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来保护我,明明自己也有异能却一直在靠你们保护。”
“但不管怎样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没必要因为愧疚一直跟着我,你应该跟南星他们一起去拯救世界。”
林悠悠说到最后语气没那么沉重了,还小小开了个玩笑。
她轻笑的时候肚子会微微震颤,严望秋突然翻身压在她身上,掌心按着那道疤痕。
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不想拯救世界。”
“这个世界没什么好拯救的。”
林悠悠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吓到了,屏住呼吸不敢乱动。
“那几天我真的很怕。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有时候连风都感受不到你的呼吸。我真的很怕。”
“魔兽什么的都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想你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就好。”
是他太过迟钝,没能及时意识到自己的情感,对于完全陌生的情绪感到害怕,下意识抗拒不让自己深陷其中。
这份抗拒随着那次事件消失,严望秋终于知道了自己内心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叫爱,即使已经迟了。
严望秋的声音微微颤抖,他笨拙地抱紧她,无助与恐惧全都汇在这一个拥抱里,成了镣铐锁住自由的风。
林悠悠被他搞懵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严望秋的意思是喜欢她吗?等到失去过后才懂得珍惜?如果她没伤得快死的话那他是不是就一直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
好歹是曾经喜欢过几年的人,乍一听到这样的话,林悠悠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整个心涨得满满的。
“你怕什么?”她问。
“怕失去你。”
“可是你从来没得到过我啊。”林悠悠轻声陈述事实,“之前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不理我,现在我不喜欢你了你却说你怕失去我。”
“严望秋,我有点笨,你这样的情况是不是叫犯贱啊?”她语气不冷不热,似是真的在疑惑。
他埋首在她颈间,“再喜欢我一次好不好?”
林悠悠冷笑拒绝,“不要,你自己一个人犯贱就够了。”
因为是第一天来到基地,林悠悠和严望秋的晚餐还算丰盛,甚至还能洗上热水澡。
林悠悠洗了个头,坐在床上用自己那电风扇似的风力吹发尾。她感到另一阵有力的风吹在发上,扭头看向门口,严望秋推门而入。
白天说让严望秋睡地上只是说说而已,到了晚上夜风很凉,真在地上睡一宿,立马损失一个战力,谁也不知道魔兽会不会半夜袭击基地。
林悠悠心里叹了口气,自觉挪到墙边,空出半张床给他。也不是没在一起挨着睡过,之前小队挤在面包车里过夜的时候,他俩就是靠着睡的。
黑色的t恤藏不住饱满的胸肌,从袖口里露出的精壮的肌肉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况下引人遐想。
林悠悠感到一种莫名的燥热。或许不能称之为莫名,她清楚地知道这是由严望秋而产生的燥热。
有些移不开眼,直愣愣望着他。
摊开心意过后就再也没办法做些模棱两可的亲密举动了,甚至说句简简单单的话都会被曲解成另一个意思。
林悠悠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抿着唇背过身躺下。刚洗过的头发打湿了背上一部分衣服,内衣都透了出来还浑然不觉。
事情是怎样发展成这样的,林悠悠记不清了,等回过神来时她正在被扣着接吻。
柔软温热的唇舌他的交缠在一起,被困在身体和墙壁之间,投下来的阴影将林悠悠完全笼罩进去。
腰间微凉的肌肤被掌心熨烫,林悠悠被吻得晕乎乎,腿心也滑腻腻的,流出暧昧黏腻的水液。
坚实的大腿肌肉抵在她双腿之间,侧身接吻不太方便,严望秋翻身压在她身上,掰过她的脸继续接吻。
唇瓣不断厮磨着,他的气息强势地充斥着感官。林悠悠觉得每一个吻都好舒服,无法抗拒也不愿去抗拒。
灵活的手褪去裤子,借着粘腻爱液,探进腿心揉弄着最敏感的地方。
用指尖拨开含着水的穴口,送入骨节分明的指节。在温热潮湿的穴里找到微微发胀的阴核,在上面轻轻按压。一抬一按,爱液就咕咚涌出。
林悠悠脸红得像喝了酒,眼里漫着情欲的水汽,甜腻的喘息被风送到耳边。
她已经完全被揉开,柔软娇嫩的逼泛着淫靡的红,爱液沾在上面亮晶晶的。空气里都混杂着腥咸,他把人捞在怀里,呼吸急促得不行。
严望秋一边跟她接吻,一边用不得章法的动作指交。指节抽出插入时带出淫水,房间里除了喘息就是水声。
在进攻之下,林悠悠腰眼一酸,咬着他的唇高潮了。喷出的黏糊液体顺着他的指节往下流,滴滴答答流到了手腕。
严望秋又去亲她。
这回顺着锁骨一路向下,匆匆含住乳尖抚慰了番,目的性很强地去找那道疤。
他吻得很小心,轻轻的落在上面,生怕弄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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