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光从小父母离异被姥姥带大,只是一年前姥姥去世了,本应该履行赡养义务的父母却一个都联系不上,甚至在姥姥弥留之际,也只有孙子一人守在身侧。
之後他便住在nn的旧房子里,拿着根本不能称之为遗产的一万块钱以及打工存下来的几千块,继续半工半读地生活着。
每日下学後,他便来到离家里很远的热闹市区里的酒吧兼职。就像对泽东说过的,只有这里才可以晚上工作。
林逸光蹬着自行车,心里想着,这样下去,他可能会去参加什麽骑行大赛也说不定。
「亮哥。」
林逸光走进酒吧,看见吧台後正擦被子的阿亮便打了个招呼。
「来啦。」
林逸光边走边脱外套,手脚麻利地换上了挂衣架上的酒保服。
「那个小光啊,东西我都弄好了,你可以先去後面待一会,十点上人了再过来就行。」
「行,谢亮哥。」
林逸光应着,但看着墙上的时钟还有十多分钟就换班了,自己也闲不着,左看看又看看,看到一袋厨余垃圾,便准备处理掉。
他拎着垃圾从後门出去,来到了一条昏暗的小巷,虽然这里放置了很多垃圾箱,可每天还是垃圾溢出来的情况,来一阵风就能随机熏si一个路人。
林逸光丢了垃圾正要回去,突然垃圾箱那边发出一声叫喊。
「谁啊!丢垃圾到我身上!」
林逸光探头过去。
一个身影从垃圾堆里冒了出来。林逸光本来打算不理会,因为马上就要上班了,他不想被纠缠。只是对方身上穿着的……好像是自己学校的制服,是同学?
对方也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抬手指了过来,「你不是一班那个人来着吗?」
「啊…我对你也有点眼熟。但是,你为什麽在这里啊?」
「你又为什麽在这里?靠。」对方语气听起来不是那麽友善。
林逸光摊开双手。显而易见,穿着工作服,当然是来打工的。不过他好奇的不是这位同学为什麽在这里,而是好奇他为什麽要蹲在垃圾堆里。
「算了不管了,那个,你在这里工作是吧,让我进去待一会儿。」
「哈?」
还没等林逸光回答,这位同学就从後门走了进去。他赶紧过去阻挡。
「同学,你想待倒是可以,但是要从前门进啊。」
那同学一脸不耐烦,但不知为何却越来越压低声音,“之後再跟你解释。先让我进去待会。”
林逸光还想说些什麽,远处传来了亮哥的声音。
「小光,过来搭把手了!」
「啧。来了!」
不管他了,要是经理来说什麽,自己就装不认识好了,反正本来也不认识。
灯光在舞池里闪烁,卡座里挤满了人,玩游戏的人们大声吆喝着。有时候他心里想,这面和闭店时对b起来真是割裂,如同白天与黑夜的缩影。
他忙活许久,来来回回地端着杯子盘子,不时地心里又在想,这样下去或许自己能去参加什麽举重大赛。
「小光啊,过来带人!」
林逸光应声往门口快步走去。
他来到门口,看见门口乌泱泱站着一群人,大约有九、十个,而且这些人都一脸严肃,表情凶狠,有的扬着下巴,有的瞪着眼睛,甚至站在後面的人,手里好像还拎着铁管子什麽的。
林逸光感觉来者不善,嘴都不敢张大,咬牙在亮哥耳边说着:「这……我觉得,里面位置满了吧……」
亮哥也咬着牙回道:「感觉拒绝会更糟…」
好吧。
林逸光是一眼也不敢多看,侧过身,用训练有素地语调大声道,「来,请跟我走!」
他带着这一大帮人来到了二楼最大的一个玻璃包间,在这些人入座时,小心翼翼地清理桌面。
「哥,你们定得什麽酒,还是现在点?」他故作镇静,热络地问道。
但下一秒就後悔了,如果可以,能不能让亮哥来替他。不知为何,明明这包厢里人多得很,却安静异常,甚至显得楼下舞池都安静了许多。而且好几个人还站在周围,自己好像被他们包围了一样。
总之,太吓人了。
正当林逸光尴尬地不知何去何从时,坐在卡座最中间的一个人开口了。
「我们,不喝酒,我们啊,来找一个人。」
「我们啊,来找一个人。」
林逸光顺着那清冷的声音看去,一个穿着皮夹克和连帽衫的人坐在那处,身t似要陷在沙发座里般。
辰曜。
那是林逸光第一次见到他,自己的目光如钉在那人身上般移不开。
辰曜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周围的人离他近,又不近,无形中保持着距离感。他慵懒地歪着头,笑着看向自己,但林逸光不觉得那是好意,而是一种不屑与讴笑的感觉,眼神中透露着冰冷与狠戾。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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