复着:“什么都不喜欢。”
裴屿借着酒意也不敢一股脑倾诉自己的委屈,只敢小声呢喃埋怨她。
“谁说的。”厉栀脸不红心不跳道:“我喜欢你。”
裴屿不信,抬头委屈地望着她:“骗子。”
话语被堵在唇齿间,厉栀吻住他的唇,以吻封缄。
舌尖勾缠不清,眼神也凝在一起织成细密的网将他们团团包住。
早在舔乳时就流出的水全都包在纯色内裤里,裴屿指尖一触上就摸到湿润的痕迹。
“看吧,没有骗你。”厉栀喘着气,脸颊抵着他的,扭腰去让他更好地感受证据。
动情的证据。
被酒精侵占理智的裴屿哪里能辨认出这份“情”是情欲还是爱情,他满脑子都是厉栀说自己喜欢他,还给他展示了证据说没有骗他。
好乖好乖,乖到裴屿觉得应该给予奖励。
那条经他手洗过几次的内裤,此刻也经他手脱下。厉栀被抱进房间里,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分心去打量几眼他的房间。
房间没什么多余的装饰,除了床和柜子以外什么都没有。被套是黑色的,她躺在上面被衬得肤色愈发白净。
厉栀想说些什么,话被堵在喉间。
一进房间裴屿就缠着她接吻,用力地吮吸唇瓣和舌尖,靠吻把人弄得一屁股水。
阴茎在腿间借着爱液蹭弄着,一点点往里塞。
厉栀把脸埋在他怀里,怕他再次看到自己生理性的泪水而中断这场性事。好在裴屿有些醉了,没有掰过她的脸看她哭没哭。
裴屿慢慢往里进,尽根埋入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刚进去没操几下,厉栀就呜呜咽咽地咬住他的肩,穴里的软肉也紧紧咬着他。
“乖宝。”他低低唤她。
“别喊了……”
厉栀十叁岁以后就没再被这样叫过,她捂着脸,不乐意被这样叫。
其实有很多种亲昵的称呼,小乖,宝宝……但裴屿满脑子都是乖宝。这是她妈妈的叫法,裴屿不懂怎样表达爱,只好学着文秀娟的叫法。
文秀娟应该是世上最爱厉栀的人,如果学她喊乖宝的话,那厉栀就会知道他也是世上最爱她的人。
裴屿是这么想的。
所以那晚裴屿大概喊了几十声乖宝,而厉栀大概制止了几次发现没有效果后就放弃了。高潮的时候还攀着他的肩,含糊着对他撒娇说乖宝还想再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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